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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长情又是高兴他如此直白的表示喜欢他,又无语他说自己蠢,一时间哭笑不得。
她试探着问:“他以前得罪过你吗?”
唐进默了默,神色复杂而深沉,“我与他有过命的交情,最后却做了他上位的踏脚石,被利用的连渣都不剩,还有我身边的人,都被牵连,下场凄惨。”
封长情身子一颤,他身边的人,是不是也包含……未来的自己?
唐进不轻不重的环着她,眼睛里是让人安定的沉稳,“但这一次我不会,别怕,有我在。”
前世说到底,菲音和唐家最后都是被他牵连,这一世他怎能重蹈覆辙?
封长情慢慢点头,除了对他无比的信任,还有隐隐的心疼,心疼他的背负,心疼他以前的经历。
她认真的道:“有我在,我帮你。”
唐进窝心的看着封长情。
前世,菲音也曾帮过他,设计铠甲,兵器,还能与他一起探讨排兵布阵,调兵遣将。
只是菲音身染沉珂,一年里十二个月,十一个月就在用汤药将养着。
有一次菲音感慨,就算自己不能是个武功高强能帮着夫婿平定四方的女将军,若是个正常人,也不会成为唐进的拖累。
这一世,当真是老天听到了前世菲音的祈愿吧,让她成了封长情。
封长情瞧他神色复杂,以为她说着玩的,口气极其认真的道:“怎么,你不信我?”就她前世研究所得,若是唐进想造反称王,她从旁协助都没问题。
“没……”唐进笑了笑,“我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封长情瞧他视线幽暗,忽然后悔自己问的这句话。
果然。
唐进声线低哑:“盖章。”
“……”封长情有些无语。
唐进叹息道:“真的好想吻你……”
封长情又是尴尬又是气闷,总觉得这个场面有点难为情,但他既然能把这么隐秘的事情都告诉自己,必定是十分喜欢信任自己,自己心里也喜欢着他,一个吻而已,她又不是真的古人,扭捏什么,当即闭上了眼睛,半仰着头,一副视死如归模样。
只是闭目半晌,没有等来该有的亲密,只听唐进低低的笑着,“你现在这副尊荣,我实在有点下不去嘴。”
封长情自进了常州,就是一脸麻子的样子,实在是很影响胃口。
可封长情听到这话却是脸色阵白阵红,手肘完全不受控制,直接给了唐进的肚子一肘子,也不理会唐进痛的闷哼一声,一把把他推出门去,啪一声拍上了门。
封长情心里大骂混蛋。
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吆,阿进,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这是又不听话让游姑娘动手揍人了?”
这声音不是别人,竟是盛茂。
封长情脸色复杂,暗想,唐进莫不是因为知道盛茂来了,所以才不亲近,半开玩笑的说了那句?
末了又用力了摇了摇头。
去他的,混蛋,死混蛋!
……
廖英护送着韩叶,一路快走,到了傍晚的时候,总算赶到了漳州。
廖英道:“我就在马车上休息一会儿,韩大夫去取药,取了药咱们立即出发,今夜子时之前尽量敢回常州去,辛苦韩神医,在车上睡了。”
唐素的病情十分要紧,他们这一趟出来也不能耽搁。
韩叶点点头:“行,我速去速回,廖护卫稍等。”
玉容膏是韩叶的独门配方,专门舒缓疤痕,治疗皮肤问题,只是药材难寻,所以配置的也不多。
最近这半年来,他调配的玉容膏几乎都是白铃兰在用,白铃兰很看重容貌,虽然脸上疤痕已经越来越淡,但她却依然十分紧张那道疤痕,为了让她安心,韩叶配置好了玉容膏之后就都放在她那里。
很快,韩叶就到了白铃兰住的院子。
此时正是晚饭的时辰,白铃兰和翠竹正在用饭,一见韩叶回来,翠竹又惊奇又高兴,忙站起身道:“韩公子,你不是出去办事了吗?”
“回来拿药。”韩叶看向白铃兰,“那玉容膏,我上次多给了小姐三罐,都先给我可好,这边有急用。”
白铃兰好奇的问:“有别人也需要玉容膏吗?这次是个什么病人?”
韩叶淡淡道:“这个……我不便多说。”
白铃兰顿时有些不高兴了,拿了玉容膏,让翠竹给他,自己寒着脸进了内室。
韩叶一顿,示意翠竹退下,自己走进了里间,温声道:“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病人罢了。”
“那你告诉我呀?”白铃兰转过脸,看着他,“既然是无关紧要的病人,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还是……她对你很重要?也是了,我对你来说也只是个病人,又不是你什么人,韩公子当然不必什么都告诉我。”
白铃兰这话五分假意,却也有五分真的气愤。
能用到玉容膏的,必定是个女子,这半年来韩叶对她极好,便是上次去安南侯府给老安南候看病,都悄悄告诉了她,这次这个到底是什么人,还能让韩叶这么着紧三缄其口。
她想起那日那个满脸麻子的女子,难道是那个人?
韩叶叹道:“又说气话,你又怎会只是病人?”
白铃兰却默默抹泪,无声啜泣:“你走吧,去看你的病人吧,以后我都不用你管了——”
韩叶忙道:“好了好了,不气好吗?我告诉你就是了,这次的病人是在常州,在常州总兵府上。”
“常州?!”白铃兰一怔,泪水还挂在脸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为什么会是常州?”
她心知肚明韩叶是去公干的,常州又是关键的州府,此时自然敏感起来。
韩叶道:“来人拿了世子手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白铃兰咬着牙,想了好一会儿,“韩叶,你带我去常州好不好?”
韩叶断然拒绝,“不行,那里情况复杂,你是海陵王府的小姐,一旦被他们知道了身份,太危险。”
白铃兰道:“不是说拿了兄长手令的人也在常州吗?他们在常州就会保护我不出问题的,我就是想看看拿了手令的是谁……”
韩叶眼神一黯,“你想回海陵?”
白铃兰用力点头,“那里是我的家呀,我自然是想回去的。”她走到韩叶跟前,握着韩叶的手,认真的道:“在这里,我们虽然朝夕相处,可终究是没有名分的,叶郎,难道你不想我能名正言顺的在你身边吗?”
韩叶心中一动,却又压了下去,“等我立了功,到时与师傅去说,他——”
白铃兰摇头道:“没有那么复杂,你帮他们治好了病人,他们肯定感激你,到时候请他们帮忙传信与兄长说一声,就能接我回海陵了,我回去海陵,就与兄长说明你我的事情,兄长一向开明大度,必定会允了我们在一起。“
韩叶心动不已,“那你就伴做医女,去了常州再看。”
白铃兰高兴的在韩叶唇边轻碰了一下,“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