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张叔说:“有个半个月的时间,应该就能好点。”
半个月?
奉息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令他比较意外的是,今天的言芜并没有找他“毁灭三观”。
言芜昨晚累了一宿,白日里就整整睡了一天。
介于她睡觉不声不响,不仅不打呼噜,呼吸的声音也不大。
奉息担心她是不是挂掉了,好几次都伸手去探她鼻息。
不经意间,瞧到睡着后乖巧又恬静美好的言芜五官,心头就是一激灵。
这女人,睡着了才像个女人的样子。
言芜其实中途有醒来几次,不过她身体虚弱,懒得吃药喝水,干脆醒来就继续再睡。
一直到了江行之晚上回来的时候,才将她弄醒。
言芜在江行之的侍候下喝了些药和粥,又解决了生理需求。
哦,她在江行之这里说要去外面解决,江行之连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把恭桶递给了她。
还问:“要我抱你吗!”
一脸认真严肃,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言芜:……
昨天她把奉息吓得够呛,现在她被江行之吓得够呛。
要么在恭桶上,要么憋着。
简单粗暴直接。
幸好只是小解,但就算这样,言芜还是觉得老尴尬了。
尤其是她小解完后,这恭桶还是被江行之拎着带走。
啊……
江行之这个王爷啊,前两天还觉得她是个不怀好意进入军营的奸细,这睡了一觉,就已经小心小意地侍候她吃饭小解。
连恭桶都亲力亲为。
反差太大。
言芜觉着,她这已经到了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