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这才终于开口：“她以前这样过吗？”虽然语气仍然是冷冷的，但是总算把气氛回转了些。
凌菲暗下眸子：“柒柒以前也晕过，但是没有这次脸色那么难看。”
余柒的身子一直以来也不太好，特别是到了冬天，她脆弱得跟玻璃似的。碰上生理期，有些时候的确会虚弱得晕倒，不过今天这脸色是她有史以来见过最糟糕的一次。
晚上的a城，冷的直逼骨头，似乎是风一吹，骨肉都会被冻成冰块。
医院里虽是开了空调，头顶上时不时传来热风，但仍然架不住空气里弥漫的冷意。
凌菲偷偷的看莫寒，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人呢，一举一动，如果不是知道他叫莫寒，凌菲真的会冲上去扇他一巴掌，他一声不响的离开，给了余柒多大的打击。
莫寒的表情其实没有什么变化，他只是暗着眸子接了个电话，除了说话他的嘴角几乎是没有一点弧度的。
“凌小姐，我有事先走了，她我叫了医生照顾你不用担心。”
“阿？哦，好。”凌菲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眼神有些太过于炽热，还好莫寒没有跟她一般见识，不然她觉得自己已经死无全尸了。
抢救室的灯很快就暗了下来，余柒打着点滴，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莫寒看来是和大家打了招呼的，从余柒出来到现在她们受得待遇可谓是五星级酒店的级别。
“莫寒呢？”余柒醒来往凌菲后面看了看，问。
“啧，他有事先走了。”
余柒捂着肚子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和莫寒本来就没有多亲近，他没道理留下来守着自己的。
只是大概是余柒把顾南城的影子安在了他身上，听见他走了，居然有些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