战北寒还没说话。
有脚步声从另一侧传来,夜风里夹杂着几分血腥味。
萧令月下意识转过头,才发现是之前那个龙鳞卫,手里提着已经剥皮处理干净的野兔子,正走回来,几滴血水顺着兔子脚落在地上。
看到两个人靠在一起的姿势,原本正走过来的龙鳞卫避嫌似的偏过头,硬生生绕了个弯子,从另一边走向了篝火边。
萧令月:“……”
她看到火堆旁的龙鳞卫串起野兔,架在火上烤,原本已经烤好的鱼也分到不同人手里,三两下吃了个干净。
一条都没给她留!
萧令月:“……”
霎时间,满肚子的憋屈气就像被针扎了下,直接漏光了。
她有气无力地靠在战北寒怀里,无语地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不吃行了吧?”
全都给吃完了,她想吃也没有了,总不能自己跳进河里抓吧?
想想就麻烦的很。
她也不知道战北寒哪根筋不对,非不让她过去吃东西,这会儿也没心气跟他较劲了,恹恹地垂下眼睫。
战北寒低头看她不挣扎了,极轻地哼了一声,托着她调整了下姿势,便不客气地靠在了她肩头上。
萧令月肩膀一重,转头就看到他整个人都靠上来,好似抱枕一样将她圈在怀里,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起来。”她动了动肩膀,小声埋怨道,“你知道自己多重吗?别靠着我。”
“别动。”
战北寒不耐烦跟她啰嗦,警告地掐了下她的腰。
萧令月怕痒,腰也敏/感,忍不住哆嗦了下,反手抓住他的手,“你别乱捏,很痒啊。”
战北寒没有说话,绵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