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简未然所帮忙的事,大多给他带来了沉痛的伤害,以至于他已经创伤后应激障碍了。所以,听到康斯坦丁的要求后,他连表面热络都懒得伪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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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伪装,直接摆出了拒绝的姿态。
“那真难办,毕竟这个忙,只有你能帮。”康斯坦丁微微皱起眉头,斜眼瞥见茶几上的烟灰缸,便问:“可以抽烟吗?”
“请便。”简未然自己不抽烟,可接待的客户总有要抽烟的,于是为了方便,他在办公室的茶几上放了一个烟灰缸。
康斯坦丁左手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同时右手单手划燃了火柴,点好香烟后,他先吸了两口,才不疾不徐地说道:“萧文彬那家伙,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简未然思索了半晌,才想起萧文彬是他主治医生的名字,“我和他只是普通的病患与医生的关系,不知道你从哪里看出他对我有意思的。”
康斯但丁略显烦躁地撩了撩额前的刘海,再猛吸了一大口烟,才仿佛是无理取闹地低吼:“你每次去换药,他都会对你微笑,夸你伤口的愈合速度堪称奇迹。”
简未然呆住,茫然地眨了眨眼,然后哭笑不得地叹道:“这算什么事……”
而且,简未然自认长相不够出众,萧文彬要是连眼前这位异国美少年都看不上,简未然可不觉得自己能入得了萧文彬的眼。
“你叫简未然是吧,我看过你的病例。”康斯坦丁的语气十分坦然,对自己偷看医院病例的事情直言不讳。
“是的。”简未然承认。
尽管康斯坦丁的态度有些嚣张,可简未然并不反感他,大概是因为简未然自始至终是个颜控,对上那张巧夺天工的脸,实在是很难真正得生起气来,就算被无奈胁迫,眼底也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抹宠溺——归根结底,简未然和外面那群见到康斯但丁就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家伙,本质上是相同的。
三界的雄性,都是这样可悲的生物。
简未然没有再抗拒,康斯坦丁反而扭捏起来,再次深吸一口烟,别过脸,吐出烟雾后,才缓缓开口道:“现在萧文彬不愿意见我,我就扮成你的监护人,陪你去找他看病好了。”
“可是……我已经不用再去医院了啊。”简未然大概明白了康斯坦丁的意思,确实不是什么需要耗费心思才能帮的忙,但他已经康复了,康斯坦丁一直悄悄监视着萧文彬办公室的情况,更看过他的病例,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
“只要你觉得你还没好,就有去找他的理由,你挂过号了,医生还有拒绝给你看诊的权力吗?”康斯坦丁又恢复了他那理所当然的腔调,简未然怀疑他是不是由于外貌出众、一生顺遂,从来没有受过挫折,才养成了他这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只是,简未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忙,可没有时间陪他无理取闹,遂用他的原话委婉地表示拒绝:“如果私下萧医生不愿意见你,那你也可以挂号去他的科室看病啊,就算你没有伤病,只要你挂过号了,他就没办法拒绝给你看诊吧。”
康斯坦丁没料到简未然居然如此不好忽悠,只能无奈地撇了撇嘴,低声坦言:“我不想被他讨厌……”
他的声音很小,简未然竖起耳朵,才听明白了一个大概,再看到他微微撅起来的嘴,有些忍俊不禁,“你这个样子去拜托萧医生的其他病患,他们一定会答应带你进去的,没有必要非让我去。”
“都说了,萧文彬对你有意思,他愿意和你多说话,这样我才能找到机会和他搭话。”康斯坦丁心直口快地吐露了真言,末了,又觉得自己对萧文彬的态度太过低三下四,改口道:“算了算了,他不愿意搭理我就算了。”说完,他涨红着脸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办公室门前,想开门逃离这尴尬的境地。
简未然觉得康斯坦丁意外的可爱,明明披着一张艳绝人寰的皮,内里居然如此地纯真青涩,之前或妖媚、或高傲的一举一动,都如同是在掩饰脆弱的虚张声势,这令简未然无法对他不管不顾。
热心肠是病,得治;治不了是癌,会死——看样子简未然短时间内是懂不了这个道理了。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简未然转过身,一开口就让康斯坦丁顿住了脚步。
简未然还记得昨天傍晚,萧文彬偶然听见了康斯坦丁“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才是傻瓜”的豪言壮语,伴随着那句“是吗”的反问,是他失望的眼神,简未然可以彬对康斯坦丁绝对有意思,只是碍于一些因素,不敢承认罢了。
康斯坦丁转回了身子,抬起金属义肢,随意地晃了晃,闷闷地喃道:“我和他连话都还没说上两句,想误会也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