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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源泽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嗯,最近过的怎么样?”
既然对方一开始说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也就是说,那封信是过去的月乃雪兔寄来的,面前的这个人,毫不知情。
少年的笑容仿佛甘冽的泉水,五月收稻季风吹开的青波田,月乃雪兔几乎是下意识地愣住了。
“那个......泽,我还是想和你道歉,我不知道会给你带来那么大的伤害,其实当时我——”月乃雪兔抬起带着歉意的眼眸说。
“没事,我已经不在意了。”
被她这么一说,柏源泽又想起了那个夏季的傍晚,夕阳将游乐设施染成昏暗色,矮墙上猫的交配声格外刺耳。
「我已经决定和学长交往了,学长和你不一样,他又帅又可靠,能和他交往真是太好了!」
在准备告白前,就收到了她这样的对话,柏源泽就觉得自己被下了符咒般,全身僵硬。
当时柏源泽的心境就像是杳无人迹的森林般,异常宁静。
“不是的,其实我那时并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很喜欢你——”
“没事啦,月乃你不用安慰我的,都过去了。”
“你现在用姓氏来称呼我呢。”月乃雪兔苦笑道。
柏源泽把手伸进口袋里,若无其事地说:“因为我们还没有亲密到能直呼其名的地步吧。”
哈?你在说什么呢?我这种被你拒绝的人,怎么可能熟不拘礼到直呼你的名字啊?能被允许的只有你的男友吧?要是喊的话自己估计会被人吊城门了吧?
“也是......没错呢......”月乃雪兔抿着樱色的唇问,脸羞愧地像天际线的烧云,“泽......柏源同学你现在还在打棒球吗?”
“没了,我已经没有打棒球的动力了。”
她急忙开口说:“可你不是很喜欢棒球吗?”
柏源泽几乎是下意识地说:“你是最清楚我为什么不继续打棒球的人吧。”
语气中带着些不耐烦的情绪。
月乃雪兔的脸痛苦地扭成一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而柏源泽并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直勾勾地看着她。
告白的第二天,学校内的人就都知道他被拒绝了,还说什么人家有男友了还缠着她,到最后棒球柏源泽也没有任何挥动的兴趣了。
不过这些不会让柏源泽出名,最出名的是初三年毕业典礼前,柏源泽把班上所有同学的室内鞋都扔进了水池里,当做对自己流言蜚语的报复。
本该迎来欢乐盛大的毕业典礼,却因此群情激奋,变成了双方的殴打。
结果就是,棒球社的王牌打击手,有着极强握合力的柏源泽,把六名男生打进了医院,自己也躺了进去。
这件事一时间登上了湘北的早间新闻,父母那段时间每天早上都会被记者吵醒。
但那时,躺在病床上的柏源泽心情很舒畅,闷声了许久的气终于出了。
“月乃,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不摆出这幅同情我的样子呢?我被他们诋毁的时候也是,在和他们打架的时候也是,你一直是这种表情。”
柏源泽一看见她这幅模样,就想起以前的种种,内心怨闷的情绪仿佛土下的藤蔓,从脚下蔓延而上。
“不是的,我当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和我表白,我很害怕,而且当时——”
“不过既然以后大家都在同一所高中上学,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当朋友吧。”
柏源泽转身离开,果不其然,让他再次当面和月乃雪兔相处,心里依旧感觉很苦闷,并不会小鹿乱撞。
也许是因为已经不喜欢了。
“像以前一样......吗......”
在少女轻声的叹息中,言语消逝在风和喧闹的街道里。
◇
柏源泽走上七里滨站台,双休日的小小站台,没有多少人,当电车进站时,他乘上了最前面的车厢。
江之电虽然是观光线路,但却是日常居民上班上学的交通手段,
车厢内大半都坐满了,可唯独面向大海的位置没有人去坐。
不如说因为那里正坐着一个人,所以没人敢去坐。
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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