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还有些愤愤不平。
就好似言芜是个背着他偷情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坏女人。
“我也不知道。”言芜:“离开深渊的时候,我就带着她了。”
话落,她和凌虚子在深渊里对着天地拜堂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这男人,竟真是她乖女的爹?
言芜有些震惊地重新打量凌虚子。
长得吧,还是挺不错的。
瞧这脸皮子,也挺嫩,的确是她喜欢的小白脸类型。
以及这身材这身板,看着似乎也不错。
嗯,当她乖女的爹,勉强可以。
她问凌虚子:“到了深渊后的事情,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凌虚子努力想了想,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摇头:“没一点印象,我总以为自己死了。”
“没死。”言芜说:“我们现在在界河,界河你知道吧,就是通往下界的地方,我们三个都是刚从下界回来。”
她没问凌虚子记不记得下界的事情。
因为在下界经历的任何事情,一旦回到仙灵界后,都不会再记得。
仙灵界容不得任何关于下界的东西,也包括记忆。
这界河里的灵气会清除从下界回来的这些人的一切不属于仙灵界的“脏污”。
凌虚子摇头:“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没事。”言芜见他因为思考眉头紧蹙,以为他也和她一样,一想从前的事情就会识海疼。
她安慰他:“咱们记得仇人是谁就行。”
“这个忘不了。”凌虚子提到仇人两字,眼睛里立刻迸发出了光一般,特别有感染力,他恨恨道:“他们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记得。”
言芜对此表示满意。
凌虚子的仇人就是她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