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这妖精!”韩量瞬间化身饥饿的大野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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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野狼,亮出霍霍的犬牙开始撕咬面前的食物,直咬得陆鼎原鞭伤上又覆满一层青紫齿印,根本是体无完肤。
陆鼎原却不在意那疼,那痛楚加上韩量的热情,让他狠不能将自己化成一池春水,溺死韩量才好。
“主人主人”陆鼎原的声音甜腻酥软,声声不歇。韩量撞入陆鼎原身体里的时候,陆鼎原的密穴早被韩量啃吻得肿成个核桃状,加上之前的伤,本该疼得撕心裂肺的,但此时的陆鼎原却早兴奋的顾不得那许多,血屡屡不断的流着,陆鼎原却缠着韩量不停的索要,让韩量连慢一点都做不到。疯了,全疯了。韩量觉得自己要被榨干了,而陆鼎原更是早就透支到极限了,一切却都停不下来。
“小鹿会死的”韩量真的没想过自己会是这种死法,此时却不得不真的要这么想了。“做死我吧量主人做死我吧”
“噢”又一次带着小鹿攀上裕望的顶点,韩量都不知道自己射过几回了,更别说陆鼎原了。韩量是被怀里的高温热醒的,等醒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和陆鼎原居然在温泉畔双双做晕过去。
但他此时已无暇他顾,陆鼎原在他怀里发着高烧,热得不同寻常。韩量抱着陆鼎原起身的那一刻,虚弱得险些又晕过去,匆匆从自己完整的衣物里找出两件尚算得干净的遮掩住两人,韩量抱着陆鼎原跌跌撞撞的向密室外行去。
一路还不忘暗自嘲讽,好像陆鼎原自打和他在一起后,就少有不生病的时候,可见自己是个多么磨人的家伙。
当韩量抱着一直昏迷未醒的陆鼎原从密室蹭着墙根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小何子和飞影的对话。“怎么还不出来,都第四天了。”“不会出事吧?”
“主子这些时日都没好好吃饭了,哪里坚持的住这么多天?要不我们进去吧?”“密室重地再说”“难道你想看着他们死在里面吗?”
“可是就连我也不知道开启密室的具体方法啊!”“啧,你这贴身护卫白当了。”“就好像你知道似的,你还不是贴身的?”
“我”“你们再吵下去,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韩量再坚持不住,贴着墙壁的身子开始向下滑落倾倒,抱着陆鼎原的双臂却是锁得牢牢的,摔不着碰不着陆鼎原丁点,大有那全部身子护着的劲头。
从外间冲进来的小何子和飞影,见到正是韩量这副要倒不倒的架势,赶紧抢上前来一个扶韩量,一个接过陆鼎原。
当飞影看到陆鼎原脖子四肢上裸露出来的遮也遮不住的青紫齿痕,一股恼怒当胸燃起──他把陆鼎原交给韩量的时候人可是好好的!刚想冲韩量发火,却看得陆鼎原脸上轻浅满足的笑容。
陆鼎原这样子的表情他从没见过,即便有少见的笑容浮现,也都是稍纵即逝的,这样一直挂在脸上的,仿佛由灵魂深处透出来的满足的笑,虽然浅淡,将飞影震愣在当场。
他,是幸福着的吧?!才会即使昏迷着,都笑颜如花。“小何子,备些易入口的吃食,两人份的,哦不,三人四人份的。”
“行了,知道,管够。”小何子明白这两人只怕都饿疯了,打断了韩量难得的罗嗦。“还有伤药。”韩量看到陆鼎原蜿蜒至脚踝的血渍,不由皱眉。
“省得。”小何子也皱眉,浓郁的血腥味让他心情不由有些沉重,但看一向对主子独护有佳的飞影都没说话,也不好说什么,将韩量扶到床侧就出去了。
飞影将陆鼎原放在床榻上,深深看了韩量一眼,终是也没说话,悄然退了开去。韩量此时眼里哪容得下别人?他们走了更好。挣扎着起身拧了块冷毛巾,静静地给陆鼎原净脸擦手。
等吩咐完膳食,小何子拿着伤药前来,才算真正见识到陆鼎原的一身伤,本欲责问,但见着韩量似乎比主子还痛的表情,这话就怎么也出不了口了。
和小何子一起给陆鼎原净了身上了药,韩量才算囫囵洗了个澡,将一身的欲血腥膻洗净。
陆鼎原的吃食是小何子一小口一小口喂进去,韩量此时也没空和小何子挣什么,以风卷残云之势填饱了自己,就在一旁守着陆鼎原。
“公子也睡会儿吧,看你脸色也不好。”这韩公子也是,明明一副自己也快挂掉的表情,非要守着主子,早知道这样当初手下留点情好不好?
韩量摇摇头“我等他烧退了再睡。”少说也有四十度的高温,让他怎么睡得着?不知是不是心境使然,只过了大半天的功夫,陆鼎原不但烧退了大半,连人也清醒了。
有韩量陪着、守着,只两天光景,连伤都好的差不多了。陆鼎原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其实身子还在痛着,本没那么强的裕望,但对着韩量,不知怎的,就像蜜蜂见着蜜似的,就想往上贴。
原先还矜持着、自厌着,有了密室的那次欲仙欲死后,陆鼎原反倒慢慢放开了。
韩量可不敢对着还一身伤的陆鼎原再胡搞什么,生怕坐下什么病根,毕竟上次伤得比较重,让他心疼的半死。怎奈何陆鼎原像吃定他了似的,知道他抗拒不了他的诱惑,每每下床前有意无意的挑逗。
结局就是两个人只能相慰以口、相爱以手。而韩量也通过这几次有了一个新的发现,那就是陆鼎原非常喜欢吃他身下的那一根。
大概是当初解毒时做下的后遗症吧,竟然让陆鼎原对它有份特别的感情,每每将射出来的东西舔食得一滴不落。
此外,这几天,陆鼎原还督着韩量做了另外的一件事,就是把韩量在陆家庄做活儿的那套家伙事儿搬回了广寒宫陆鼎原的主院,还特意给他辟了间屋当工房,再不让他去陆家庄石场随便找个角落就做那羞煞人的东西了。
这点其实倒是陆鼎原多虑了,以韩量那么精细的心思哪可能当众做那事物,打磨那些东西的器具他也都是搬去夏天给他单找的僻静小屋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