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着水眸睨人,像个傲娇小公主似的哼声:“狗东西,干嘛?”
少年捏着她的掌心,慢慢开口,语气低沉之中夹杂着显然的懊恼和无奈:“你许爷今天可吓坏了。”
他的狗爪子贼凉,握着她像块冰。南意却有种从头烧到脚的感觉,哪哪都开始发烫。
似乎没指望她回复,少年自顾地还在说。
“南意,不要和我赌气。”
单手握着她的手,空出的手掌压在她的颈后将人从花坛上带下来,面对面两人蹲着。
轻轻摩挲女孩娇嫩的肌肤,少年的额头逐渐抵在她的肩头:“你也吓坏了吧?”
一遍遍压下嘴角翘起的弧度,南意忍得好辛苦,最后终于憋不住愉悦笑出声。
轻快的愉悦的笑声混杂着过路的车声飘入少年耳中,他情不自禁跟着牵扯唇角:“非要许爷牺牲色相,才肯好?”
南意挠着他的掌心,得寸进尺:“这就叫牺牲色相了?你真没诚意。社会许爷就这?”
小姑娘果然在这方面算的明明白白。
少年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唇瓣游离到她白皙的微微露出青色血管的脖颈处,嗓音似乎淬了诱人的毒液:“今晚要不要跟许爷走?”
南意死了。
死在狗东西的骚浪贱求原谅的攻势之下。
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今晚?跟他走?去台球厅?
呵呵。
她会放弃她的公主床去破台球厅?狗东西想得真美。
推开人站起身,南意脚尖踢他的鞋尖:“你别指望我会原谅你....”
话落她蹬蹬跑开。
少年站在原地看她欢快地跑到车前,钻进后座拿了什么出来,然后又折回来找他。
站定脚步,说了后半句话:“....我只是想去看看你的折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