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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恼怒中,真姐儿“啪”地给了清源王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来得出清源王不意,他刚得意自己要与这个神气的小姑娘要身贴身,不承想先上来的是一记白玉巴掌。
离得这么近,想打不中都不容易。
清源王被一下子打醒,这下子醒得彻底,人往后站了一步,见真姐儿给了自己一巴掌后,也借势往后面退了一步。
“郡王,你没事吧?”真姐儿关切关心后悔莫及的关怀着,只是那眼神中分明是一抹子狡黠在其中。
刚才那一幕,换了别人看到,还以为是自己救上了清源王。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差一点儿救人的人,要被清源王轻薄。
清源王抚着面颊苦笑:“我没事儿,你太大胆!”苦笑过,清源王沉下脸再加上一句:“大胆!”真姐儿在心里不无鄙视,人是叹气:“要是表哥知道你差一点儿摔下去,一定会责备我。”她抬起目光熠熠如黑宝石似的眸子,清纯无邪的看着意图非礼的清源王:“幸好我拉上来了你,还好还好,可以见表哥了。”
对面的小姑娘口口声声安平王长安平王短,清源王忍不住一笑:“为你想一想,要是王爷知道你撞到我怀里,会怎么样对你?”
真姐儿变了脸色,清源王观察着她神情变化,笑容不改,一字一句慢慢悠长地道:“你只是个小商人之女是不是?怕不怕王爷说你不贞洁因此不要你?你怕不怕?”最后一句话是清源王带着魅惑说出来:“美人儿。”
“我会怕?怕的应该是你吧。”真姐儿对清源王扬一扬自己白晰的手掌:“你以为在这里发生什么事情,表哥他会不知道。郡王,只怕表哥不用等我说,他现在正在听人传话呢。”
王府里处处都是真姐儿玩遍的,刚才要一个人玩得开心,就让丫头们都呆在假山下。偏偏这假山又大又高,才能多站得下清源王。
虽然他衣着俊美,形容俊秀,真姐儿此时的心里,正在后悔是一个人上来。
如清源王所说的,真姐儿心里也怕。要是自己刚才被他搂到,赵赦不知道会如何对自己。说过这句威胁的话,真姐儿急急下山去了。
她没有看到清源王在她身后看着,笑得一本正经说了一句:“还挺有趣。”
丫头们在假山下边看花边看真姐儿,见到她下来,丫头们喜笑颜开:“上面风大,正要请姑娘下来的好。”真姐儿也松了一口气:“我正嫌大,就说上去站站就下来的。”再往四周看看:“表哥,还没有出来。”
赵赦从上午就没有露面过,只让人交待真姐儿:“好好陪客,王爷要商议事情。”这就完了。真姐儿此时很想见到赵赦,赵赦虽然教训斥责,却也是安慰真姐儿,陪真姐儿玩乐的一个好未婚夫。
红笺道:“说王爷在等军情。”说刚说过,见管事急步匆匆地往赵老夫人房中奔去。绿管喊住她:“大叔,有急事儿?”
管事在北风中从二门外跑过来这几十步,就有一头大汗。他来不及擦汗,笑逐颜开道:“才接的快信,西北大捷,王爷的兵又大捷了。老大人让我这就去告诉老夫人,让她也喜欢喜欢。”说着,一溜儿跑开。
二门里游玩的还有逃席的客人们,有夫人们也有江阳郡主也有伍家的姑娘。赵赦是允许真姐儿不请伍家的人,可是真姐儿想想,京里这个圈子,以后是低头不见抬头要见,不请客也罢了,请客少一个就不好。
所以贴子,还是下给伍家的姑娘们,而她们也一起来了。
现在听到西北又大捷,江阳郡主向来是以武事也为已任,她先说了一句:“一定是对突厥大捷,前几天我看过邸报,西北现在用兵,对的是突厥。”
夫人们都不懂,却是异口同声来问真姐儿:“请王爷出来当面道贺。”真姐儿这一会儿也想见赵赦,不过为夫人们在说,她不想就去,只是笑着道:“表哥要午休,等他起来肯定会出来。”
伍琉离和江阳郡主低声商议:“看她大话说的,不愿意请才是真的。适才来的时候我看到书房在那边,表妹爱听打仗的事情,我们一起去请如何?”
“我就不去了吧,安平王足够骄傲,今天去请教他,肯定要看他傲气,我陪你出二门树下站着,你自己去请。”江阳郡主飞快地有了这个主意出来。
来时伍琉离是无意中看到几位幕僚进出一座碧砖院子,她猜了一猜被她猜中。江阳郡主在院门外十几步远候着,伍琉离往书房里来。
才到院门,赵祥拦住她,客气地道:“书房禁地,非王爷传唤,不许进去。”伍琉离弄了一个大红脸,讪讪着解释道:“我们是来道喜的。”红着脸走回来,江阳郡主忍住笑,她就知道是这样,所以只肯等着不肯过来。
“书房里想来是议军机的地方,不让人乱进也是有的。”江阳郡主没白跟过来,为伍琉离找一些面子回来。
重新往园子里去看花,行过树后见衣角一闪,一行人过去,却是真姐儿带着丫头往外面去。
“她去书房?”伍琉离下意识地这样说过,停下脚步不愿意走:“我们这里站一站再看花。”江阳郡主也不说破她的心思,陪她在日头底下站着,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说着伍老大人。
真姐儿到了书房门口,就那么进去了。她也想得很清楚,如她自己急忙找出来吓清源王的话所说,这王府里发生的事情,赵赦或许时时会知道。
真姐儿想来想去,先来当一个告状的人。免得等赵赦问起来,又要说自己瞒着他。
在书房外间进来,问问赵吉说还在午休。真姐儿扒在通往赵赦会人的起坐间门帘上,往里面偷偷地看着。
赵赦闭目睡在榻上,听到动静眯着眼睛看到真姐儿又伸个脑袋进来,抬起手来招一招。脚步声轻响着,真姐儿走到榻前来。赵赦拍拍身边,真姐儿过来坐下,不知道先怎么说才好,想一想才带着委屈道:“表哥,清源王……送的花儿……”
“他是一时糊涂。”赵赦还是没有睁眼,开口就是这么一句。真姐儿心里惊了一下,这才多久?自己就在假山下又玩了只一会儿,赵赦这就已经知道了。真姐儿再轻咬着嘴唇还是委屈:“那他以后……。”
似一头睡狮睡在榻上的赵赦漫不经心,还是没有睁眼道:“他不想想我吗?”这自信让真姐儿嫣然一笑,随之而来的是心里的庆幸,幸好自己跑来告状,不然的话有些遭。
刚才心中的疑惑疑虑,清源王为什么要这样做?清源王又是什么意思?全都消失不见。真姐儿定下心,又俏皮起来:“表哥,你几时也像我这样?”
要忠贞哦,真姐儿对着赵赦没有威胁性的睡容这样在心里想着。虽然你现在风流得一团糟,不过……。
赵赦睁开眼睛,这眼神犀利如常。真姐儿乱想的心思全又消失不见了,对着赵赦笑嘻嘻:“表哥你要起来了,客人们都等着对你祝捷呢。”
报捷也没有把赵赦弄起来,赵赦被真姐儿弄得坐起来,只睁一睁眼,睡意立即不见,又是那个面无表情常爱教训的安平王。
赵赦没有怪真姐儿把自己弄起来,也像没有听到真姐儿的那句貌似俏皮的话。他对着真姐儿凝视着,今天更是打扮得出色。头上梳着飞凤髻,迎面插着镶红宝石累金叨珠的金凤,旁边有如意花钿各两个,两边关上镶梅花福字儿的玉簪子,耳朵上是垂的是翡翠镶珠的滴坠。
夭桃一样的身子,上身刻丝百花蝴蝶桃红锦袄,下身是茜红色绣牡丹花的八幅湘裙。
整个人坐在这里,安静微笑时似闲花照水,唇角边还带着娇滴滴似的委屈,容颜流彩国色天香。
安平王是在捷报前听到家人回报清源王的不当举动,他也弄不明白清源王为什么这么大胆!没明白以前,赵赦是不喜欢轻举妄动的,但是不代表他不生气。就生气,也不会轻易让别人看出来。
见那委屈还在真姐儿面容上,还想再睡一会儿的赵赦这才起来,是要安慰身边坐的真姐儿。
“赏花是吧?”赵赦说过,真姐儿把表姑娘们的话拿出来用:“姐妹们都说,你都没有出来陪我看花。”赵赦长身而起,伸手携起真姐儿的手:“现在去看也不晚。”
外面赵吉从来有眼色,门帘缝里张见王爷出来,伸手打起门帘来。赵赦携着真姐儿,慢慢往外面去了。
今天来的男客人中,清源王是最抢眼的。他衣着是贵气过人,相貌也从来是贵气天生,正在和几位贵女们花间站着,接受四下里不时飘来的眼波时,突然觉得背上一冷,这些眼波的方向平白的转了一个地方而去。
安平王府今天豪侈,垂花门也好,滴水门也好,全都粉饰的鲜花朵朵。在这初冬日的北风中,算是难得,又是今年冬天这样侈华请客的第一家。
真姐儿前行,笑容中不无欢跳;赵赦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安平王出来了。
大家的眼光“唰”一下子转到安平王身上去,特别是刚刚听到西北又大捷的消息,大家眼光是佩服是眼红是艳羡的。有常胜将军名声的安平王,又胜了一仗,在他如花海似的战绩中,又添了一朵花。
此时出来的安平王,面上是他常有的表情不多。面容内敛如花岗石,眼神儿犀利总让人不敢直视。他穿着一件青色暗纹的锦衣,走动间暗纹一步一闪,让看了半天鲜花的人眼睛一亮,这气势就叫沉稳。
再看这沉稳气势人的面容,是极年青的。赵赦不到三十岁,还是年青人一个。京中贵公子出身,再加上多年带兵打仗又封王后,超然的气势总是隐隐然在他身上出现,让看到他的人就算是不认识他的,也要多看几眼他饱满的气势,寒星明亮的眼神。
清源王是俊秀贵气,安平王是沉稳如渊亭,英俊面容似石刻斧雕。安平王一出现,这沉稳的气势,立即把细皮嫩肉的清源王给比了下去。
觉得自己受到冷落的清源王虽然不服气,也只能先忍着堆上满面笑容来拱一拱手:“王爷又大捷了,神机用兵,决胜于千里之外,可喜可贺。”
安平王回过礼,说一句:“过奖。”同真姐儿一同来看清源王送的粉红牡丹花。牡丹花经过这半天的北风吹日头晒,还是粉嘟嘟的惹人爱的娇容。
随手掐下一朵,赵赦簪在真姐儿鬓发上,漫声道:“牡丹真国色,”勾起手指在真姐儿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敲了敲,再用手抚平她腮边凌乱的发丝,面上才有了一笑,是对着真姐儿玩笑道:“你呀,当不起。”
轻轻巧巧的,赵赦就把清源王送花时的话还了回去。清源王尴尬中,只能道:“送花儿来时,我一时兴起写了这两句话,请王爷不要见怪才是。”
赵赦面上是轻描淡写:“啊,无妨,写得不错。”真姐儿扶一扶自己发上的牡丹花,这才知道那秀气有笔力的字,真的是清源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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