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眼地上的地图:“多美的江山……”
悲哀的叹口气:“为何不能属于我……”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袁**,令他这个局中人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是世道变了还是自己的能力不够?
……
泸州之战进行了一天一夜,北洋军虽然是占据了人数上的优势,但是热武器时代的战争并不仅仅只是堆人而已,熊祥生的对手是护国军中的精锐之师青年军,青年军人数虽少于北洋军,但依靠着强劲的轻重武器火力,装备优势完全碾压对手,致使从一开始,战场的主动权便被青年军牢牢控制住。
北洋军一次又一次的正面冲锋,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代价,仍然未能攻破青年军的阵地,甚至是达不到手榴弹的抛物线距离。
24小时之内,北洋军组织了不下十余次的进攻,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一天一夜的耗损,致使双方均是人疲马乏,进攻方的北洋军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草草结束了最后一次的进攻,直至最后一个人消失在视线里。
马克沁机枪手顿时瘫倒在地上,高强度的战争结束,紧绷着精神瞬间放松了下来,眼皮再也撑不住了,躺倒在地上,不顾寒冷,呼呼的的睡了起来。就连一直给他递弹药的副手也是坐在地上,无力爬起来。每一个人几乎都是如此。
“吃饭,来,快点吃饭!”
炊事兵扛着烙好的大饼,送到每一个人的手里,接过大饼,饿坏了的战士们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半斤多的大饼,三五口下去,就吃进肚子里一半,有的人吃的急了,被大饼噎的直翻白眼,旁边的战友连忙给他递水,拍后背。
也有人吃着吃着饼,忽然间没动静了,接近了一看,居然睡着了……
袁兆龙也来到了最前线,视察阵地,看一眼怀表,现在已经是深夜11点钟了。应该不会再发起进攻了。
况且,青年军都已经累成这样了,进攻方的北洋军岂不是更累?
袁兆龙解下御寒用的毛呢子大衣,轻轻地盖在睡着了的士兵身上,睡的正香的士兵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的裹紧身上的衣服,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点起篝火,士兵们聚拢在一起烤火,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校长袁兆龙已经来到阵地。
袁兆龙来的低调,除了两个负责安全的警卫员之外,没有通知前线的官兵,就连孙德祥也不清楚。
“校长?校长!”
一位正在巡视阵地安全的连长瞧见了在最前沿溜达的袁兆龙,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长相,但是看着脸熟,凑近了才看清楚,原来这位是校长袁兆龙。
“别声张。”
袁兆龙轻轻摆摆手,示意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下落。连长向袁兆龙敬礼。“学生见过校长!”
袁兆龙点点头,站在一处比较高的地方,向远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