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盯着被小小的丁字裤勉强遮住、飘散出淫香的阴户,一边发出感叹,一边把手伸过去,放在丁字裤正面薄薄细细、被浸得濡湿的布块上,沿着中间显出一道凹痕的肉缝上抚来抚去。
“啊”在张维纯的言语羞辱下,冯可依有心不发出呻吟,可紧紧闭住的嘴巴还是不受控制地打开,哼出如痴如怨的呻吟声。
“嘿嘿小屄也像乳头一样挂着公司里绝对不能佩戴的下流的东西啊!可依,你的小屄上挂着的还是昨天那些镶满钻石、一看就非常奢华的银环吗?”
张维纯一口一个小屄,说着粗俗不堪的下流话,冯可依被羞辱得浑身直抖,可却感到一股巨大的兴奋,心儿不由急骤地跳动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两座e罩杯的巨乳似要撑破连衣裙那样剧烈地起伏着,见冯可依只是娇喘,并不吭声,张维纯不满地喝道:“问你话呢!”“是是的。”
樱红的嘴唇抖颤着,被逼迫的冯可依不能不答,只好羞惭地发出若不耳闻的声音。“那些奢华的东西是贵妇人才能用的,你呢!在回到西京之前,不是尊贵的寇夫人,只是一只下贱的母狗奴隶,只配用廉价的东西。我想,给你换上一些街头小贩卖的质量低劣、卖弄风情的环,再配上几个狗铃铛,每当你自慰时,铃铛就会响个不停,这样似乎更适合你啊。”张维纯一边恶毒地说着。
一边隔着丁字裤,拉扯着挂在阴唇上的银环。张维纯越说越不堪,冯可依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母狗可依,你觉得呢?”张维纯盯着冯可依忽红忽白的脸,嘴角上勾,浮起淫虐的笑。
“是是的。”冯可依屈辱无比地答道,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羞愤的眼眶里滚落下来。“眼睛里流水了,小屄里会怎样呢!恐怕早就发大洪水了吧!”张维纯“嘿嘿”淫笑着。
双手扳起冯可依并拢在一起的大腿,用力地向两旁一推,然后,右手探进她分开的大腿根部,食指一勾,挑开丁字裤,游鱼般地滑了进去。
丁字裤里面的手指直奔噙满了爱液的肉缝而去,食指滑入濡湿的肉洞一个指节便不再深入,慢慢地转着圈,旋磨着紧凑的洞口。一点爱抚都没有便直接插进阴户,冯可依感到自己被侮辱了,被玷污了。
心中升起一阵屈辱的感觉,可被深深厌恶的张维纯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这种污秽的行为反倒使兴奋的心房更加激荡,腾起一种欲要发狂、想要堕落的冲动。
“啊部部长,不要这样拔拔出去,啊”冯可依压抑着心中的欲望,一边仰起脖子,发出火热的呻吟,一边语调绵柔地央求着。
张维纯渐渐不满足于只是在洞口旋磨了,开始挥动食指,整根进入,整根抽出,逐渐加快速度,激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不久,他又加上了中指,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在爱液的润滑下,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部部长,啊求求你,啊不要再磨了”两根粗粗的手指像旋动钥匙一样,摩擦着紧凑的阴户,带给冯可依一阵强烈的刺激,被快感鼓荡的心越发动摇起来。
向沉沦那方倾去,朦胧的眸中也越来越迷茫,荡出一丝丝娇媚的柔光,楚楚可怜地瞧向张维纯。
“嘿嘿可依,我手上湿乎乎的是什么?你平时在公司里,都是这么湿的吗?”张维纯抽出手指,把连手腕都被爱液津湿了的手送到冯可依眼前。
“饶了我吧”冯可依羞惭地垂下眼帘,不敢去看眼前那只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手,嘴里喃喃地求肯着,可心里却为被塞得慢慢的肉洞突然失去了充实感而感到一阵空虚、一阵不舍。
“啊”冯可依突然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呻吟声,张维纯又把两根手指插进了火热难耐的阴户里,这次不是旋磨了。
而是一进去便快速地律动。爱液被飞快地捣击,成串地溅射出去,一阵密集的“咕叽咕叽”声响亮地奏鸣起来。
冯可依不得不听从自己的股间传出的那么下流的声音,那么的刺耳,又是那么的令她心跳加速、羞惭不已。
不禁感到自己是那么淫荡,竟然在办公室,在午休时刻,被张维纯污秽的行为刺激得快感如潮,像他戏谑自己时所说的发大洪水那样汹涌地流淌着爱液。
“我不行了,啊部部长,别别那么快,温柔温柔一点,啊”预感自己就要到达高潮了。
而她在情急之下脱口央求的话竟然不是要张维纯停下来,只是要他放慢速度,不那么激烈,这令冯可依更加羞耻了。
潮红的脸红艳似血,娇喘声、呻吟声不绝于耳地流淌出去,紧紧捏住裙角的手背上浮起几条淡淡的青筋,抵御着兴奋激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