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在少数的人早已经被柏天赐的糖衣炮弹所腐蚀了,所以才会出卖自己,让这个煞神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我怎么来的,丝毫不重要,阎长官应该知道的是我为何而来才对,难道,不是吗?您听。”柏天赐不说话了,手掌放在耳朵旁边,做了一个倾听的姿态。
“什么?什么都听不见。”阎老西努力的去听,除了入耳的雨声之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柏天赐说道:“阎长官,您有没有听见,在这雨声中夹杂着炮火的声音呢?听这个声音,貌似用不了多久,炮弹就会落在您家这个院子里了吧。”
“哼,你是在威胁我!”
阎老西怒了,自觉被这混蛋给羞辱了一番。柏天赐笑道:“阎长官息怒,在下绝无威胁的意思,只是阐述了一个简单的道理而已,我革命大军势不可挡,别说是您的晋军了,就是吴佩孚和孙传芳的直军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前不久的战况,想必您也知
晓,杨宇霆又怎样呢?还不是被我军给打的溃不成军,丢了晋中且不说,而且本人也望风而逃,您现在还还觉得,跟着张作霖走,是一条活路吗?”阎老西没话说了,不得不承认,柏天赐这混蛋说的是事实,的确,直军况且都不是革命军的对手,就更别提他的晋军了,晋军战斗力比不上革命军,这是一个现实问题,当革命军出兵征讨他的时候,老西
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会胜的过袁兆龙的革命军,唯一的胜算就是寄希望于奉军的支援,协同他击败革命军,从而保住地位。
可是,唉……
看阎老西沉默的态度,柏天赐知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说到了他的痛处。“阎长官,相信您也有自知之明,一味的指望张作霖,您的晋系地盘早晚会挂上青天白日旗,张作霖救不了您,您只能自救。”
“自救?如何自救?”
阎老西恐惧失去一切,这种感觉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他还年轻,不想和孙传芳那样早早地去吃斋念佛。
“脱离北洋政府,向我国、民政府投诚,大元帅袁兆龙向来敬重识时务之人,对待朋友一视同仁,您依然可以保住您的权力和地位,岂不是一件好事?”
“这?”阎老西很为难。“若是投降,不是一样都要挂上青天白日旗吗?”柏天赐捏着茶碗冷笑道:“当然不同,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被动的失去一切,包括权力和地位,沦为一介草民,甚至是阶下囚,而主动的投诚,权利和地位,依然属于你,换一面旗帜来换取这些,难
道不值得吗?难道,您非要等到冯祥的西北军杀进太原,逼您下野不可吗?”正如柏天赐所说的,他面前只有两条路,自己投降或者是被消灭,是做冯祥这样的人,还是去做吴佩孚这种人,选择权在阎老西的手中,而柏天赐仅是给了一个参考答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