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来了两个衣着略显华贵,商人模样,二十岁出头的男子,正是此前自南方而来的罗守一与范田。
两人好不容易自门口拥挤的人潮中挤入后,范田怔怔看着台上唱曲的歌舞优伶,道:“大哥,这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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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女子真是好看呀,声音也好听。”
“哈哈,”罗守一笑道:“可不是嘛,人美戏更美,也不知这桥段是何人所创,改天找机会拜会一下才是。”
范田嘿嘿一笑:“我可没有大哥的品味,能将人娶回家就好了,哈哈。不过大哥你说吕历真会在这儿吗?”
罗守一目光在茶楼内边搜寻边说道:“我想会的。你有所不知,这里店名为‘梦蝶庄’,但是实非原创,乃是抄袭吕历在齐国的店名,这事且不说如何处置,换谁谁都会来看看吧。况且我们这一路打探,这两天确实连续有陌生富家公子来此,我想应该是他了?喏,你看,那个应该是了。”
范田顺着他的目光向楼上看去,二楼一间单独的雅致小包厢内,一个身穿浅青色华服,肩披雕裘,眉目美胜女子的年轻男子正漫不经心地把弄赏玩玉制的小茶杯,目光似有若无落在楼下的戏台上,浑身散发的孤傲之气让范田心里一悸,莫名生出些反感和抵触,“哇,我想应该是了,这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架子,恐怕别人也没有。”
“哈哈哈哈,”罗守一大笑道:“有意思。走,咱去会会。”
二人顺着楼梯而上,不多时已来到这一雅包,对着一脸轻描淡写,看不出什么惊讶表情的公子哥行一半揖礼。罗守一道:“敢问兄台是自楚国来的吕公子吗?”
那公子哥略一歪头,并不答话,轻挑眉头示意他接着说。
范田心里又是一阵厌恶,好不容易才压了下去,罗守一却似乎毫不在意地笑道:“哦,小弟们乃是金陵的商贾,鄙姓罗名守一,身旁这位是我的小兄弟,叫小范。”
公子哥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轻飘地“嗯”了一声之后,目光移向楼下的戏台,让站着的二人很是尴尬。范田正要有所动作,罗守一赶忙将他拦下,面上依旧带笑:“呵呵,俗话说得好,久闻不如一见,吕公子看着比传说中的还要俊朗百倍,器宇不凡,让小弟实在心生敬仰,想不到能在此处偶遇,实乃人生一大幸事!敢问吕公子可否容我等坐下一叙?”
其实这位公子哥正是吕历,此时傲慢的行事方式也自有他的用意。吕历轻咳一声,用手撩了撩鬓发,“坐吧,反正我这儿位置多。”
范田心里骂了句就一小圆桌两个凳子,哪里坐得下?还非要摆个架子,说什么位置多,是看不起谁呢?
罗守一将范田的表情变化看在眼中,心里暗暗一笑,道了声“多谢吕公子”后,与吕历隔桌对坐,留范田站在身后,学着对方漫不经心的模样看着楼下戏台,“哎呀,这戏可是真不错,吕公子觉得呢?我听说是稷下学宫一位大才子的手笔呢。”
吕历头也不回,“嗯”了一声,道:“马马虎虎吧。”
罗守一视线扫过桌上的茶具,保持距离略微一闻,微笑道:“不知吕公子是不是初到齐国有所不知,这茶我看着应是去年的洞庭碧螺春。茶色和口感虽好,和黄山毛峰相比还是差了些火候。不瞒你说,小弟和此处的老板相熟,他这正好有私藏的毛峰,吕公子若是不介意,小弟这就安排他上上来让你尝尝。”
不待吕历答话,罗守一赶紧给范田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找店家煮茶。说来其实罗守一与这店的老板并不算相熟,只不过此前有过一两次照面,而且“私藏的黄山毛峰”这一说辞也不属实,乃是他自己从家中带来的,方才所说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人情小伎俩而已。
待范田转身下楼去后,吕历边把玩茶杯边慢悠悠地道:“你方才所言和这家老板相熟?可是知道他为何将这里取名为‘梦蝶庄’?这名字倒是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