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明没把秦氏的话放在心上，继续游说夏芊芊：“当玉女虽然没工钱，但村里会为你买一套新衣服，一盒胭脂水粉。”
夏芊芊眯眼看着秦氏，缓缓点头：“好，我去竞选。但是选不上你们别怪我。”
“这是当然。每年都是十多个女孩参加竞选，落选也正常。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给你送新衣服来，后天送你去镇上。”范明高高兴兴的走。
夏芊芊盯着秦氏看。
秦氏怔怔的看着窗外的雪景，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非常茫然。
“娘。”夏芊芊上前抱抱她，“我要去选玉女了，你教教我该怎么做。”
秦氏闭了闭眼，又摇摇头。
“娘，我紧张，你教教我啊！”
秦氏这才抬手抚摸着夏芊芊的脸，轻声叮嘱：“行得正，坐得端，知礼仪，通诗书，冰清玉洁容色佳……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听祭司的话，祭司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娘，以前也选过玉女，并且成功了，是吗？”夏芊芊小心翼翼的追问。
秦氏脸色大变，她缩回手，摇头不止：“我不记得了。”
“娘，你仔细想想，你是在哪里参选的？”夏芊芊紧紧的抓着秦氏的手。
“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了。”
秦氏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快步返回自己的房间。她走得太急，眼神又不好，进门的时候撞到门框。
“娘！”
夏芊芊急忙上前要扶她，秦氏已经先一步进屋，并关上了门。
综合种种迹象来看，秦氏可能出身大户的人家。如果能找到以前的家，说不定就有条件治眼睛了。夏芊芊在门外喊：“娘，失去的总有一天会回来。如果你想起什么，就说出来。我们一起寻找外婆家。”
秦氏背靠着门，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不必了，我就在杨柳村等你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