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蠡府清风四壁,除了你又有哪个贼会这般没眼界跑到西市行窃。”温召闲闲啜饮着茶水道,“如今朝中局势这般明朗,谁不知道侯爷是三皇子殿下夺嫡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一旦出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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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出事,帷幄一党自然首当其冲惹人怀疑。所以即便咱们懈怠一日,自也有人替咱们紧张着侯爷的安危。”
“可是——”
“——哎呀灵儿,哥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便这般揪着侯爷的事问个不停吗?”温召不耐烦道,“你放心,便是宫帷不曾派人看着侯府,咱们府中自也留有轮班的府兵把守,你那位救命恩人是断断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温召如此说来,我也不好再继续深问,只有替自己也倒了杯茶掩饰着喝了,良久缓过难堪方继续道:“哥,那你今日来,可还有其他事要告诉我的?”
“对啊,你不问我倒忘了。此番我当真还有一事须得告诉你。”温召放下茶盏认真道,“灵儿,你可曾还记得两个月前你出府那夜,宵遥曾经如神魔附体一般功力大增,险些将我二人击败之事?”
“自然记得。”我蹙眉答道,“那个宵遥是你的副将,论理交起手来也不该对你形成压倒之势。只是那天他重伤后突然发狂,不光内力大增,神志异常,竟似乎连身形样貌都发生了变化。”
“当日之事确有古怪。事后我从侯府将他的尸身盗出,并找了相熟的仵作细细查验,果不其然发现了这其中的猫腻。”温召的声音越压越低,直至最后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据仵作所说,宵遥的尸身筋肉暴胀,血液变得极度稀薄,而且,在我将其从侯府移出的过程中,尸身上遭受了挤压碰撞的几处已然变得稀松如泥,只轻轻一碰便会变形下陷。”
“什么…?”我努力压抑着胃里翻涌而起的恶心,脑袋却不由自主想象着温召描述的画面,“怎么会这样,是…是因为肌肉瞬间肿胀后血管空疏的缘故吗?”
“应该不是,”温召眉心的沟壑越来越深,“他的肉身就好像…好像化作了另一种质地,像泥土一样柔软,又像炭灰一样脆弱。我在侯府浸淫半生,也随侯爷见过些世面,却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怪事。”
“那仵作可曾说过,宵遥又到底为何会变成那般呢?”
“我们推断,他当夜在行刺之前应该是服用过某种丸药,至于到底是什么药,我们却不得而知。”温召沉声道,“然虽不知究竟,其中的几味成分却也是有迹可循的。别的不说,我断定,那其中必定添加了东倭的法练花和南漠的壅心草。”
“法练花…壅心草..?”
“法练花是高句丽以东的倭奴国独有的一种奇花,听闻服食了这种花的根茎,人会在短时间内气力猛增数倍,但是药力褪后则会筋骨酸痛,疲惫不堪,加之其成瘾性极强,便是东倭本地的岛民也极少将之入药。至于壅心草,则是漠国青龙山脉的特产,它与法练花的功效相近,却比法练花的药性温和许多。听闻千百年前漠人的祖先便是将这种药草制成丹药给士兵分服,才有了如今一统南疆的伟大成就。”
“那既然壅心草的效用与法练花相似,又没有法练花那般可怖的副作用,宵遥又为什么不单服壅心草呢?”
“我也不知道,许是两种药混用会使效果大增吧。只是估计这药还只是半成品,否则也不会在受伤之后才被激出药力。”温召的脸色十分阴沉,随即恍然继续道,“哦...谁说壅心草没有副作用。你不知道,传闻这壅心草是上古天神朱雀遗留凡间的仙草,寻常凡人若将之当做补药定期服用,生前倒不会如何,死后尸身却是要化作一团轻尘,灰飞烟灭的!”
“怎么可能…世上如何会有这等事!”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咱们大衷如今国力这般强盛,却又是为何迟迟攻打不下一个不务军事的漠国。只因他们的部队常年服食壅心丸,一个兵打咱们的十个兵,你说厉不厉害,邪不邪乎?”
“原来如此,那么宵遥当夜死后尸身虽未尘化,却也变得软烂稀疏,想来便是服用了少量的壅心草所致。”我缓了吃惊,心中却愈发狐疑,“可他又是哪里来的本事炼制出这样神通的药呢……”
“这便是我担心的地方,灵儿。”温召一向波澜不惊的面上亦闪过一丝无措,“我早年也是见识过漠兵的,亦同他们交过手,知道他们运行内力的路数。当夜宵遥那般模样,我便已经想到此节,原以为那贼子只是不知何时勾上了漠人。谁曾想到,如今又在他的尸身中验出了法练花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