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跟我谈个条件。现在三庭的人都到齐了,小朋友,你可以说了。”
这人......
“以前尹呈当家做主的时候,庄家出千被活捉,怎么处置来着?”
易水寒猛地睁开眼,目光精锐的盯着江崇源,与此同时,徐爷与楚白也同时看向他,对于尹呈这个名字,似乎都不陌生。
而我到了这里才知道,高进就是尹呈,当年南部赌庄的庄主,可他却从未跟我提过他与马苍龙之间的关系。
提及尹呈,江崇源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他好几次想要回避这个问题,但在易水寒咄咄逼人的逼迫下,不得已才说道:“取而代之!”
“好!”在江崇源说出这四个字后,易水寒立马喝道:“就这么办!”
当着徐爷的面抢他的位置,我替易水寒捏了把汗!
没有那个赌场规定庄家不能出千,上档次的赌馆把庄家作为一个职业操作,俗称荷官,在老法中只分庄闲两家。
在行业内,但凡听到捉千的都是赌客,从未有过抓庄,那是因为庄家出千的手法远高明与一般的赌徒。而在赌徒中也不缺乏高手,察觉到庄家出千通常都会打暗号。
庄家知道遇上劲敌,会在下一把中有意放水,把钱退回去,这样双方和平解决,赌徒必定会换桌继续玩,这也算是行内的一种潜规则,赌徒与庄家间不用名言的规矩。可今晚到了这里,别说规矩了,连最起码的章法都没有,那对于一个尊崇老法的赌徒来讲,这是对他的羞辱,所以,易水寒在经历三次同等待遇后,暴走了。
楚白哦吼了声,他看看徐爷又看看易水寒,一双水翦的眸子了闪过狡黠道:“还真是有趣的规矩,徐爷,你怎么看?毕竟事处在你下庭,你是这里的庭主,这条件答不答应?”
随手把包袱丢还给徐爷,答不答应对他来说都是弊大于利,而在我眼里看来,这又是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楚白惯用的伎俩。
徐爷要不答应就意味着这里头有猫腻,答应的话,万一底下人出千被抓现行,那他可就得让贤,谁会答应这种事?
“楚少,尹呈已经离开赌庄很多年了,当年他定下的规矩早就不作数,我看还是......”
楚白抬起手,奸笑道:“不,我觉得他定下的规矩挺有意思!我们赌庄开门做生意,桌上被人抓千,那是他没本事!而作为管理者,管教无方更应受罚,我觉得这条规矩合力!徐爷,你对自己没信心吗?”
徐爷站起身,走到我跟前,一字一句道:“这就是你的如意算盘?好,我接手,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如果只以证为据,未免对我不公平,倘若你能证明我庄上有人出千,跟我公平来一局,我这个庭主让给你。”
江崇源一听急忙道:“老徐,你这是干什么?”
“玄庄是我下庭的地方,闹出这种丑事,我这个庭主也有责任,江老儿,只要一天我还是这里的庭主,这里的规矩就有我说了算,你中庭就不要管了!”
啪啪啪!
楚白拍手叫好,他走到徐爷跟前,搭着他的肩膀道:“你的赌约,我允了,三天后,我会安排一场盛大的赌局,届时会有不少行业人士出席,你是我赌庄的人,好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