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来不及,只能用行动。”幸年解释了番,意思,你太猴急了,没有给他使用温和的机会。
陈景儿大声笑了,炽阳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个想反抗又不敢反抗、只能自个憋屈的小媳妇。
炽阳视线射向陈景儿,内心崩溃,这只,他估计也打不过,二十年的狮生,顺风顺雨,从小到大连睡觉都是心情美好的笑脸……
大大的绿眸更弯了,炽阳收回目光,拔出石块上的骨刀,学着幸年用骨刀切肉,手中拿着的两根筷子就是不听使坏,暗里吞了两包唾液,急得改为握,直接插进肉块,举到嘴巴上方,肉片切得不均匀,又太用力插入,于是牙齿跟着肉片下滑着张合,最后一口咬到了手指,金眸突然撑大。
一场笑饱了的早饭最终以炽阳对于食物极强的战斗力完胜落幕,幸年将碗筷拿去清洗。炽阳就靠了过来,陈景儿抬眸,这兽,眼睛的光亮得害怕。
炽阳盯着小小的人,热情似火的叫了声:“小景,你快看我是不是不一样了?”
陈景儿绿眸暼兽,还是那个阳光灿烂的少年啊,“有吗?”
浓黑的眉头一皱,“有啊。”说完就抬高了腿,唇角一勾,“看。”
陈景儿望过去,密密麻麻的腿毛?又暼了眼炽阳兴奋的大脸,金眸还带了满满想被夸赞的渴望,陈景儿扶额,难道要她说:小腿毛毛好阔爱?
见陈景儿的注意力始终没放对地方,炽阳伸出手指指了指脚。
陈景儿茅塞顿开,他穿了鞋,与幸年的凉鞋一个款式,只是他的是用藤蔓编制的,陈景儿突然就很佩服西依娜莎的记忆力和动手能力。
“阿姐做的,我们家一兽一双,好看不?我也有跟幸年一样的鞋了。”炽阳脚上的鞋在半空中不停的变换着角度,他的眸里就是一副欣赏不腻的样子,陈景儿同时也佩服他那源源不断的兴奋劲。
想到西依娜莎,那清冷的人啊,陈景儿便跑到火堆边,抓起一根木炭就往兽皮里左飞飞右飞飞。
“呐,送给你阿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