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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臭弟弟,海组长传给我一组代码,回去咱俩破译一下。提醒我。”
我刚想把存储在大脑里的代码记录在贴肤屏上,给张右匀发过去,他就提醒我道:“一定是很重要的机密,不要用贴肤屏发过来。晚上回来用笔纸写下来,只有这样才安全。”
我没有时间再编辑文字了,纳米手就给张右匀发了个“知道了”的意识过去。
开始程序启动完毕,正式对姜哲戟的大脑进行测定。
我对这台设备的操作并不熟悉,每一步我都要点好几遍“帮助”按钮。我一步一步地现学现操作,举步维艰。
唉,这些操作都是冷冻专业的毕业生必会的内容。只可惜,我是个学历造假的假研究者。我只潦草地研究过博士阶段的冷冻液知识,脑科学设备操作的基础内容是一概不知。才不配位,难啊。
怀疑天怀疑地的姜哲戟怎么不怀疑一下我的学历啊!进设备之前好歹问一句。
要是知道这么困难,我就不轻易答应了。
时间过得很快,半夜十二点了,张右匀也已经问了我三次。
我现在处于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
这个测定修饰蛋白吧,居然每个都要人工辨认。我每看到一种新的修饰肽,都要搜索一次,上传到大脑芯片里;如果种类不多倒也罢了,可是我TM看了一千个,只有两成是重复出现过的。
要是现在就退出吧,我又找不到退出程序在哪里。强行退出的话,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总不能把姜哲戟丢这里吧。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就在我想对策的时候,纳米手感知到有人朝冷冻室过来了。
什么人这个时候来冷冻室?意欲何为?
先把姜哲戟和设备藏起来再说。
姜哲戟在冷冻室有个密室,密室入口幸好是他的DNA能破解的。
刚把姜哲戟和我都藏进去,那人就进入了冷冻室。
他居然开了灯!
现在对冷冻人来说是黑夜,我和姜哲戟为了保护他们的生物节律,从未大开照明设备,都是用昏暗的小LED对付着照明。
这个人丝毫不顾及冷冻人,看来来者不善。
纳米手感受到这个人的相貌,长得像梭鱼,脸凌厉有余,柔和不够。
是Cadence!
冷冻仓研发部主任Cadence,这么晚,他来这里这做什么?
我带着姜哲戟藏匿在狭小的密室,他戴着头盔设备,昏睡在我肩膀。
头盔的重量压得我肩膀疼,我便缓慢调整了姿势,想把姜哲戟的头靠在我后背。
外面的Cadence没意识到这里还有另外两个人的存在,不慌不忙地挨个冷冻仓地查看。
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纳米手又感受了一会,他似乎对仓里的人不感兴趣,倒是对冷冻仓本身很感兴趣,把冷冻仓上标记的性能从头到尾读了个遍。
难道是在评估冷冻仓的价值?
这让我想起菁老板给我讲的往事。一百年前,我不就是被连带着冷冻仓一起被卖给睡眠舱制造商的吗?一个世纪过去了,这份黑暗勾当怕是还没结束。
Cadence绝对有问题。
给右匀发个消息吧,看来回家的时间又要推迟了。
嗯?密室屏蔽电磁波,消息发不出去。臭弟弟又要担心我了。
Cadence你可快点走吧,我还想回家快快乐乐地和男朋友吃火锅呢。
纳米手感受到他顺着第一区域的冷冻仓看完了大半,在几个冷冻仓上做了记号。
正当我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姜哲戟的头从我后背上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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