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一想,觉得不对,猛惊道:莫不是有人护他。
这时才细细辨来,却有真阳之气把它护住。一时间,刘道士也迟疑了。要知这“真阳护阴”却不是一般的附体,附体要把那原来的元神赶走,并溢满那肉身,阴魂外面其实没有任何遮掩,一收便可收走。
而现在明明是那元神俱全,肉身是罩在阴魂之外。这样的“真阳护阴”刘道士还从未遇见过。他也只听师傅说过却不知如何破解。这时间他也只能再加了法力死命与那鬼抗衡。已经对决了一个时辰,秋颉绝望的觉察出自己就要体力不支了。
后窍如火炙,针挑,杵捣,犁耙一般。酸楚麻胀疼燎蛰,已分辨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阳jù也肿硬得铁棍一根直直指向半空,痒如虫挠,热如汤浇,饥一般,渴一般,只愿有一点点抓挠也好。
但秋颉却一丝一毫不敢碰它,生怕一激了它,不留神松了后面,便要走了岳凡。那两瓣屁股蛋子,死死坐在床板上不敢稍动,却经不住一浪浪巨力狂掀,硬坐根本守不住,只得顺势来回旋磨抵消掉那力道,早已磨得皮破肉开,血殷床褥了。
更加之所有激战都是内里功夫,手脚身体都不敢动,只僵僵地挺在那里,但全身上下早已是欲火棼烧,如浇了辣油,又刷了麻汤,再淋了酸水,还糊糖浆一般,刺也不是刺,疼也不是疼,麻也不是麻,痒也不是痒。
骨也酥了,肉也散了,皮也璺了,毛也奓了。秋颉觉得自己也已经碎成一堆灰烬,这会儿就是吹过一阵风来,自己就得灰飞烟灭。
刘道士屡试屡败,已没了别的办法。他只得拼了全部力量最后一搏。他用剑连穿九道符一起化掉,念动师傅传得绝诀。一霎时天阴地惨,风起云涌。阴阳聚汇,干坤交感。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只以为就要天崩地裂,吓得四散逃窜。
秋颉只觉得后腔里那股真气爆炸了一般,迅速膨胀得似乎就要撑破宇宙。此时秋颉已没了思想,根本想不到还要锁住肛门,紧张身体。浑身便乱颤起来。
又过片时,更是上下乱颠起来。心智也模糊了,马上就要消失。心里只绝望的大叫:全完了!便失去了知觉。刘道士把全身功力运至剑尖正拼了性命与那阴魂的元神对抗。
突然间一股磅礴巨大的纯阳之气铺面袭来。一下子与他的元气正碰刚折。喀!天上一个炸雷。刘道士被弹出好远,摔在地上。只觉一股热气上冲,嗓子眼发咸“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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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湿湿的,柔柔的,滑滑的。朦胧中,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温存舒宜感在肛门的里里外外缠绵着,流淌着,弥漫着。
秋颉知道自己醒了,却不敢相信自己醒了,因为这种美妙欢畅,几乎可以肯定只能是梦中才有的感觉。
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睁了一只眼,悄悄的欠身朝身后瞄去。秋颉探头查看时,整个身子都动了动,岳凡有些不耐烦似的抱住他的屁股正了正位置,又全心全意的舔噬起那红肿破裂的小屁眼来。
那舌头毕竟比任何人的舌头都更得心顺意,要长便长,要短便短,遇紧自细,遇松自粗。凉凉的,腻腻的,抚平每一丝细小的创口。不象那话儿袭来时激起的悸动,只是吹面不寒,濡衣不湿,让人安宁,平静,消解了一切创痛,溶化了所有伤痕。
秋颉的全身似乎已瘫软成一堆半浆状的物质,没有了各自确定的感觉的,秋颉已不知道自己的哪里是手,哪里是脚,哪里是头,哪里是颈。
惟有一个部位的感觉是清晰的,确实的。而那感觉却又是通过岳凡的舌头得来的,一时间秋颉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是自己,抑或已经离魂,与岳凡搅在一起,从体外感知着自己的肉身。
那舌尖撩过的罅隙已无力收缩排拒,只一味松松垮垮地任由那毒信蹂躏。一忽儿,那软软长长的东西离开了中央的洞口,去访谒一旁圆丘。
那里也满目疮痍,被磨破的皮肉上密密的布满细细的小伤口,衬着雪白的皮肤,象绣在素白绢上的红丝线,看样子是个心灵手巧的绣工,针角很细,只是刚绣了一点就被打断了,看不出图案形状来。
舌头顺着那针角梳理着,一点儿也不刺激,反而好象是把伤口两边外翻的皮肤压了回去,一会儿,秋颉就觉得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接下来岳凡又移到另一瓣屁股蛋上,舔揉一阵子。然后又回到那中央的牵肠挂肚处,有条不紊的驱赶起那里的伤痛。
秋颉感到自己身体正由刚才的残花败柳重新变得欣欣向荣,身体里那种生命的力量又聚集了起来,渴望又成了一种主宰,他知道自己就要融化进那个渴望中
“我还活着吗?”“是的。”“怎么回事?我记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整个人都爆炸掉了。”
“那老道用功到极致,本来我们是抗不过,可谁知阴差阳错,把你给激得射了。你的元精冲了他的道场。他伤得不轻。”“我了?”“哼哼。”岳凡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笑什么!不许笑!”
“哈哈!”岳凡笑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