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只恨我,也只爱我,忘记陈川,一点点也不要想起他,一点点也不要去记得他。”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听不见,小边早已会读一些唇语。知道宇在说些什么,知道宇在心疼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去记忆陈川这个人,可是-是说忘记就可以忘记的么?宇的痛苦,阿霜的存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经历的折磨,真的要恨宇么?
宇我爱你,即使是恨,也爱着你。只想陈川快点从这个世界消失掉,那么就可以全心全意地爱宇了,难道这也不对么?
看着掌中的小边无助地失神,晶莹在泪水在他苍白的脸上滑落。宇心疼得要死。啊,不应该生气的。怎么就忘记跟小边好好说了呢?他听不见,自己这样吓他
还把他扔到床上司徒宇顿时慌了。慌慌张张转回头,找来手提电脑,在上面敲了无数个:对不起!小边嘴角扯起,露出一个欣悦的微笑,宇手足无措的样子不是一般的可爱呢。
在电脑上敲:是我不对,陈川不应该还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我答应你,把他忘记,中止对他的一切行动。
屋子里回荡着宇松一口气的声音。小边跟陈川交锋,吃亏的是陈川。但是司徒宇认为,所有的一切因自己而起,应该由自己和陈川解决,而不是让小边插手。
不管小边是不是把陈川灭了,这期间相斗的过程,想着对付陈川的心思,下圈套的步骤,收网后的结局无时无刻小边都在恨陈川。不要小边陷进恨里。恨是一种太奇怪的感情,有时候跟爱,只差一线。
但是恨让人的记忆,恐怕比爱还要深刻。小边无论成功失败,都会受到伤害。小边是自己的小边,不管爱恨,只要记住司徒宇就够了。小边明白宇的意思。
这是阿霜第一次听人提到陈川。阿霜坐在卧室的一端,细细地想:陈川是谁?这个人跟小边,还有主人,发生过些什么?宇和小边两个人冰释前嫌。小边觉得自己犯了不小的错误,应该先道歉。
所以把宇推倒在床上,低下头,用牙齿拉开他的拉链。宇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在气消下来,也觉得自己对小边过分了一点。
看到小边淡淡染上桃花粉红的面颊,羞涩地往外掏自己阳jù的嘴唇,低垂的眼眉不时挑起时露出的潋潋秋波,还有轻轻抖动的浓睫
忍不住轻叹:受不了你这个妖精。宇知道小边想做什么,配合地躺平,双肘支着床,任小边施为。小边灵巧的唇齿,很快把宇身上的障碍物弄来。吓了一跳,已经开始充血泛红。
半憎半怨地瞪宇一眼,见他老神在在地看着自己,小边只觉得更羞。自己真是不要脸呀。淫靡的羞辱感在全身泛滥,但是也伴着浓浓的爱意和幸福。宇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高速剥下。转眼间变成赤裎相对。早已领教过小边高超的口交技巧,只见小边将直立起来的阳jù温柔地含进嘴里。
因为小边的两只手也支在床上,所以这一次只有唇和舌。阳jù很快进入了一块湿地,潮湿,温暖,不时咽部有呼出的热烫气息喷在上面,让它忍不住颤抖,而小边的舌头,不时妖媚地翻卷
宇向下看过去,见到小边的头顶,平坦的后背,如两只小小翅膀收起来的肩胛骨,纤细的腰线,和陡然高耸上去雪色双丘,收回目光,还有包裹着欲望依依不舍的唇舌。
越来越红的嘴唇,套弄着自己的欲望,卷出来的粉红靡舌,在给欲望上涂上一层又一层的晶亮的色泽。
完全被人乎略掉的阿霜还呆在卧室里。离开?继续扮演家俱?还是替主人服务?小边高举的臀部动情地摇摆不停。
阿霜想了想,觉得还是讨主人欢心比较好。爬过去,伸手掰开两团雪肉,伸出舌尖,找到嘟起的粉红色菊洞,精心地侍弄。小边怔了怔。有人在后面弄自己。是阿霜。舌头,带着点点粗砺,四处磨擦搅玩,先是在菊门外打圈,接下来竟然探进里面。
“嗯”忍不住逸出呻吟,酥麻泛遍全身。要停下来叫阿霜停止么?被宇以外的其它人玩弄呀!
好羞耻这具被人调教过的身体谁玩都有快感呢。敏感到极点的肉壁,被舌头上的蕾磨擦到,竟然不肯抗拒,反而一张一合地吸吮起来。小边的心情酸涩屈辱。但是司徒宇却没有发现。因为电视上恰好出现了陈川的访谈。司徒宇没有认真听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在想,他回到欧洲了么?查觉到小边停了下来,欲望前一刻还被人小心地侍奉着,突然停止了动作,男性的本能让他难耐地动了动,给了小边一个催促的信号。
粗大还在小边嘴里,闪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似乎宇比自己更重要一点啊。忍一忍吧。小边噙着泪,羞辱地,干脆自虐地将宇吸到咽喉深入。让宇无情地占有自己吧,让他到达自己更深的地方,不单只外面,就算是内脏,也希望被宇占有。
吸、呼、吸、呼努力地运动着喉部的肌肉,然后套弄,让宇的欲望更加粗大,给予他如入天堂般的享受。
只是同时,后穴也被人无情地挑逗。柔软粗糙湿滑温暖的舌从后面强奸自己,而前面热爱的宇奸弄着自己的喉咙。
耻辱,酸涩,甜蜜,幸福,奉献,被占有各种感觉纷乱复杂,小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茫,已经成为浆糊团失去作用,再也不想再搞清楚到底自己想怎么样。就让五味瓶打翻吧!
阿霜用舌头直到把小边的后穴弄得红肿不堪才放开他,转到床的一侧,伸出头去,将小边低垂的粉红色性器含到嘴里。宇听到小边发出“呜”的声音,情动、难耐、痛苦、喜悦交杂。扬起头,竟然看到阿霜把小边含在嘴里,做小边对自己做的同样的事。
而小边像是被刺激得疯狂了,泪水涟涟,双目迷茫,凄美淋漓,更加狂乱地摆动着他的头部。宇也不好受,全身的血液正在往小边的唇齿间集中,心脏狂跳得早已不是自己的,耳边听到自己如野兽般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