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头哽咽，然而那千言万语，却最终一句也说不出来。
只闭眼喃喃：“若是，若是你对她不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而对方，仅仅只是冷笑了一声。
“你没资格说这样的话。”
凌虚子被他堵的再次哑然。
他默了默，到底也不甘心，小声问：“你，你究竟是什么？”
龙君问他：“答了你这个问题，你能消停？”
凌虚子点头。
龙君便轻轻笑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
他想了想：“在凤凰一族舍身献祭魔天焱之前，最先舍身献祭的是龙族，仙灵界灵气越来越稀薄，就算龙族与凤凰一族不献祭，也无法在这灵气稀薄的仙灵界存活。”
灵气稀薄，万物生灵都会走向灭亡，而最先灭亡的，就是如龙族这种逆天般的存在。
就如那句俗话说的，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食物链顶端的会最先受到冲击。
凌虚子有些惊愕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万年前。”龙君睨了他一眼，继续说：“龙族在献祭之前已经不再有幼儿孵出，我是最后一条幼龙，我的母亲不忍我被献祭，将我身体与神魂分离，身体封印，天长日久变成了你们口中的映龙石。”
凌虚子后知后觉，总算明白，为什么映龙石会是一条龙的形状，明明那么一块大石头，倒影出来的样子却像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龙。
原来那不是石头，而是实实在在的龙身。
龙君继续说：“她是凤凰一族仅剩的凤凰，我是龙族仅剩的龙，她的羽翼被折，神魂被封印于身体中，才得以活着。我与她，相互成就相互圆满。”
他说到这里，唇角微微上扬，神情难掩得意与骄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