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袁兆龙这等猛人也不敢如此猖狂。而他却敢!
袁兆龙只是在湖北向陈光远宣战开战,将战火压缩在湖北境内,袁**一声令下,袁兆龙惺惺收兵,不敢开罪袁**。
而他却敢叫嚣开战整个北洋!
能力决定野心,在中原大地驰骋一年多都没被北洋剿灭,反而愈战愈勇的白朗显然具备这个能力。
鱼已经被烹熟了,白朗用筷子夹了一块白嫩的鱼肉吹一吹,放嘴里咀嚼,香酥可口。“嗯~旭波,来尝尝这长江里的鱼,就是要比黄河里长大的鱼要鲜美,好吃。”
马旭波是跟了白朗起义以来多年的老部下。“唉,我这哪里还有心情吃的下去,气都要被袁兆龙这厮气死了!世上竟然还有这等两面三刀,不讲道义之人,真想一路打过长江去,替讨袁军死去的弟兄们教训这个叛徒!”
袁兆龙放过陈光远一事已在民党内掀起了轩然大波,失去了一个可以在民党内挽回声誉的好机会,本人也再度被视为懦弱胆小的北洋狗!
白朗又舀一汤勺鱼汤,鲜美之至,赞不绝口。“有什么可生气的,明摆着的事实,难道这还看不出来吗,袁兆龙和北洋是穿一条裤子的,他早就不是咱们的人了。”
“那咱们要不要搞他一顿!”马旭波挥了挥拳头。
“如果不是为了教训他,咱们又何必劳师远征到这长江岸边。”
白朗非行伍出身,而是出身于绿林草莽,身上带有浓厚的江湖气息,说话做事也是离不开道义二字。
说话的时间,大半条肥鱼被白朗吃进了肚子里,意犹未尽的白朗端起鱼锅往嘴里倒冷却的鱼汤,大口大口的喝汤。
马旭波一口未动,看白朗吃的香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爽!”
白朗豪爽的一抹嘴巴,咂咂嘴,打了一个饱嗝,这顿午饭吃的很舒服。
吃完之后,白朗和马旭波说道:“我白朗生平最恨背信弃义,见死不救之人,袁兆龙这等两面三刀之人,如同那三国演义里的吕布一样,三姓家奴!
武昌起义之际,我还是很欣赏这个叫袁兆龙的人,是个果敢勇毅的汉子,敢冒天下之大不违,我白朗平生最敬重好汉,甚至都想与他结交。只可惜这样一个好汉却被袁**用荣华富贵和功名利禄蒙蔽了双眼。可惜啊可惜……”
白朗很失望一个好汉叛离了革命的队伍,投向了敌人那一边。
自古以来,叛徒被世人所不齿,无法原谅,三国演义中的于禁被关羽水淹七军,投降关羽,后关羽被孙权斩杀,又投降东吴,最后又回归曹魏,其人品被曹魏讥讽,五子良将威名扫地,在冷眼和嘲笑声中黯然病逝。
在白朗眼中,袁兆龙就是一个于禁这样的叛徒。
民党讨厌袁兆龙,却只敢在报纸上骂骂他,不痛不痒。但他白朗不同,他不怕袁兆龙,更不怕他麾下三万鄂军!
因为他的上万讨袁军部队也不是吃素的,同样也是在战火中厮杀多年,硬生生打出来的威名!
河南的北洋军听到他白朗的名字,浑身都要打哆嗦,就连在北京的袁**,一听到他的消息,脑袋也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