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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到租的房子,我和张右匀边记录突触蛋白的变化,边吃西瓜。
上午听了姜哲戟的故事,我一整天都心事重重。曹老板,ta说不能让人第二次伤害ta的宝贝,加上他说这个人要为九个人报仇。我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害怕。
菁老板第一次跟我见面的时候,说她本名叫什么?该死,我不记得她说的什么了。
“右匀,你还记得菁老板第一次见到我们,她说她叫什么吗?”
“记得啊,曹青啊。后来你还夸她商名起得好,...”
曹青!
曹老板!
天啊!
我的救命恩人居然是姜哲戟的性命仇人。这一切都太荒谬太复杂了。
冷静不下来,心脏突突地跳,脑子很乱。
菁老板曾经杀了姜哲戟,还是以那么残忍的方式。
但她是为了保护我,也是为了替白白死掉的那九个人报仇,才残忍对待姜哲戟。她只是轻率地误判了凶手,可本意并不坏。如果知道一个人为了利益而随意对待生命,害死冷冻人,任谁都无法忍受。何况是好恶分明的菁老板。她有能力主持公道,自然不会手软。
姜哲戟也好可怜好可怜,他只想追查失踪女友的下落,为什么就要受此虐待。凌迟加上肢解,惨绝人寰,人类历史上最重的刑罚也不过如此。身体死掉,只有头活下来。活得悲惨,活得痛苦。即使这样,也从未放弃找寻恋人。可惜女友早就死去,他却全然不知。
我理解菁老板,同情姜哲戟。客观评判这两个人,不不,我又不是上帝,为什么要对他们的行为作出评判呢?我本就没有客观的能力,也没有评判的权力。
我也只是一个懦弱的、在命运中挣扎的人。
不论菁老板做过什么,她都救了我的命,守护我一百年,还为我杀人,对我恩重如山。客观地看待,她是坏人也好,好人也罢,都不是我应该管的事情。我只知道她对我好就够了。至于旁的,我不必插手,也不应该插手。
就让菁老板杀过姜哲戟这个秘密烂在我心里吧。
姜哲戟,他再帅,再痴情,再悲惨,都不是我造成的。我可以同情他,可以帮助他,甚至可以克隆他前世女友。但我唯独不能做的,就是背负他人的重担前行,不能带着对别人莫名其妙的愧疚感生活下去。
姜哲戟,我知道是谁凌迟了你,但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爱的好人,但我也是一个有界限的好人。
我做好人的底线就到这里。
菁老板是我的守护者,而姜哲戟,虽然很帅,但他只是调查途中遇到的、与我的生活不怎么相关的人。
的确,我是帮亲不帮理;但是我从来都明白,人,本身就不可能掌握真正的“理”。一个人是有多狂妄,才会觉得自己站在了正义和真相这边?
复杂而宏大的世界,又有谁能看到事情的全貌。如果我轻率的主持公道,又造成下一个悲剧该怎么办?
还记得电车实验吗?按下按钮就能改变电车的运行方向,同时救下五个人,但要牺牲本不该死去的一个人的生命。这时按还是不按?
我选择不按。我本就没有权利决定人的生死。
死去五人,不是因为我;但如果我按了这个按钮,死掉的那人却是因我而死。
张右匀看我眉头紧锁,凝思已久,手上拿着的西瓜也忘了吃,便问道“没事吧?你心不在焉的样子让我很担心。”
我把姜哲戟的遭遇简单说了说,但是隐瞒了曹老板的部分。
“对了你上次说姜哲戟女友狗煎饼的事情,可是你看这九个人冷冻时的年龄。只有一个人能勉强对的上,但也30岁左右。其他人都40岁往上。”
“可能狗煎饼本来就是个姐姐。”
“但我记得你说他俩是青少年太空乒乓球比赛上认识的,而且二人同一年高考、同一年进入大学。如果和姜哲戟同龄的话,冷冻时的年龄应该在24岁左右。”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年龄推测本身就有一两岁的误差,再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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