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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
方华看向程嘉欣，犹豫间回答，“你自己问呗。”
“美女，你们是在加好友吗？别加他，这家伙说自己有女朋友了，加我吧，我单身。”
李攸笑嘻嘻的掏出手机，目光炯炯地看着程嘉欣，热情道：“我叫李攸，你呢？”
“关你什么事。”
程嘉欣瞄了一眼李攸，缓缓向外边走去，拒绝道：“不加。”
“为什么呀？我不帅吗？”
李攸扭头看着程嘉欣的背影问道。
“丑。”
程嘉欣笑着吐出一个单音。
李攸愣在原地，尴尬缩回手，“方华，你听到没？原来长得丑真的容易被妹子拒绝。”
“废话。”方华想笑，挑了一个位置让李攸坐下，“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我就是来看看小伊学姐，我不信。”
李攸四下张望，问正在收拾碗筷的方华，“罗小伊呢？她在哪里？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方华撇嘴，端着碗筷走入后厨。
李攸犹豫着跟上，瞥见正在炒菜的罗小伊后，他愣了会儿，险些没有认出来。
由于他以前跟着方华加入过学校的青协社团，故此还是认识罗小伊，他小声地叫唤，“小伊学姐，你是小伊学姐吗？”
罗小伊扭头看向李攸，完全没记住社团有李攸这个人，“你是谁？”
“额？”
李攸觉得很沮丧，斜瞄正在洗碗的方华，“我是方华的室友，以前也是青协社团的一名志愿者。”
“你加入过青协？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罗小伊边炒菜，边疑惑地问。
“可能是我长得丑吧。”
李攸讪讪地说完以后，又犹豫地问罗小伊，“方华...说...学姐和他在一起了？小伊学姐，这是假的，是不是？”
方华抬眼看向李攸，这家伙貌似很希望他依旧单身。
“嗯，我目前是...他女朋友...”
面对着李攸的问题，罗小伊心情很复杂，方华对她而言，更多的是一个始终守在自己身边的男子。
罗小伊很感动，方华能够喜欢她那么多年，也正是由于这份触动让她一时间分不清什么是喜欢。
她有时也想或许自己心中的欢喜会逐渐等同于被一个人喜欢，这是少女逐渐接受现实的一个过程。
“不会吧？”
李攸听后很惆怅，眼见方华离开柠檬树，他感觉自己的心里满是酸涩感。
“小伊学姐，方华其实有很多坏毛病，比如...”
咳咳——
方华瞬间脸红，干咳几声看向李攸，心里暗想对方的确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损友。
“我祝福你们。”李攸咂咂嘴。
“你想吃什么？”罗小伊问李攸道。
“不了，我吃了好多柠檬，需要消化一下。”李攸摇摇头，转身走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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