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附上谭娇的耳:“今日郡主的教书先生在府内已等了整整一日,怎奈又碰上刚回府的谭王爷,便将郡主一日未见踪影的事情告知王爷,王爷手底下的人又将郡主今日去收租子的事情抖了出来,恐怕今晚,郡主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谭娇真服了这些靠着嚼舌根领俸禄的家伙,若不是他们,她的某些壮举又怎会让爹爹知晓?
中年妇女心疼地将谭娇推进府门,谭娇回头欲哭无泪:“可是...可是前几日我手上的板花儿才刚好......”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也希望郡主能吸取此次的教训,便没有像往日般纵容:“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谭娇抬手望望上面还残留的印记,憋着眼泪抬头望着满天霞光,又伸出食指指着云端上:“老天爷,你为何不做个孽,让本郡主好好活着?”
刚巧指着满脸无辜的祝景禹,他依旧饶有兴趣地坐在云端看戏:“原来,小郡主的日子也如此烦忧啊。”
谭娇扶着门框伸头往堂内偷偷望一眼,爹爹果真背对着她立在堂内仰望着墙上一幅山水大画,看他腰后扣着的手紧紧而握的样子,她清楚的知道,她此生休矣!
蹑手蹑脚地抬步过了高高门槛儿,又试探性地发出一些声响以此来告知爹爹她来了。没错,在犯错的时候能不开口尽量不开口!
“你好大的胆子!”谭左王爷大喝,其势比千万大军还令她恐惧。
谭娇“哐当”一声就是跪地求饶,此时最好的方法便是先认错为上策,但她认错的方式万变不离其宗——苦肉计!
“爹,女儿知错了,您若气还未消,便打我一顿好了,女儿保证不哭!”
以退为进,此计妙到多次她的小命都是这般换回来的!
谭左王爷点点头,语出惊人:“来人,上戒尺!”
意料之外,谭娇抬头惊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