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萧令月的质疑，眉毛狠狠折了起来，沉默了许久才说：“……我也不知道。”
萧令月惊奇地挑眉：“嗯？怎么说？”
“我对小时候的事情，都记不太清了，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关系。”
江珣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但是……”
萧令月认真地听着，却见他许久没有说话，不由追问道：“但是什么？”
江珣面露迟疑，仿佛在犹豫该说还是不该说。
正当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口的时候。
屋外忽然传来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萧令月清楚的看到江珣脸色微变，已经到嘴边的话立马又咽了回去，心里本能地浮出几分憋屈感。
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吗？
话都到嘴边了，硬是缩回去，弄得她心里直痒痒。
“但是什么？”萧令月都懒得去管屋外来的是谁，只感觉胃口被吊起来难受，忍不住追问道。
江珣皱眉看向屋门外：“待会再说，有人来了。”
萧令月道：“先把话说完，外面八成是下人……”
话还未说完，房门蓦地被推开，一道冷冽的男声传来进来：“什么话先说完？”
萧令月：“……”
她嘴角一抽，转头看去。
就看见战北寒高挑的身形站在房门口，易容后显得平淡无奇的面容上，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眸光略带冷意，审视地看着她和江珣。
少顷，他迈步走了过来，又问了一遍：“你们在屋子里说什么？”
萧令月无言地看着他：“你回来的可真巧啊。”
但凡再晚上一点点，她说不定就能把江珣的秘密问出来，结果……偏偏就被他打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