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我是女子。”
张医师顿时朝她翻了个白眼。
“言小将,事关殿下性命,言小将切莫在这时候开玩笑了。”
言芜伸手,把自己下巴以及唇人中四周的胡子全都掀起,继续对军医说:“你若不信,我可脱衣让你验真伪。”
军医在言芜把胡子掀起后,就是一副震惊的表情,听到言芜这话,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脱衣验真伪。”他犹豫着,继续问:“你,你确定你真是女人吗?”
虽然没了胡子,可这五官看起来很粗犷很男人,完全不像个女人啊。
没了胡子顶多显得有点年轻了而已。
言芜一听,知道张医师还是不信,就低头去解自己的衣服。
张医师忙上前按住她的手:“算了算了,老头子我相信你,相信你还不成么。”
言芜看他那一脸便秘的表情,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般。
立刻先他一步说:“为殿下解毒是最紧要的,您先告诉我该怎么做,等解了毒,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一脸便秘的张医师没能把自己的便秘挤走,于是全程都保持着这种便秘表情。
张医师说完步骤后,犹犹豫豫着瞟了言芜好几眼,这才离开,他吩咐人抬进来一个洗澡桶。
算了,他想,死马当活马医吧,丑就丑点,只要是个女人处子,长得丑也没关系,这个时候,能满足他要求的就是宝疙瘩。
言芜服用了张医师着小徒弟熬制的药,又泡了一个澡,这才钻进了江行之被窝里。
江行之浑身滚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过,大约是中了这所谓的欢草毒的缘故。
江行之的身上自带体香。
熏的整个被窝里都是香喷喷的。
这床可要比刚刚睡的大通铺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