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的人民又蠢又懒”这样的诛心之论。与之相比,亚楠教会这种公然耍流氓的行为其实并没有特别恶劣。
“这就没办法了。”几次尝试要撬开门失败后,神父说“不管你本来是来做什么的,猎杀之夜快要来临的时候,建议你从哪来回哪去。既然教会把门堵死,大概我也没办法按时下班了,小命没丢的话,过几天再见吧。”说完,他就提着斧子走了。
要想追上去告诉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我更想解决另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怪兽的鲜血使我兴奋到勃起。
甚至我还想拿鞭子尽情地虐杀更多的野兽。我用手杖的尖端将那只大怪兽的皮肤切开,贪婪地感受着血的气息。怪兽的下体已经完全看不到类似性器的东西,我将本来应该是性器的地方用杖尖刺穿。
看着喷涌出的血液我射精了,沾满了尤瑟夫卡医生给我的内裤。我将内裤脱下,让自己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依然维持着它无坚不摧的硬度。再向尤瑟夫卡医生寻求帮助吧。我将上衣的位置略微调整,遮掩住裆部突起的小帐篷。
这座大桥离诊所并不是很远,虽然大街上的村民依然诡异,但当下体的需求极度旺盛的时候似乎硬闯过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几乎在跑到诊所的时候,我才开始感到后怕:若这次路上有哪个不正常的村民对我发动袭击,我或许跑不掉吧。
“尤瑟夫卡医生,我又回来啦!”很快我就听到尤瑟夫卡医生虚弱的声音:“好吧,过来吧,我看看你受伤了没有。”我想要的并非是这个。
“医生,我还需要发泄一下欲望,这次我不会那样了。”“至少在我确认你没受伤以后。”我心中暗喜,看来她并没有拒绝。
“全身都是血,不过看上去都不是你流的。”她隔着窗户用手势让我将不同地方的皮肤展示给她,最后让我把无坚不摧的阳物放在刚才的台子上。
“射精了?”她用白皙冰凉的双手摆弄着我的分身。“看来猎杀确实会让你兴奋,不过现在来说还不是我担心的方式。”她突然俯下身用舌头清洁我的guī头然后把秽物吐掉,又将包皮拉起来盖上马眼。
“有点长,建议你切掉一点,当然不能是现在。”可能是医生的职业病吧,这种磨磨蹭蹭的做法让我有点烦躁,有一瞬间我甚至想用手杖指着她强迫她帮我释放,不过下一秒我就想起了之前对她的承诺,这让我感到无比惭愧。
她拿出一根细细的用一个小金属球代替针尖的小金属棒,一点点刮干净我yīn茎上的脏东西,从怪兽的血迹到精液到包皮垢都处理得干干净净,然后用舌头在我马眼四周舔了一圈。
“快出来的时候捏一下我的手。”不等我回应她就含住了我的分身。温暖湿润的口腔完全将我控制,我向前趴在窗户上只留一只手放在她手边。
这美妙的口腔甚至让我产生了把她带回原来的世界娶回家的冲动,不过回头一想好像我的ex们中有不少比她年轻还比她漂亮
因为一直分心,我很久都没攀上快乐的巅峰,裆部感觉到尤瑟夫卡的呼吸气浪越来越重,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太累了,就不再压制下身的快感。发射之前我捏了捏她的手,她将阳物吐出来。
灵巧地用秀发将它缠住,用一头秀发接下了所有从我体内发射出的浊液。“为什么要用头发?”几秒钟后。
等到她的呼吸渐渐均匀,我问道。“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了野兽的那一面,你肯定天性喜爱破坏和亵渎。我希望在你破坏了我的头发以后,不要去破坏不需要破坏的东西。”
她说“我真的觉得我的头发很漂亮,希望我为此做出的牺牲有价值。”接下来又是几十秒钟的尴尬沉默,之后我开始讲起这段时间认识加斯科因神父前后发生的事情。尤瑟夫卡一直沉默地倾听,一度我怀疑她有没有理解我所说的事情。
直到最后“给我看看你的血瓶,如果不够我给你补满。”“说真的,我不太敢用。首先我是a型血,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这东西没有血型之分,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需要静脉注射的药物,但是比什么都好用。”
尤瑟夫卡抓来一只老鼠,将它的皮肤割破,再注射她所谓的“亚楠之血”很显然老鼠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记好了,受伤就赶快用,不需要消毒也不用找血管,亚楠之血会修复这些问题造成的损伤。
我知道你在担心后遗症,至少我来这里这十年来这东西从来没什么副作用,即使有也比你死在野兽爪子下好太多。”
她的絮絮叨叨让我想起我的初恋,那个成天想着找一个外国男友最后却义无反顾地投入我怀抱的外语系女孩。“医生,谢谢你。我要出发去找通向教会镇的路了。”
“路上看到门铃可以按一下,说不定会有镇民愿意帮你。到了教会镇先找个地方住下,找不到就问哪里能见到艾米莉亚主教。”“”“亚楠之血是通用的,这里所有的血瓶里装的都是亚楠之血,只要你的血瓶不满就可以把任何血瓶里的血加进去,都一样的,不会有什么隐患。”
“”“我知道猎人的性欲很强,教会镇的街道上有一位叫亚莉安娜的妓女,你可以去找她解决需求。”“医生”“叫我姐姐。祝你好运,猎人先生。”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