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没有停止不前,荒芜君自然也不可能认输。
毕竟他觉着自己在这一行人里面,算是最厉害的那个。
咬着牙终于走到了雪山顶。
荒芜君身上那件衣服被风刀子刮的一条一条的。
被刮成渔网一样的衣服被雪山顶的大风吹的猎猎作响,荒芜君的身体几乎就像是穿了个渔网衣服,别具一格不说,还挺有诱惑感。
这些渔网衣服下的那些红色血痕又非常醒目。
偏偏荒芜君没发觉。
他瞪着一双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瞧着已经站在了山顶他对面的江行之和葛老头子。
怎么回事?
明明他才是第一名!
明明他是第一!
他怎么就成了最后一个。
而且瞧江行之身上都没有受伤,一点伤都没有,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葛老头也盯着荒芜君。
“皮肤还挺白的。”葛老头摸着自己的胡须,眯着眼上下打量:“这衣服比老头子我的还要露的肉多。”
荒芜君闻言一愣,低头才发觉自己身上这套不堪入目的衣服。
他一肚子的愤愤与不可置信顿时变成了尴尬,忙忙从储物芥子里寻出一件衣服快速换好。
再抬头,这才发觉这雪山顶部是一处风景宜人的盆地,盆地内不仅有葱葱郁郁的树木,还有看起来五光十色的湖水,湖水旁有好几处高高低低建筑风格颇为古怪的小楼。
葛老头子说:“瞧瞧,这就是我们的天地派,是不是很有气势很是宏伟?”
荒芜君的思绪被他打断,也没附和,而是不满地问:“前辈,您带着您的徒弟走了后门上山的?明明你们在我后面,却先我一步到达这山顶,这难不成就是你们天地派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