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骰子是我的强项,在高进家里没少量,只要我高兴,想投出多大点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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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把就使诈,想试试三人的反应。别看这些人都是附近居民或者外来工,眼力劲很都不差。只要踏进这圈子的,谁敢说没研究过千术?只要想在赌桌上赢钱,各种五花八门的手段是层出不穷。
不过我发现这三个人的情绪都还在开宝的兴奋中,压根就没人在意我有没有使诈。
摸排打牌,顺顺当当,四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大胡子与白头老是老搭子,格子衫的那个住在前面小区,他那也有个馆子,要不是朋友喊,他基本不会过来,今天因为朋友爽约,所以才跟生人凑对子。
滤清牌面后,我打的比较粗心,时不时丢错牌,不是被对家碰就是被上家吃,一来二去,被上家连吃两口,格子衫开口警告,我憨笑着点点头。
几圈摸牌下来,差不多摸透这三人的牌路,都是麻将老手,吃碰都很小心,摸牌打牌的手法很规矩,不过这三人都喜欢盲摸,尤其是那格子衫,基本每张都是盲目,准确率在百分之六十,剩下的百分之四十有疑虑的牌,他都会摸进来看过之后再丢出去,很小心谨慎。
一圈下来差不多摸了大半圈的牌,我开始收敛,打牌的速度减缓,尽管我没想赢这些人的钱,但也不能让自己输得太难看,毕竟这屋里还有另外三人,小小虚荣心,丢不起输的面子。
因为我打牌的技法转变,前面三人吃碰太多,各自都感觉要赢,可到了后半段都意识到想从我这里捞油水行不通了,这三人才渐渐平稳下来,丢牌的时候也都是想了又想,看了又看,墨迹的跟女人生娃似得。
这局不出意料外的黄了,一路摇到最后,谁都没有赢。
把牌推进洗牌机里洗牌,白头老散了圈烟,第一把开宝,黄了,顺延到下一把,我继续坐庄。
“小伙子,老手啊!”换了方位的白头老还是坐在我对面,不过从北面换到了东面,我从南面换到了西面,坐到最差的一面。
我憨笑两声算是回答白老头的话,重新洗牌后的麻将牌升了上来,开牌摸牌,十三张摸到手,我慢悠悠的理清花色,找出花牌,补牌后,丢出西风。
白头老急不可耐的碰掉我这张牌,跳过格子衫,轮到农民工摸牌。
我留意到格子衫的眉头皱了下,在风向上,那是丢一个牌少一个牌,白头老手中有两个西风,他碰我的牌没毛病。
但有的人在麻将桌上瞎讲究,上来就吃碰算是乱来,不管是哪家都会切掉一家摸牌的机会,所以对有讲究的人来说,这头三圈摸牌都算是看局,嫌少会像白头老这样,上来就断人路的。
轮到我摸牌,手指一撮,又是张西风,啧啧两声,伸长脖子看了眼桌面,叹了口气,把最后那张西风打了出来。
这可不是我做牌,完全就是巧合,但坐我上家的格子衫可难不住性子了,嚷嚷道:“两个西风出来,留着当头子不是蛮好。”
这话显然是冲我说,但这酸火显然是冲着白头老去的。
感觉这格子衫气量不大,但我不嫌事小,来这一方面是想探清水与冷凡的底,一方面也是想了解海港区这边圈子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