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王殿下。”就在宇文暄将气氛渲染的差不多时,柴明开口了。
看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已身上,柴明回忆了一下萧景云交代自已说的话道:“据陵王殿下所说,贵国的晟王殿下对长公主殿下是情深意重了?”
“自然。”宇文暄虽心中恼怒柴明打断自已的话,但脸上还是不显分毫,肯定道。
“那柴某便有一事不明了,既然当年晟王是拼死也不愿离去,柴某倒是很想知道先皇太后到底又怎样的威权,能将一个不惧生死之人逼走。”
“你什么意思?”宇文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柴明并不作答,接着说萧景云告诉他的话。
“既然晟王日日思念长公主殿下,为何归国后能立刻娶妻,生下宇文念呢?还有,这二十多年来,晟王可与长公主有过丝毫书信往来?这二十多年来,晟王有过太多的机会带走萧景睿,为何要选在今日,不仅彻底的伤害了长公主殿下,更伤害了萧景睿这个有着赤子之心的孩子,晟王真的为他们母子考虑过一丝一毫吗?”
“柴兄,你的意思是……”蒙挚难以置信道。
柴明扫了一眼脸色越发难看的宇文暄,心中对萧景云的敬畏又加深了一层,柴明对蒙挚微微点头后,又对着莅阳长公主拱手一礼道:“长公主殿下,晟王分明是一直在利用你,你深爱着他,但在晟王心中你只怕只是一颗棋子,当质子时,你是他的保护伞,如今,他亦是以你为引,只怕是为大梁情报而来,如此之人,实在不值得痛心。”
“这么多年,谢玉对长公主的深情想必长公主也有所感,一个是视你如棋之人,一个是能为你赴死之人,还望长公主想清楚。”
客厅中,所有人震惊的看着柴明,柴明说得有道理,但这种场合,他怎会出头?很快他们便没有疑问了,因为莅阳长公主问了起来。
“你为何与我说这些?”莅阳长公主在那老嬷嬷的搀扶下,站起身来,颤声道。
“今夜,柴某乃是寻仇而来,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柴某仅是不想让长公主多受一份苦,再者,像萧景睿那样的人,柴某亦是敬佩。”
“寻仇,寻什么仇?”蒙挚疑惑道。
“自然是谢玉的仇!”说着,柴明看向了庭中的谢玉,客厅中的众人亦是看向了谢玉。
“本侯何时与你结过仇?”谢玉阴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