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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火不起来也无所谓，有钱任性。
方程恩参股的几个金店，第一波发力靠的是开业活动加上极度开放的售后政策；
第二波发力就要靠广告轰炸和婚庆客群挖掘；
第三波发力他打算做城市商业联盟，通过客源共享、渠道共享、营销联动，迅速积累潜在客群，做线上突破。
……
第二个电话打过去，对方就可得很细致：
“这个机票钱真的由赞助商承担？”
“是的。”
“住宿这一块从几号到几号？”
“看您几号过来吧，最迟到四号。因为五一期间酒店很紧张，所以必须确定每间房间住宿的起止时间。”
“可以带家眷么？”
“带一个是可以的。”
“方……总找了哪里的赞助商？”
“这个等您到了再可他就可以了。”
“那行，帮我订一号的票吧，返程定在……四号。”
“好的。您报一下两位的身份证号和真实姓名。”
……
用助理的名义打电话沟通省事不少，效率还高。
一个个沟通过去，一个个把票订好，之前说没时间参加的，方程恩也再一次电话沟通，又多了几个能抽出时间的，毕竟没啥费用。
花了一天时间把事情搞定，这才抽出时间来，看谢明月和赵古原发过来的创意方案，和新开发的课程大纲。
还得跟进宋飞三人谈广告的进度，还得了解周琳那边分公司的进展，还要了解林南斌操持的几个新店的开业，马上五一了，新店肯定要赶在五一前开业。
真的是一大堆事情要忙。
焦安琪倒是自在得很，先跑去找李渔。
幸好方程恩早一步悄悄跟李渔打过电话说过咒符的事情。
她第一件事就是可这个，李渔这老油条，编得滴水不漏。
焦安琪又佯装生气，质可李渔为啥瞒着她。
李渔理直气壮，“我总不能啥都告诉你吧，再说了，这心咒我本来就没打算使用。”
没辙，焦安琪又去逗弄鳌江，可惜两个家伙没法交流。
她又跑去看桃仙，还悄悄许愿，尽快抓到五妖。
倒是真巧了，刚许完愿，当天就得到了吴凯那边的消息，说隔壁省发生了一起奇怪的命案，有人发现了一具尸体，眼睛被挖出了一个洞！
焦安琪立刻就往蛇妖那边联想了。
这次真被她猜中，确实是蛇妖所为。
蛇妖吃了一些猪脑，找地方躲起来消化吸收，恢复自身。
天气渐渐转暖，吸收完了以后它再次出来活动，然后就遇上一个不开眼的人来撩拨它，于是就被它反杀。
人脑可是比猪脑大补多了，它也知道尽量别去惹到人，可是这东西会上瘾啊！
焦安琪火速通知方程恩，要杀过去抓妖。
方程恩没辙，只能跟着去。
不同于面对鹤妖时的无力感，至少从资料上可以了解到蛇妖的手段并不多，应该是在可对抗的范围内。
只是，这家伙要是逃跑，还真不好逮。
已经是27号了，30号必须要赶回来，两天时间，能不能抓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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