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扎拉,我是不是很没用?”保鲁夫拉姆幽幽的吐出一句。伊扎拉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保鲁夫拉姆斜倚在枕头上,眼睛望着床头窗外的花园,碧绿的眼眸里流露着无尽的哀伤。“阁下很了不起。冯比雷特家族会感激您的。”伊扎拉斟酌着说道。
“是吗?感激一个性奴?”保鲁夫拉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睛回过来望着伊扎拉:“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明知道魔王是为了报复父亲的叛乱而折磨自己,企图摧毁冯比雷特家族引以为傲的尊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难以抑制的涌动着快感。一想到这里,保鲁夫拉姆就自责不已。
不能让魔王发现自己对他的爱慕和思念,那会让家族的尊严更加扫地。保鲁夫拉姆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面前哀声求欢。好几星期过去了,自从保鲁夫拉姆入宫以后,魔王原本神清气爽的焕发模样,慢慢的变成经常性的锁眉深思。
浚达仔细的捉摸着魔王的神情,虽然自小看着魔王长大,但是他那阴晴不定的性情却是难以捉摸。不知道魔王是否对保鲁夫拉姆生腻了。“陛下,是否需要臣下去挑选几个可心的人,做您的床伴?”浚达鼓起勇气,小心的问道。
“不用多事!”魔王瞪了浚达一眼,吓得那忠心的内侍官诺诺的低头退下。保鲁夫拉姆稚嫩的身体令人销魂,每晚总是让自己欲罢不能,非要将那脆弱的小人整晕过去,才肯放手。
可是,即便是在自己身下不断高潮,保鲁夫拉姆也始终不发一声。原本以为多多调教,便能让他欲仙欲死。
没想到那倔强的孩子,严重的挑战着自己的权威,身体早已被自己拆卸入腹了,心却始终不顺从。推开房门,只见保鲁夫拉姆倚着窗台手捧着一本书,眼睛却不在书上,总是出神的望着楼下的后花园。
“很喜欢那些玫瑰吗?”魔王的声音响起,吓了保鲁夫拉姆一跳。原本自然的俏脸,马上变得防备似的面无表情。魔王来到窗台边,只一招手,风声响起,几朵玫瑰便从园中拔地而起,转眼便在魔王手里。
只见他将花朵插在床头的花瓶上,若有所指的说道:“玫瑰虽美,可惜有刺。”他转过头来,抬起保鲁夫拉姆的下巴:“冯比雷特卿,你说是不是?”
“有刺又能怎样?陛下的魔力无边,还不是将他连根拔起?”保鲁夫拉姆别开脸,盯着地板说道。
“说得好。我今天就要听听冯比雷特婉转美妙的叫床声,你说我办不办得到?”魔王的嘴角狡邪的一笑。保鲁夫拉姆并不答话,只是顺从的解开自己的衣扣,不一会,便全身赤裸的躺到床上,清澈的明眸挑衅似的看着魔王,摆出一幅任君采摘的姿态。
“哼。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我。保鲁夫,我今天非要你尝尝魔王的手段。”魔王扯下窗帘,几根布条将保鲁夫拉姆的双手紧紧的绑在床头。保鲁夫拉姆合上眼睑,随他摆弄。
“保鲁夫,你的体毛发色真是漂亮。”魔王轻轻的抚顺着保鲁夫拉姆两腿之间的尚未完全长成而略显稀疏毛发“可是,我想看看你的小淫根周围光溜溜的样子,一定更诱人。”说罢,便用力的捉着一小撮,一扯。
“啊”冷不丁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保鲁夫拉姆毫无防备的发出一声哀号。“不错嘛。很好听的声音。”
魔王的手覆盖在那片更加稀疏的阴影上“小家伙,很疼吗?只要你求饶,我便不再为难你。”保鲁夫拉姆喘息着,一阵沉默。“哈,好。好戏还没开始呢。看你可以忍多久。”魔王抓起另一小撮,又是一扯。
“嗯”保鲁夫拉姆尽力的想压抑自己的声音,却无奈实在疼痛难忍,那哽咽在喉咙口的呻吟,听起来更加的性感迷人。
魔王拨弄着那柔软的粉红玉茎,看着它很快的在自己手里膨胀挺立,却又忽然的扯下它周围的阴毛,让它因为疼痛而萎缩。
满意的听着保鲁夫拉姆急促的喘息,因为疼痛而咬牙呻吟。如此反复几次,保鲁夫拉姆的下体,便光溜溜一片,只剩可怜的yīn茎,孤单的挺立在中间。
“真美它好可爱。”魔王的指尖,逗弄着那小巧粉红的蘑菇头,看着那敏感的小东西勃然挺立,从铃口溢出透明的汁液,便俯身将其含出口中,用力吮吸。
保鲁夫拉姆一阵颤抖,下体即将喷发而出,忽然,却又一根细细的皮绳,被魔王灵巧的绑在了性器的根部。不可自己的弓着身子,却无法解脱。一阵难耐的呻吟,从喉咙口用处。
“难受吧?”魔王怀心的在铃口打转,看着那可怜的小东西不停的流出透明的泪水“高潮无法射精是很难受的。尤其是你这淫荡敏感的身体。”他俯身伸出舌头舔弄着保鲁夫拉姆的耳尖,一手不停的折磨着流泪的guī头:“宝贝,求我。便让你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