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进到灵域之中去,发现那银色的树树叶枯萎,灵域之中也气氛紧绷。
他赶忙将里面的金银和观音像都拿了出来,封长情的症状这才好转。
封长情喃喃道:“原来是这样,我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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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从京畿都卫营出来的时候就有些晕,进到里面之后却感觉越晕了……”她忽然想起什么,“你回来了,那京畿都卫营——”
“已经撤了,京中形势已经大变,太后掌权,赵王伏诛,以谋反罪被抄家株连。”
封长情点点头,轻轻靠在了唐进身上,嗅着他身上好闻的青草香气,轻轻环着他,那个梦让她好冷,心里空落落的,唐进的身边好暖和,靠着他让她踏实。
唐进震了一下。
“你怎么了?”
封长情靠在他胸前,低声道:“你抱抱我吧。”
“什么?”唐进没听清楚。
封长情笑着,提了下音量,“没,我是说,那手环丢了。”
“无妨,我改日重新给你做一只。”手环捡到的时候,已经被泡胀了,再也戴不了,唐进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休息,等你缓好了身子,我也就帮你做好了。”
“嗯。”封长情点点头。
……
封长情清醒的消息很快传出,整个常州营一扫最近几日的阴霾,喜气洋溢。
庞大海彭天兆那些人争着抢着是瞧瞧封长情,无奈唐进不让,只得按捺心思。
抱琴和侍画贴身照顾着。
让封长情意外的是,于氏竟然也在营中。
于氏自从那夜来了之后就和抱琴侍画住在一个账里,就近照顾封长情,这会儿正帮封长情做了一盅菜粥端来,见她坐起身子,忙道:“快躺下,这才刚醒呢。”
于氏到了跟前,给封长情拉被子,又端着粥送过来。
“我已经好很多了。”封长情看着于氏,自己把粥接过来。
于氏道:“这个季节的风寒可不能大意,一不小心是要落下病根的,还是要盖的严实一些才好。”
封长情有些感激:“您对我太好了。”
于氏倒不好意思起来,“快喝吧。”
喝完了粥,于氏就端着盘子出去了。
封长情瞧着她的背影,想起自己昏迷时候的那个梦,同样的母亲,对待孩子的方式却是天差地别,她竟然有点羡慕……
“怎么了,这个表情?”唐进忽然走了进来,顺势坐在床边,探了探她额头,顺手捏了捏她脸颊。
封长情道:“刚才你母亲来过。”
“然后?”
“她人很好啊。”
“嗯。”唐进淡淡应了一声。
“我母亲……”她想说点什么,却喉头一涩,把话全部咽了下去,多少年不曾想过那个人,现在亦没什么可提的。
唐进心疼的搂着她,无言的安慰。
前世菲音早与他说过自己曾经的过往,唐进对她的心结十分清楚,菲音性子好强,心里有再多的疮疤难受,从不轻易提出来,如今这两日这样的伤感,必定是因为身子不适,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了。
他低声道:“我在你身边,时刻都在。”
封长情在他怀中点头,就这么静默的靠了会儿,她心里那些哀伤和难受奇迹般的消散不少。
她坐直了身子,“你见过岳长庚了没?”
“见了,回来就见过,怎么了?”
“他应该是白瑾年派到常州府来的,你走后,我们在校场上盯着日训,他忽然提及海陵双英,提及封长情,当时我只是怀疑他认出了我,后来被围了之后,我说摆游龙阵,他又说,一旦摆阵,我的身份就会暴露,他分明知道我们是谁。”
“没事。”唐进眼眸动了一下,“如果他有什么别的目的,不会把自己暴露到你眼前,或许是白瑾年派来帮忙的人。”
“可白瑾年不是你的敌人么?”
唐进沉默了一下,“我……现在发生的好多事情,和以前的都不一样了,我得好好想想。”
前世他意气风发,唐忠父子死后,更未曾追究过常州府是否真有太后细作,但今生种种迹象表明,常州府内有暗鬼,和京城有断不掉的关系。
否则,为何他前脚刚离开常州营,京畿都卫营的人就打了来,怎么可能这么巧。
他得好好查查。
封长情的病养了七八日,终于大好。
于氏照顾她的时候,又给她做了好几身的交领劲装,因为已经十一月,天气变冷,还在外面配了束身的袍子,束起发髻,整个人瞧着精神抖擞,英姿飒爽,而且颜色选了她最常穿戴的水红色。
这段时日一直窝在帐篷里面,人都要发霉了,身子一爽利了,立即穿戴妥当,骑着马去了校场。
校场上,此时正在日训。
庞大海眼见,看到她立即就骑着马跑了过来,满脸笑容:“参将,你可算是出账了——”
这段时间,那些探病的,都被唐进挡在了外面,他们担心封长情又见不到人,只得耐着性子等着她好。
马脸千户道:“就是,参将大人,您如今可是咱们的头头,见不到您,咱们浑身不舒服啊。”
被这么推崇,封长情倒有些不好意思,“不必左一个参将大人右一个参将大人的喊,以后叫我小游就是了。”
“那怎么成?参将大人听着多威武!”
他们不改口,封长情也笑了笑没勉强。
庞大海笑眯眯的凑到了封长情跟前,低声问道:“哎,最近营中都在传,说你和唐将军是那个海陵双英的中郎将和封姑娘,真的假的?”
封长情眉梢微挑,“谁传的?”
“都在传!”庞大海端详着她,“传言都说,那游龙阵就是海陵双英的成名之阵啊,你摆的那么好……也怪不得传的这么有板有眼。”
封长情默了默,“所以你是来跟我讨论八卦的?”
“那自然不是……”庞大海啧了一声,“这次京畿都卫营围困,我倒是看明白了,这局势也就这样了吧,迟早是要打起来的,咱们既然跟着你了,不管你是姓封还是姓游,是海陵的还是常州的,反正我们只认你这个人。”
其余几个将领也纷纷点头:“不错。”
封长情一怔。
庞大海极认真的道:“现在这年头啊,像你这么有本事,还这么身先士卒的人真的是没有了。”他们在军营打滚多年,也是见惯了浮沉,唐海怎么对待部下,他们心知肚明,如果危险到来,唐海必定趋利避害,把部下的性命从不当性命,封长情却不一样,竟然以身犯险,为保常州,独自一人入敌军阵营行刺,烧粮草,这种魄力,值得他们跟着。
封长情没想到竟得了他们的拥护,看着几个人赞许又敬畏的眼神,反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呃……”
远处,唐进策马而来:“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这样日训的?”
几个千户连忙骑马站好,十分正经的行了个礼,竟然乖乖去带队盯着日训了。
封长情:……
唐进到了跟前,“这几个老家伙说什么呢?”
封长情无语:“这么不懂得尊老爱幼,什么叫老家伙?”
“他们岁数的确不小了,我又没说错。”唐进看了一眼日训的士兵。
封长情也瞧着,欣慰的道:“这次,咱们算是彻底让他们服了,稳住常州了吧?”
“这是你拿命换的,如果要仔细算,我宁愿你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