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贤欠了赌坊一百两白银,这几日都过的有些浑浑噩噩的。
他不敢对他的爹娘说起此事,可赌坊那边给他的三天期限,眼看着也快到了。
他把自己关在屋内,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
当初在赌坊赢钱时的意气风发早已不见,剩下的唯有丝丝懊悔。
他的懊悔其一是因为当时的自己没有及时收手,其二是因为签下了那个高利息的借据。
“乖儿,你在吗?”刘秀焦急地敲了敲房门,“外面有几个人找你。”
她喊了几声,敲了几下之后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动静,索性直接将门给踹开。
在见到冯贤倒在地下时,她立即快步地跑了过去。
“我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刘秀大喊了一声,接下来便是响彻整个院子的哭啼声。
留在外面与几个大汉对峙的冯大壮在听见声音时,也跟着赶到了屋子里。
他蹙着眉,闻着这满屋子的酒味,有些不耐道:“这是怎么了?”
刘秀忙着哭哭啼啼,根本没工夫回答他的话。
“冯贤!醒醒!”冯大壮使劲的拍了拍他的脸,掐着他的人中。
可冯贤却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两人一下子便慌了,当即就准备将人抱起来去看大夫。
可还未走出房门,就被几个大汉给拦了下来。
“银子都还没还,就想跑了?”为首的大汉凶神恶煞的瞪着他们。
“什么银子?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刘秀撸起袖子,一脸泼妇样地往前走了两步,“你们想干什么?我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拼命!”
大汉嗤笑一声,对着身后人道:“张二,那桶水来,让他清醒清醒。”
张二见状,快步跑到了井边便开始打水了。
“你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