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心?不会不舒服?有很多话想哪小边讲,但是小边不讲也不听。柔软的洞穴就顶在欲望的面前。
小边迷离混乱的眼神,艳红妖艳的唇,柔若无骨紧贴过来的身体,无一不在尽情邀请。被情欲烧得妖媚如蛇的小边,有一点点陌生,但更让人如品极致诱惑。
那是一种心悦诚服的恭顺。以前两个人做ài,是对等的,小边虽然是被抱的那一方,但是不管有多情动,都没有试过如此温顺,甚至可以说是下贱。
但是,只要是男人,谁不喜欢征服和占有。完全的占有,对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为了自己而存在,都随自己的动作而欢呼高唱是男人享用的极致。
小边柔美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颈上,喉结上,下巴上,耳垂后方的敏感点上“你是个会把我折磨死的妖精!”屋子里传出一声经过极力压抑终致火山喷发的嘶吼。司徒宇再也忍耐不住挺身一顶,刺入甜蜜与折磨交缠的洞穴。
寒霜被人从内到外清洗完身体,被带到一个房间里等待。房间里像他这样的孩子还有十几个,唇红齿白,各色人种都有。在这群人里,只有寒霜的年纪比较大一点,但也经过三年的调教。寒霜知道大家在等什么今天晚上的拍卖会。
这间屋子里的孩子都是被选出来调教得好的,要在今天晚上被来自世界各地的富豪们买回家去做性奴。和很多从小被当成性奴养大的孩子不同,寒霜是被抓来的。夏季到中东的一次旅行,成为他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很简单的一次头昏,再醒来,世界已经反转。刚开始不接受的时候很痛苦,一直都是折磨,再折磨。
等到接受了,认命了,也就没什么了。寒霜看了看屋角,一个面带微笑的粉红色的孩子,珠圆玉润的,年龄应该是最小,大概十五岁左右,一看就知道这种孩子是从小就养着做性奴的,完全与世界隔觉,所有的教育都是如何让主人更舒服,现在才能这么开心地站在这里,根本不担心被卖到哪里去。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寒霜现在很怕。调教的过程中苦头吃够了,虽然被调教师保留了身上倔强孤傲的气质,但是性格早已变得恭顺温柔。
寒霜不想死,死掉就什么也没有了,没有知觉,更没有希望。谁会想死,在这个虐待与被虐待,主人与奴隶的世界,谁还可以真正倔强得起来,那些令人发指的富豪们虐死一个性奴隶,跟扯断一根野草一样没有区别。
孩子们各自分头站着,有一两个胆子大的交头接耳地小声交谈,更多的是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站在原地。今天可以站着,以后站的机会怕不再多。早已有调教师告知,在主人面前,只能爬行和跪行。
三年的调教,令寒霜掌握了一切性奴隶的知识,而且他是那群人里最优秀的,但是在他心里,没有泯灭的良知,还让他保持着做为人的尊严。
一想到晚上要被当成货物一样的卖出去,从此拥有一个主宰自己生死哀乐的主人,要在他的面前永远不许抬起头直视,变成狗一样的爬来爬去,寒霜表情冷漠,但心底不是不悲哀的。
想跳起来大叫,疯狂地喊不要,但是,呸,谁会理你,只会被会场的保安拖出去,说不定就此活活打死。不要,一定!一定要活下去,不管再有多艰难。
过了不知道多久,大概晚上快到了,有人进来帮所有的孩子着装。说是着装,实际上就是填塞可以填塞的洞口,然后穿上各类情趣衣。最先被拖出去的就是墙角那个粉红色的孩子。
抓着他的手臂拖到屋子中间,可能很疼,他立刻嘤嘤地哭起来。但是调教师们才不会心疼他,拿了两个跳蛋塞进他的后庭,然后是一支和男孩手臂一样粗的按摩棒。
男孩肯定经过最高等的调教,完全不出声,任由别人往他身体里塞东西,润滑都不用,只是脸上飞着朵朵红云,很羞涩的表情。
寒霜再一次高叹:无知真好。暗暗想,这个孩子,一定会卖到今天晚上最高的价钱。那人又给孩子填了几项装饰,像是怕弄破了孩子的皮肤,倒是很温柔,如呵护珍宝。
轮到寒霜,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了。他是这群孩子里最大的,骨骼已经成型,怎么调教也赶不上他们柔软。
调教师们只好从其它方面下功夫,给他穿上一件无法呼吸的拘束衣。黑色的皮革紧贴在脸上,绷得很紧,压迫得额头下巴还有后脑都很疼,眼睛也被遮进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
留有透气的地方几乎是在下巴下面,因为被下颏顶住了头罩,几乎完全呼吸不到空气,这样的头罩,如果一个小时不拿下来,裹在里面的人会窒息而死。
连着头罩的皮革向下呈倒字,直到腰部和大腿。腰被束成古代女子还要小的盈盈一握的腰身,腰下面裆部是空的,屁股部分也是空的,皮革只是包裹住他的大腿外侧。
寒霜在调教的时候是穿过洞的,所以调教师帮他带上乳环,用链子穿过乳环和阳jù上的环,绞紧,三个人身体上最敏感的点就这样被联系起来,阳jù被拉扯得完全翻向上。手向后被扣在颈部的项圈上,这个姿势平时锁惯了,倒不是太辛苦。
但是最令人奇怪的是下身并没有给他塞东西。难怪就这么放过我了?寒霜很奇怪,但是心里更怕。绝不可能就这样被放过,只怕有更恐怖的在后面等着。寒霜见过他们把一只刺猬塞进奴隶下体的场面,越想越心寒,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从戴上头罩,寒霜对世界观感知就只有来自身体的触碰。这不单只让他更敏感,也让他更听话。被人带着,接受指令或站或卧,完全听不见,也看不见,呼吸也只剩下一线。
有人把寒霜带到上下两根木头前,将他颈上的环系在上面的木头上,让他打开双脚坐在下面的木头上。等了一会,突然大腿内侧一阵火辣辣的痛。
“呜。”寒霜的口里塞了口球,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痛苦地扭动。但是扭动也不敢大幅度的扭。有人在用细木棍鞭打他的大腿内侧,是为拍卖会上色,这种鞭打在三年的被调教过程中尝过不少,并不是最难以忍受的。如果扭得太厉害,让施鞭的人不好下手,只怕打得更痛。窒息带来的快感渐渐浮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