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我已经等你好久好久了!凤桓实,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带我走?这些年,我帮你照顾你母后,殚精竭虑,而你呢,是不是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绿芜几乎是怒吼着。
只听“啪”地一声,绿芜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凤桓实一把将绿芜推进了一个废弃的房间里,四下张望,见没有人发觉,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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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这个疯女人!”凤桓实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推到在地的绿芜,很是不屑地挑起了她的下巴。
“本王给你脸,而你却不要,那本王又有什么办法呢?”凤桓实冷笑着,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本王便告诉你实话吧!你这张脸,我看着就提不起兴趣来,怎么会喜欢你呢?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凤桓实嫌弃地甩开绿芜,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
“你!你!”绿芜又伤心又生气,指着凤桓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整张脸都浸在了泪水里。精心画好的妆已经花得不成样子。
“不过啊,本王还是要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母妃也不会过得如此滋润。要是没有你,本王也不能进出自由。哈哈哈,你就是本王称帝之路上的垫脚石,牺牲品!”
凤桓实狂妄地笑了起来,一脚揣在了绿芜的肚子上,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锁上了门。
绿芜只听见门外有倒水的声音,接着她又听到有人慌慌张张地小跑了出来,她知道,是凤桓实带馨太妃走了。
她的整颗心都坠入了深渊,死神般的绝望爬上了她的心头,她知道外面燃起了熊熊大火了,烟气不停地钻进了屋子里,钻进了她的鼻腔,她不停地咳嗽,却无能为力了。
“对不起了,孩子,娘......没能保护好你。你爹,他不要娘了。”绿芜慈爱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突然,绿芜感到小腹一阵锥心的刺痛,她知道,她的孩子也要离她而去了。
眼见着鲜血浸红了她白色的新裙,绿芜反而笑了起来,她感觉心头有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小姐,我对不起你,现在,我也得到了惩罚了。”绿芜笑着,看向那片殷红。她的双腿颤抖着,嘴唇也白得骇人,但她却还是笑着。
绿芜强撑着,颤抖的手伸向那片殷红,似乎在抚摸自己的孩子一般,她绝望地笑了,“孩子,和娘一起化为灰烬吧!”
绿芜心头一松,闭上了双眼,“乓”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冷宫被烈火吞噬,房屋倒塌,化为了灰烬。
却说那凤桓实和馨贵妃自以为逃出冷宫就是逃出生天了,却不想没跑多远,就被楚轩带兵拿住了。
“凤桓实,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凤桓宇痛心地说道。虽然他和凤桓实并无血缘关系,但怎么说,凤桓实都做了自己十余载的弟弟,如今见他堕落至此,凤桓宇很是痛惜。
“呵,凤桓宇,你少猫拿耗子假慈悲了!你今日要是不放我和我母妃走,我便一声令下,山阴阁便会端了整个凤宫,到时候你们都别想逃!”凤桓实举着剑,恶狠狠地说道,“我已经让他们包围了凤宫了。”
“看来山阴阁的凤堂主,也不过如此嘛!”席双坐在屋檐上,翘着二郎腿,靠在冷默的身上,吃着桂花糕。
“你是谁?”凤桓实满是戒备地看向席双,见她如此猖狂,心中更是火大。
“我是谁?绿芜没告诉你吗?我就是席双呀!”席双冷笑了?一声,和冷默双双从屋檐上飞了下来,稳稳地站在了凤桓实的面前。
“哎呀,你确实和木大哥有点儿像,不过,啧啧啧,可惜了......”席双摇着头,上下打量着凤桓实。
“木子贤不配与本王相提并论!”凤桓实最讨厌别人说他是那个人的儿子了,连着也讨厌和那人有关的所有人。
“刚刚你说一声令下,就怎么样来着?”席双假装在思考,“哦,对了,你要下令是不是要这个玩意儿呀?”席双将凤堂主令牌在凤桓实的面前晃了晃,凤桓实刚想出手拿,就被冷默用两根手指钳制住了,席双灵敏地将令牌收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我说凤桓实,你还是防着点儿女人吧!虽然呢,绿芜在你走的时候,悄悄地把你的令牌偷了过来,哈哈,没想到吧?也许呢,她本来是想拿这个求皇上保她一命,哦,不对,是两命,但却不曾想,你如此狠心。”席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了出去,对于这种男人,她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
冷默眼神示意席双,差不多了,席双便跟他一起推到了凤桓宇身后。
只见那馨太妃,哦,不对,她早就被贬为庶人了。她突然回过神来,抓着凤桓实的胳膊,整个发髻都已经散乱了,她情绪激动地问道:“绿芜呢?绿芜有了孩子,我要当祖母了!”
“母妃。”凤桓实无奈地看着馨贵妃,此时告诉她绿芜已经被自己一把火烧死了,那她可不得真的疯了。
说坏冷默也是挺坏的,只听他冷不防地说道:“你的孙子刚刚被大火烧死了。”
而馨贵妃一听见她的孙子没了,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扶都扶不住。而此时也不是凤桓实一声令下,而是凤桓宇一声令下,将凤桓实抓入了天牢,听候发落了。至于凤桓实包围了皇宫的那群山阴阁的人,冷默拿着堂主令牌站在高处,早就将他们散了。
夜色里,冷默搂着席双,静静地坐在亭子里,欣赏着如玉盘一般的月亮。
“凤桓实真是偷心大盗,偷走了绿芜的心,还要了她的命。”席双忿忿地说道。
“这么说来,你也是偷心大盗了,只不过你偷的可不止我的心。”冷默刮了刮席双的鼻梁,笑容里温柔地如微微泛着涟漪的池水。
席双娇羞一笑,脸颊上升起了红晕,她轻轻地靠在了冷默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