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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应该是居心不良才对,再说了,出了仙宗后,这条左手小爷再没用过,打你,一条右手足够了。”
道士闻言摇头,右手两根手指弯曲到掌心,淡然道:“既然没有提剑杀人的胆魄,那这条左手本座就收回了。”,说完道士拇指轻弹,仿佛扯断一串珠玉般随意。另一头剑士痛叫一声又死死忍住,半个身子倾斜着,令整条左臂悬空垂下,白条缠绕的手臂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血肉包裹的骨头绞碎成渣,布条开始被染得鲜红,紧接着变成黑色,直接跳过了鲜血放置空气中变质腐烂的过程,直接化作腐臭淤血。
丝丝缕缕的黑血渗出,那条几乎和剑士身体脱离的手臂做出几个恐怖动作,以一个诡异角度翻折了几次,缩水了一圈苦苦支撑的骨架彻底断成几截,如果摘下布条,可以看见整条左手布满不计其数的细小红线,全是微小创口,直教人头皮发麻,剑士汗水湿透胸襟,牙关咬紧直至出血,依旧没哼出一声。
剧痛令剑士无法做到吸气吐气,脸色胀成深红,下一刻就要转成紫黑,随着一条手指粗细的黑蛇从他掌心钻出,剑士脸唰一下变得雪白,牙关终于决堤,忍不住轻轻吭出半声。
黑蛇游曳到元岐脚边,回头望了眼如释重负后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宿主,似乎对其血肉滋味有所留恋,滑入袖口,道士苍白脸色红润了几分,一口含在舌根的气息从上而下,直接从开门冲到死门,然后透出体外,将迟来的雾气再度打散。
不远处,大汗淋漓的剑士直起身来,双手双脚都在微微颤栗,仍强撑着举起竖剑式,旁边青年持刀跨前一步,将剑士半个身子挡住,立场很明确,要送死我先来,你一边歇着。
道士对这幅惨烈架势熟视无睹,这些年杀人无数,无论官宦大家或者贫苦百姓,死前都是丑态百出,眼前两个破釜沉舟的年轻人还算有点骨气。随着道士脚尖往地上一点,空地上出现一个凹陷,在两个青年眼中,仙宗宗主凭空消失,姬家后人见识过元岐如同蛇类的神出鬼没,右侧出现风声,手里红镰翻转半圈,企图用细长刀柄去挡住道士的掌中风雷。
不到半息,金石碰撞声响起,道士身影出现在青年右侧,身形刚刚站定,衣摆刚刚落定,持刀却是扛不住庞大力道倒飞了出去,拖着分量不轻的镰刀滑行了十步,道士一刻没有停留,胸腹间的气机起伏流转眨眼间完成一圈,脚力灵力再生,身子如同箭矢飞出。
青年半只脚陷进地里,堪堪停住后退的势头,红镰横拉到身侧借以卸掉残剩大半的余劲,可道士倾注之力何其大,镰刀险些脱手,感受到手心擦破的火辣辣刺痛,青年无暇顾及,而是死死盯住前面瞬息赶至的人影,千钧一发之际打开了青玉瓶。
道士早已看穿,出掌变为拈手,落向青年胸口,青玉瓶中的神物根本算不得阻碍,只要他固守本心,幻境不足为惧。可狡诈青年并非倚仗异香乱人眼,而是直接用瓶口集为一束的青赤霞光扫射道士双眼。
视线受阻,道士伸出的左手稍有差池,拍在了青年肩头,活生生削去一块肩头肉,深可见骨,而青年痛哼一声过后借势后撤几步,镰刀右手换到左手,道士养蛇多年,敏锐直觉跟蛇类接近,听出做了障眼法的青年没有趁机逃走,而是直线冲刺过来,不由诧异。
同一时刻,黑衣剑士无声无息出现在另一头,剑尖朝着道士笔直冲出。
道士听见剑刃嗡鸣,侧身两手分别伸出。
刀剑如期而至,道士双眼紧闭,不慌不忙探手抓去,仿佛自己双手比之刀剑更加坚不可摧。
紧要关头,道士双手离镰刀古剑不到半尺,俊美青年再次左手换右手,而剑士更是将从不肯离身的佩剑轻轻抛出,抻着脑袋咬住剑柄,有了一丝停顿,两者攻势稍稍弱了些,但正好避开道士屈指成爪的招架动作。
一刀一剑同时劈向道士的脆弱脖颈。
道士依旧是气定神闲的表情,让瞧见这幕的两个年轻人心头一跳,两人不约而同往前猛踩,冲势停了下来,但剑刃刀尖不停,往道士脖子招呼上去。在两人目瞪口呆中,道士白皙颈部长出六条蛇头,摇头晃脑的,分为两拨咬住刀剑,令其无法进取分毫。
两人先前刹了一脚,现在余势止住,立即抽身而退。
站在湖心空旷地的边缘,剑士一顿伤筋动骨的大动作下来,顿时疼得龇牙咧嘴,隔着中间的七头妖人,向同伴愤懑喊道:“这样也行?”
对面身处同样境地的青年默然,他以为道士是条黑蛇修炼而成,现在看来,是一堆蛇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