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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乔烈抱拳点头,转身离去,走了没几步却又返回身来,说道:“左庶长最近可有祖安之的墨城军消息吗?”
法家韩成子见王乔烈主动问起有关祖安之及其墨城军诸事,想必定是韩少保的主意,当下也不好再隐瞒不说,便就与王乔烈说道:“大约六七日前,老夫曾经收到过祖安之的最新战报,攻打吴国,进展尚可,已经夺下南墉城等八城,但伤亡亦是巨大,兵力折损消耗已过其半,校尉将军苏竞和魏宁战死。听闻姜子先生率领武卫军大破齐国,又知晓侄儿的攻下楚国诸多城池,如此战绩,与之相比,实在汗颜。祖大帅亲自书信一封,将最新战报呈上给我,并在信中言辞恳切对昔日之事表示歉意,愿战事结束亲自向我负荆请罪,只求我暂时别将此战报呈给韩城主。老夫思前想后,本也不加理会,回想起昔日种种过分之举更是怒从心头起,后思虑再三,又知侄儿在前线率军与楚齐两国同时交战,必然身心俱疲,不忍侄儿分心他用,从大局出发便就暂且压下不表。今日既然你问起了,想必多是侄儿的意思,也不好再相隐瞒,便就全盘相告。依老夫之见,此刻处于关键时候,莫要多生事端,一切皆等大事妥当再行处理也为时未晚。”
韩成子将近日发生诸事全都相告王乔烈,意在转告韩少保,与其又说道:“你告诉少保侄儿,一切都是叔父自作主张,与他人无关,莫要迁怒于无辜之人。非是叔父擅权命令,而是事急从缓,乃是不得已之下的无奈之举。祖安之余部的墨城军再怎么说,也算是我们一直武装力量,不到万不得已时候绝不能轻易毁灭。拉起一支军队不容易,这点少保侄儿应该比我更加感同身受。非是到了真要撕破脸地步,再动手也不迟,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能用则用,不能用也要尽最大程度争取着用。况且他们都是各国的叛军平民囚犯,即便主帅真有异心,但底下士兵也未必愿意跟着他们一起叛乱,毕竟我们给予他们的土地官职远不是祖安之他们所能给的,即便能给也要有本事拿下足够多的城池进行封赏才行啊。所以此时还不是跟他祖安之翻脸的时候,万一他经过此事吸取教训痛改前非也犹未可知啊。”
王乔烈冷哼了声说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狗都尚且改不了吃屎,他祖安之难道还有那等觉悟不成?依我看,他们墨城军就是群喂不熟的白眼狼,留着迟早是个祸害,左庶长也不要被他们眼前的卑躬屈膝假象所迷惑住。数月前软禁我等,即有第一次,必然少不第二次,若不是当时姜子在外还有数万武卫军在对其掣肘,使其不敢轻举妄动,后又幸亏四哥及时赶回十绝城,带回来了大哥贏苏的青衣墨门四千门徒弟子和三千名能征善战的草原勇士骑兵,当真不知道那时没有这些未雨绸缪提前策划,现在的你我还有没有命活着站在这里!只怕我等跟随四哥拼死厮杀数年,只是替他人做了嫁衣,使这十绝城不再姓韩,而姓祖了!晚辈劝左庶长大人一句,与祖安之等墨城军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以免哪天疯狗咬人,再怕左庶长牵连其中,岂不寒了四哥对左庶长的拳拳赤子之心了嘛!”
温苏媚嗔怒说道:“老六,你怎么能这样跟叔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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