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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长情慢条斯理:“我不与你打架,是不想欺负你,你却倒觉得你挺厉害是我怕了你么?”她端着水盆走过青年身边,上下看看他落汤鸡一样的形象,啧啧两声,其中不屑有耳朵的人都听出来了。
然后,扬长而去。
一圈儿的士兵鸦雀无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哄而散,只有那青年站在原地脸色涨红:“娘的,竟被个女人给教训了——”
封长情端着水回到了唐进的账中,唐进正撑着身子在换药。
“我来吧。”封长情走上前去把药罐子拿过来。
唐进侧脸笑着看她:“出风头了?”
“我倒是不想,非要逼我动手。”封长情不轻不重的抹着药,“那人是谁?”
“叫连春生,是千户连大人的儿子,在营中最是爱挑衅找事约人打架。”
连?
封长情眉梢微微一挑,竟然还是个千户,也不知道这营中姓连的人多不多,这个连是不是连嬷嬷那家子的人。
唐进摸了摸她的手臂,“都湿了,去换一身吧。药已经抹好了,我自己包扎,快去。”
“嗯。”
封长情点点头离开了。
封长情回到了账中,换了一身交领劲装,还如同在常州营的时候一样戴了斜肩的护身软甲,就听到廖英在账外招呼:“游姑娘,你可好了吗?”
封长情撩起帘子出来,“怎么了?”
“大哥说是请你去看那匹马。”
“嗯。”封长情点点头,低声道:“这营中姓连的士兵,可有父子二人一起参军的那种,父亲岁数在四十岁左右?”
“为什么要找姓连的人?”
“我有用。”
廖英见她不多说,只好压下好奇,认真的想了下,“连姓是常州府附近州县的姓氏,人不少,参军来常州营的也多,但若是父子一起的,倒是只有两三个,你早上见过的那个连春生就是一个,他的父亲叫连大胜,原来是江护手底下的,十分勇猛,本来江护有意要提他做千户……江护现在受伤了,唐宗兵又不在常州,那升迁的文书就一直下来。”
“哦,这样。”
“廖英。”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
封长情朝着唐进的帐篷瞧了一眼,正见唐进也从帐篷里面出来,穿戴整齐之后,他又是那个冷冰冰的少年将军,眼神英华内敛,身姿英武而伟岸,整个人神采奕奕。
封长情唇角就不自觉弯了弯,走上前去,“能伤了你的烈马,必定是极厉害的,走,瞧瞧去。”
唐进听出她话语中的揶揄,也不着恼,淡淡一笑,“你看到了就知道了。”
两人一起朝着营中的马棚走去。
一路上,朝他们看过来的士兵只多不少,许多在窃窃私语。
他们这样的注视和在海陵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
在海陵,封长情是异类,是破辽的人,是有功之臣,是风云人物。
但在这常州营,这些人只怕是把她当成了唐进的拖油瓶和附属品,不过,此时这些人的眼中多了几许复杂,大概是没想到她轻而易举就把那连春生给揍了吧。
唐进眼底氤氲着笑意:“你今日出名了。”
“是那连春生讨打。”封长情白了他一眼,“我听你这意思,倒像是我给你填麻烦了?”
“怎会?”唐进求生欲满满,“我知道你一向能忍,今天出手必定是忍无可忍,揍得好。”
封长情心里嘀咕一声这还差不多。
两人不一会儿就到了马棚,可还没到跟前,远远的就瞧着马棚附近围了不少人,还有士兵的吆喝叫喊声不断传来。
“这马可是关在咱们营中好几个月了,谁都驯不了啊——”
“千户大人果真厉害,这野马就这么被大人驯服了。”
“昨日唐副将也曾驯过,却……呵呵,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千户大人威武。”
一片赞叹声之后,一个粗犷的男音呵呵一笑,道:“驯马还是要讲些技巧的,都是雕虫小技。”
一旁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哈哈笑道:“爹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你在咱们营那是马术第一的好手,不知道驯服了多少烈马,这匹马能被你驯服,那不是迟早的事情吗?”话语之中带着浓浓的得意和骄傲,仿佛驯服了野马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粗狂男音责备了一声,“没脸没皮。”却也没多说什么,显然也很受用来自亲生儿子的赞赏就是了。
封长情和唐进停在不远处,远远瞧着,那个狂拍父亲马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早上和封长情动过手的连春生。
“这就是连大胜?”
廖英点点头:“不错。”
一旁的唐进看了他俩一眼,“你认识他?”是问封长情的。
封长情笑着摇头,“不认识,只是方才打了人,怕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就问了廖英一下那青年的身份。”
说辞倒是一本正经,但唐进却觉得有些牵强。
封长情可不是那么胆小怕事的人,揍了个人而已,而且,自己在这常州营还是能说得上话的,不至于让她小心谨慎的去查问那人的身份。
莫非……这连家父子有什么不成?
连?
这段时间以来,他就记得一个姓连的人。
唐进压下眼底一抹暗潮。
封长情有追风为坐骑,对马也算有些认知,连大胜胯下那匹枣红马高大而矫健,马鬃直顺,毛皮油亮,瞧着便是难得一见的好马,她的眼睛也就禁不住亮了一亮。
唐进道:“看上了?”
封长情瞥了他一眼,才意识到他是问马,愣了一下,失笑道:“我已经有了追风了,哪那么贪心?就是瞧着马不错。”
“嗯,的确好。”唐进点点头,淡淡说着:“不过……说驯服么……还为时过早。”
“嗯?”
封长情诧异的看他一眼。
却在这时忽听马儿长嘶一声,忽然就人立而起,躁动不安起来,跳腾着想要把马背上的人甩了下去。
连大胜早知这马烈性,反应极快的拽住马缰,勒紧了缰绳扯着马脖子,想让它驯服。
可这动作似乎激怒了马儿。
马儿狂奔起来,一头将马棚的柱子撞倒,棚子倒塌下来,也把连大胜从马背上砸了下来,脚也顺势就从马镫上划下。
本来这时候他收了脚,完事之后继续再驯就是。
但连大胜被这几个月来已经被这匹马搞得上了头,好胜心起,竟然没有把脚从马镫上抽走,反勾住马镫想要重新翻身上马。
那马儿飞奔起来速度越来越快,连大胜没机会上马,反倒被马拖行了十几米,此时要在想把脚抽走就已经没了机会,那马也是乱跑乱撞,顷刻间撞伤了几个躲闪不及的士兵。
“爹!快隔断绳子——”连春生大喝一声,奔过去想救父亲,可那马太快了,他根本追不上。
有几个士兵想去拦着马,也被那发狂的马儿冲散,倒得四仰八叉,也有几个人骑了马追了上去想救人,但却被发狂的马儿冲撞,根本进不得那马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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