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赦在门外马车旁等她,见到神气活现的真姐儿出来,赵赦没有表情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在真姐儿腰间的木刀上看一看,没有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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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话。
在街上就遇到威远侯府的姐妹们,宫门口下车,又遇到姬大人家的姑娘们。四表姑娘对真姐儿身上的木刀很是羡慕,对着赵赦撒娇:“我也要一把,怎么真姐儿就能有。”赵赦赶快道:“一人一把,弄好了送去给你们。”
姐妹们笑嘻嘻,一起过来对赵赦行过礼,簇拥着真姐儿往宫中去。姬夫人是赵赦陪着进来,对他也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再给真姐儿什么好东西,得放着些儿才行。”赵赦对姨妈陪笑:“可不是,妹妹们淘气,比真姐儿更甚。”
今天的宫中格外热闹,草地上桂花旁,不是投壶就是秋千,要么就是射箭,还有女眷们击剑的。真姐儿同四表姑娘坐在一个亭子上,正在摆弄她的小木刀。
身后传来脚步声,走过来几个姑娘。大家见面,四表姑娘还没有介绍,真姐儿已经认出来伍琉兰,走在伍琉兰旁边的一个美貌少女,和伍琉兰有着相似的面庞,而鼻子眼睛又较她精致。
这个,应该就是伍琉离了。
真姐儿刚这样想,四表姑娘热心地道:“这是伍家的大姑娘琉离,二姑娘琉兰,这是永惠郡主,这是我表姐沈怡真。”
伍琉离对着真姐儿打量几眼,那神态是居高临下。真姐儿是她一尘不变的微笑,见伍琉离没有互相见礼的意思,她也不肯先行礼。
郁新的话,和宫中投放的毒蛇,已经梗在真姐儿心里。倒是永惠郡主和真姐儿对看了看,互相行了一个礼。
四表姑娘急着玩刀,对伍家两位姑娘的态度没有理会,反正她依礼介绍过了。见伍家两位姑娘不走,四表姑娘不得不攀谈:“你们哪里去?”伍琉离诧异于真姐儿居然不先行礼,成亲前以身份来看,是伍姑娘身份居高才是。这又是一位和长平郡主想的一样的,草民先要行礼。
真姐儿不行礼,伍琉离心有不甘不愿意走。旁边的永惠郡主是不愿意多呆,道:“我们去投壶,赌金瓜子儿赌戏听。”伍琉离对真姐儿带上笑容:“沈姑娘请一起去。”
“我们不去,我们就在这里玩。”四表姑娘又插上话,真姐儿就势一笑。伍琉兰站在姐姐身后,小声哼了一声对姐姐道:“她不敢来,她没有金瓜子儿。”
四表姑娘生了气,她不翻自己的袖子,是抓住真姐儿袖子翻一翻,把真姐儿荷包翻出来给伍琉兰看:“这不是,我们是不去。你们请去和郡主玩吧。”
当姐姐的伍琉离微微一笑,还是傲气十足:“不会可以教,很是简单。”真姐儿知道自己的荷包里只有十几粒金瓜子,就输完了也不过这些。对方殷殷,永惠郡主也劝说。真姐儿佩好小刀,几个人一起到草地上去。
碧绿青草中,放着一个瓷瓶儿。旁边服侍的宫人送上箭来,伍琉离手里一枝,真姐儿手里一枝。先举起来的是伍琉离,她举箭在手,对着真姐儿笑眯眯:“你是哪里人?”真姐儿极不习惯她这居高临下的语气,但是不能不回答,尽量不失礼地笑一笑道:“我家在西北小城里。”
“哦,难怪,”伍琉离轻轻挥臂把箭投了出去,这一箭正中壶心。身后传来伍琉兰和永惠郡主的喝彩声。伍琉离对真姐儿笑着道:“我叔父有一个小妾就是西北小城里的人,很是能生呢。你们那里的人,都有这一点儿好。”
真姐儿听完,对着那壶比来比去,一投之下当然不中。不中后,真姐儿也是笑容满面,带着这不算什么的神气接上伍琉离刚才的话:“这不是我们那小城里人的好处,应该来说,是天底下不少人想要的好处。”她故作疑惑:“如果只有我们那儿的女子有,老天竟然厚爱?”
伍琉离没有话,又取了一支箭在手里,随手一投又是必中。再对真姐儿盈盈一笑:“你有这样的好处吗?”真姐儿也笑着立即就回了话:“姑娘只爱这样的长处?”伍琉离脸色当时就变了,真姐儿漫不经心地取了一枝子箭在手里,也是随手一投,这一次跑到离瓶子的十万八千里外去。
身后伍琉兰笑得声音不小,真姐儿招手命服侍的宫人上前,从她手中又取了一枝子箭在手中,对伍琉离姑娘嫣然:“请不要笑话,明知道不是对手,也是要比一比,应该是让人笑话的吧。”
随手又是一扔,然后拍手笑:“哎哟,又是不中,我不如你,我服输。”
转身回去,把荷包里金瓜子全部送过去,对坐着的伍琉兰一笑:“你们玩,我们不奉陪。”和四表姑娘走开。
乐不可支的伍琉兰笑盈盈跑到姐姐身边,对她极开心地道:“姐,你看看她,什么也不会。”伍琉离脸色已经是极难看,重重地哼了一声,自语道:“牙尖嘴利,她会的很呐。”不是对手就要认输,伍琉离冷冷的对着真姐儿背影看。
这个猖狂的飞上枝头的丫头片子,竟然敢讽刺于我!
第二天下午,真姐儿在房中坐着,红笺送进来一个小小红漆盒子:“伍家大姑娘让人送来的。”真姐儿接过亲手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个破成几片的红子儿大石榴。红笺含笑道:“立过秋,石榴就是难得的了,亏她哪里寻来送给姑娘。”
真姐儿笑一笑,这当然不是好意。见石榴下面还有一个信笺,上面有一行字:石榴多子,想姑娘必爱,望乞笑纳。
把这信笺放下,真姐儿拿起盒子来给红笺:“你们分了吃吧。”红笺接过来道:“这样也好,天气冷了,姑娘少用凉的最好。”
红笺出去再回来,见真姐儿自己收拾一个小小木匣子。真姐儿打开来交到红笺手上,里面是一枚簪子:“这是回伍大姑娘的礼儿,让去的人说清楚了,伍云卿大人家里,有两位姑娘呢。”红笺伶俐地问道:“那二姑娘呢?有大姑娘的礼儿,二姑娘要不要也送一样去。”
“不用,我这是回大姑娘的礼儿。”真姐儿说过,又去做自己的针指去了。
伍家大姑娘琉离接到这个盒子时,打开来看她认得清楚,这是一枚萱草纹的簪子。古代人又称之为“宜男草”,是孕妇最喜欢佩戴的。而平常的首饰花纹中,也多见萱草纹。
伍大姑娘又气了一个倒仰。
她给真姐儿的石榴,当然不是祝福真姐儿多子的意思。而是借以讽刺真姐儿有手段,也有讽刺真姐儿名声的意思。哪有对着一个未婚姑娘,祝福她多子的。而真姐儿还回来的萱草,也是反击回来。
对着簪子,伍琉离正在生气。伍琉兰进来:“姐,我听说那乡下丫头给你送礼,让我看看是什么?”接过来一看,不知道前情的伍琉兰道:“这簪子做工不错。”伍琉离不愿意和妹妹说自己送石榴过去,只是淡淡道:“她这是招摇呢,王府对她不错。”
“姐,你要小心她就行了,她在观音院亲口对我说,长平郡主的事情与她有关。”真姐儿当天的话,伍琉兰一个字不少的全告诉了姐姐。伍琉离不屑一顾:“就算长平的事情真的与王爷有关,也是长平郡主过于伤损王爷的颜面。这小小乡下丫头,还真的以为是为着她。可笑!”
当下把这话不提,和妹妹坐了一会儿。
伍大姑娘隔了一天,又往安平王府里送了一样东西。真姐儿打开来,是一个画轴。画上是锦鸡踩上一枝子花。锦上添花原本是好口彩,就像石榴喻意多子一样。真姐儿看过以后,脸色并没有变。
锦鸡民间的叫法,是野鸡。野鸡登上枝头,这才是伍大姑娘的真正意思。一个没根没基的乡下野丫头,不过是攀上了高枝罢了。
真姐儿让红笺帮着找一个琉璃瓶子出来,这是赵赦给她的几个琉璃中的一个。真姐儿对着瓶子有些心痛,不过为着出气,为着不示弱,只能忍痛一下了。
这琉璃瓶子送到伍大姑娘手中时,里面多了一个信笺。上面写着:琉璃易碎,须要小心。
这门亲事还在商谈中,安平王府和伍家的这两位姑娘,先斗得欢。
秋季多登高,没有过几天,真姐儿又接到伍琉离的一张贴子,请她去登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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