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才没有失态。
李晋打量她神色,惊讶道:“难道行之没和你说吗?哎呀,他肯定就是怕你感动哭了才没说,看我这大嘴巴,行之要知道了,一定怪我多嘴。”
言芜忙说:“我不会和江叔提起的。”
李晋就斜斜瞧向旁边的梁丘。
梁丘:……
他一板一眼地说:“如果老板不问,我就不说。”
但如果老板询问,他也不回隐瞒。
李晋叹了口气:“你这个老古板。”
末了又对言芜说:“行之那时候也被压进废墟里了。”
言芜:“是宁川地震了吗?”
说起来她还没搜索过宁川的地震。
“不是啊。”李晋说:“是行之在宁川的宅院被人报复,把炸药埋在了宅院下面。”
他有点不确定的扭头问梁丘:“是炸药吗?外面传的都是炸药,但炸药有这样的威力吗?”
梁丘想了想,认真回答他:“我不研究炸药。”
李晋:……
李晋就又望向言芜:“你当时觉得呢?”
言芜:“我以为是地震。”
“害!”李晋无语道:“我还以为接触一个当事人,可以知道准确的讯息了呢。”
搞了半天的,当事人自己也不清楚。
言芜却不关注这个,她急忙问:“江叔也被压进去了?他当时情况怎么样?”
李晋:“有命啊,当时急救说要输血,他需要很多的血。我和他血型恰好一样,江叔就喊我跑了一趟宁川,说起来行之这家伙对你这个侄女是真疼爱啊,都不去医院,就一直指挥人在挖他那废墟宅子。”
言芜张了张口,哑然。
李晋:“行之怕你有什么心理阴影,特意让我来开解开解你。”
他不等言芜回应,又说:“但我瞧着吧,我不来还好,一来你眉头皱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