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涟不想背这个锅。
硬要说的话,她没想过殷成业作为父亲的会那么厚颜无耻,盯上自己儿子的手表。
如果她知道殷成业做人这么没有底线的话,她就不会送手表给殷羽澜了。
饭桌上。
殷雨函愁眉不展的时不时的朝着楼上看去,一副满怀忧心的样子。
曾雪蓉给殷雨函夹了个鱼丸,顺着殷雨函看去的方向看了眼,“在担心羽澜?”
“嗯。”殷雨函咬了咬唇,“都好几天了,羽澜也不下来吃饭。”
曾雪蓉心疼这个好女儿,那么善良,和她年轻的时候一样,既单纯又体贴。
想着想着,曾雪蓉眼角余光看到了坐在对面的殷涟,一张脸傲气张扬,那嚣张的气焰和她前夫痞里痞气的样子有着几分神似。
着实让她厌恶!
“去把羽澜叫下来。”曾雪蓉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
“他这几天不高兴下来,我叫也没用。”殷涟说话的功夫不耽误吃饭。
“你还没去叫,你怎么知道叫了没用?”曾雪蓉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透着快要压制不住的怒意。
殷涟给自己连着夹了好几个鱼丸,放到自己的碗里,“因为你不是我,所以你不知道。”
气!
这让人吐血的说话语气和态度,堵得人就跟被堵了好几天的下水道一样。
憋闷!
曾雪蓉看着一桌子的菜,一点儿胃口也没有。
她觉得只要和殷涟吃饭,她就不愁减不了肥。
“我给你报了围棋课,明天上午你去给我好好学,有空我会检验你学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