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叫辜负了县主!”
“若是再有此事发生,你们的所作所为虽不算盗窃,但是不仁不义之举,品行不端正之人县主一律不要!”
“我们查不到是谁干的,但要是再出这种事,县主就一个人都不收了!”差役扯着嗓子喊道。
人群听到这消息,如同一锅沸水炸开了。
他们当中有从昨日便在辛辛苦苦排队的人,要是不收他们的孩子了,他们怎么办?
“官爷您明鉴啊,我可没做这件事,我家住城外,昨天摸黑回去,今天天亮才过来。”
“我长得个子高,儿子都生了两个,早不止十六了,这事绝对不是我干的!”
“隔壁王家的,你昨天半夜院子里有开门声,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一群百姓开始吵起来。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下不为例,再吵今天就不收了。”
差役说道,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一个个乖巧上前排队,眼睛却是盯着周围的人,企图在人群中寻找出这作奸犯科之人。
出了这档子事以后,差役们第三日来看时没发现什么端倪。
只是,县主有吩咐。
一次最多收其七八百人,他们瞧着人数差不多了。
便告诉周围的百姓们,从明日开始不再收人。
“为何不收?我家小儿子明日才能从外县回来!”
“这是县主的吩咐!你们听着便是!”
差役们没有明说。
县主虽说以后还会再收人,但也是等这批人学成毕业以后,不然师傅们根本教不过来,院子也塞不下。
教出来的优秀学员说不定就是下一次的师傅,来教新人。
至于这批人什么时候能学好,他们也不清楚,只能说现在不收了。
“官爷,怎么就不收了呢?”
“县主说最近不收了,没说以后不收。”
“那下次收人是什么时候?”
“能收人的时你自然会知道了!”
周围的人关心的不是以后收不收人,对他们而言意味着县主不要人了,从今以后都不要人。
云桃还想着如何划分这几百人到不同师傅那里去学手艺,便听差役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有几个百姓送了那破坏木桩子的恶人来了县衙。
让县主狠狠惩治这人!
这……
云桃挑了挑眉头,“让夏县令去处理吧!”
夏济合上了公堂,看到那破坏木桩之人。
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穿着身破破烂烂的粗布衣趴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
“大人,这便是那顶木桩子的恶人。”台下的百姓义愤填膺道。
夏济合捻了捻胡须,心中叹气。
县衙地上趴着的人叫卢豹,是当地的一个懒汉。
他有一个儿子,今年才十岁。
卢豹身材矮小他儿子随他,长不高。
卢豹爱赌,把家中的两亩田地连带着屋子赔了个干净。
眼看着日子没什么奔头,直到他听到了县主收男子学手艺的消息。
卢豹好吃懒做,不愿花这个功夫自己去学手艺,便把主意打在了自己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