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进攻,使秋颉的热情凝聚膨胀到了爆炸的边缘。突然,一阵无法收拾的崩溃感,秋颉的热情找到了突破口。
就在那一瞬间,秋颉似乎瞥见那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噬人的光芒,少年动了一下,好象要蜷起身子,但猛然间,又停住了,秋颉在意乱情迷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无法去思考,只看着他呆呆的挺在那儿。
终于,全部负担卸掉般的轻佻。秋颉又抬头去看那少年。突然那少年脱离了秋颉的身子,转身就走,秋颉一惊,伸手想去抓。窗外传来一长一短的蝉鸣。秋颉在惊醒后的迷茫里。
慢慢的,腿上湿津津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受,他伸手去摸,一动才有觉得肛门里也不适,原来那角先生还插在里面。他把它拔了出来,举到眼前看了看,那东西被自己后窍里流出的淫水浸润了,似乎更显得乌黑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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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还没露出一丝痕迹。天边只有一些儿微明。秋颉醒着,他不知道过去的一个夜晚自己到底睡没睡。他就那么躺着,身上有些冷,还有些肮脏的感觉,他不想去管它。
脑子里空空的,他似乎只想就这样躺着,直到寂灭。突然,门外有些动静。秋颉心里咯噔一下子,一种恐惧的本能突然掠过心头,怕真是有谋财害命的。
他觉得应该做些什么防备,又想不出怎么防备好,自己好象没有带任何防身的东西。而且不可抗拒的慵懒也钳制着他的身体,他宁肯就这么躺着,听天由命。
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手里还举着个火把。秋颉没有动也没出声,就静静地躺着,打量着这个人。
等看清这人,秋颉的心一下就放到了肚子里,那人如果真是干拦路劫道的,也好多年前的事了,现在他起码有七十岁了,身上穿得破衣烂衫,干脆就更象个乞丐。
更奇怪的是他背上背着个木头架子,象是用来背什么的。那老头把火插在窗边的一根柱子上,径直往床前走来。
走到床头却把背上的架子放了下来,看样子是要往上面放什么。突然间,秋颉意识到,那架子是用来背尸体的,他今天应该是来背自己的。
那老头放好架子,直起身就凑到了床上来,正要伸手来抱秋颉,却突然吓了一跳般的,呆住了,因为他的眼光与秋颉惊奇的眼光碰在了一起。秋颉这时撑起身子问道:“你是谁?来这儿干吗?”
那老头从惊吓中镇定下来。却又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秋颉,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秋颉又问了一句:“你是谁?”突然那老头拖起那个木架子,转身就往门外急急走去。
秋颉见此情景,忙叫道:“你等等”那老头已经消失在门外冥冥的晨曦中。天亮了。秋颉刚起来,就听得外面的脚步声杂踏,有人来了,而且肯定不止一个人,钧童他们不可能这么早,应该是那个村妇来送饭了。
正想着,门开了,那个村妇与一个汉子走了进来,看见秋颉仿佛被吓了一跳。立刻又做出笑脸道:“大少爷好早。”
看见秋颉瞧她身后的汉子,忙又道:“这是我男人,我想着少爷才来,要收拾的地方多,怕人手不够,让他来帮帮忙。”秋颉道:“那正好,你们看看能不能在这边生个火,烧点水,我想洗个澡。”
那妇人忙接话:“好,好,这边要能生了火,我就上来给少爷做饭,免得走一路都凉了。”就招呼那汉子出去看看,可有起灶的地方,一边又摆开早餐请秋颉用。
那汉子出去一会儿,回来说前面厨房炉灶都是好的,生上火就能用。秋颉便吩咐他去烧水。一时用完饭,钧童和周福也来了,水也热了,秋颉就由钧童伺候着洗澡。
那妇人和那汉子就帮着周福归拢屋子。又打扫了两间房出来,简单布置一下,日常行动也就都过得去了。秋颉洗完澡,梳妆已毕。就把那对夫妇叫了过来。
又让周福拿了几吊钱出来赏了他们。那妇人眉开眼笑,嘴里却推个不已,说已然把这一个月帮佣的工钱提前给了,怎么好再拿赏钱。
推了两推,秋颉坚持要赏,也就收下了。这时秋颉才问:“这宅子人说不太干净,可有这话?”
“这个”那妇人面露尴尬,不知怎么说好。秋颉道:“你不用为难,只管照直说,我从来不信这些,只是听个新鲜。”
那妇人听了略思存了一下换了笑脸道:“其实都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听风就是雨,又少有个新闻儿,编些故事自己给自己解闷儿。
大少爷知书达理,自然不信这些,不过给少爷说说,少爷当个笑话听了开开心。说起来这闹鬼的事儿虽是虚的,但起因,却是件确确实实的大事故。”
“喔。说来听听。”“那都是四五十年前的事儿了。我们也是听老人们说的。这宅子本是城里大户耿忠良,耿老爷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