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一百四十四章 缓上一缓待转机

醒来是半下午,先不去见赵赦,在园子里流连着赏玩一回,自己笑着道:“一直听妹夫说这里好,今天我也得好好赏玩。”

绣工尽有,中午送上来看的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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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的尺头,到晚上家宴前已经送来。两个跟来的仆人侍候更衣,一人一身,也已经换上赵赦让人赏的新衣服。

家人的衣服,库中还有多的。而威远侯的衣服,就是要现做的。

当晚正厅上丝竹响起,赵赦一家三人出来相陪,威远侯也觉得自己这威风,离哪一个小国的太上皇不远。

月上中天格外可赏玩时,赵赦命真姐儿和赵佑回去:“舅父不是外人不会计较这些虚礼儿,你们去睡吧。”

真姐儿起来欠身子,再忽闪一下眼睛请示赵赦:“记得舅父爱用莲子粥,明天早上备下紫莲子香栗粥,表哥还有吩咐吗?”

“你很用心,去吧。”赵赦面对自己的舅父,也是微有得色。他成亲前对真姐儿花了多少心血,全部是按京中名媛的调调儿来教导她。

威远侯看着这一对母子行礼而去,心中就更满意。外甥从来能干,人人都说妹妹赵老夫人亲事订错的时候,他硬是把这件看似不般配的亲事,也弄成人人羡慕。

真姐儿美丽倒也罢了,难得的还是威远侯那句话:“知道进退。”要是威远侯知道他早来几天,就可以看到真姐儿要离家,不知道是不是哭笑不得。

此时,他太满意了。

赵赦举起杯来:“我敬舅父,为我远来。”威远侯举起杯来,当着赵赦的面,他就要提条件:“你父亲常和我饮酒,吹你这西北如何如何的好玩,今天我来了,不敢和你父亲比,不过他玩上五处,我至少得三处才能打发。”

“舅父放心,怎敢慢待舅父。”赵赦今天这顿酒喝得兴起,一饮而尽干过后,赵星走上来回话:“左将军外面求见。”

赵赦喜动颜色,说一声:“让他进来。”再对着威远侯道:“能喝酒的人,这就撞上来一个。”威远侯道:“是左俊杰?我好几年没有见他。他老婆家人,都迁来西北了?”

“正是,他现在我帐下,是得力的人。”真姐儿下去后,为方便说话,厅上丝竹歌舞皆退下。只有一枝细笛林间悠悠吹起,远远的传到厅上,让听的人不觉两腋习习清风徐生。

踏着这笛声而来的左俊杰正在同赵星胡扯:“王爷是喊我吃酒的?你小子要骗我,明天要上等席面请我。”

“你算了吧,左将军,”赵星缩一缩头:“您这刚从白石王处挣钱回来的人,好意思让我请?听说白石王的女人生得都不错,您在那里呆了四、五个月,看了几个?”

左俊杰抬手给了赵星一下,笑骂道:“老子是去看女人的吗?王爷命老子去……”说到这里,赵星咧嘴儿一笑,左俊杰也想起来“王爷命老子”这句话不对,忙改口道:“是去教人练兵的,你小子心里只有女人,是不是看上府里哪个丫头……”

说到这里,左俊杰拎起赵星耳朵,低声取笑道:“告诉我,是不是相中了王爷的通房丫头?”

赵星举拳要捶他:“你这是有名的上将?分明就是街头上的无赖说话。再说,”赵星也小声了:“王爷没有通房丫头。”

“真的没有?”左俊杰眼睛里全是笑谑,笑谑背后却闪着精明的光芒,继续对赵星套话:“要是你相中王爷的通房丫头,哥哥帮你一把,你看哥哥的军功,帮你换个女人如何?”

赵星才不信他这话,提起脚来又踹他,更是要骂:“你这将军,只能算是混蛋将军!”对着左俊杰追问不休,赵星赶着他走:“快走别让王爷等急了,我告诉过你,王爷没有!”

“果然没有?”左俊杰还是不放过,纠缠着赵星问他:“那王爷不往王妃房中去,都往哪个姨娘那里去得多些。姨娘们听说年纪都比王妃大,王爷还会去?”

赵星醒悟过来,掩口只是笑:“你这波皮将军,原来是打听事儿。”脸一拉在前面走:“要来就来,不来我告诉王爷去,说你没打听到话,不满意回家去了。”

“哎哎哎,你这死心眼儿的奴才。”左俊杰跟上来,袖子里取出一张银票往赵星手里一塞,压低声音还是追问:“王爷平时,只在王妃房里,你当我二傻子呢。”

赵星接过来往袖子时一塞,哪些人的礼可以收,哪些人的礼不可以收,小厮们也是心中明白。得了彩头的赵星还要笑骂左俊杰:“你可不就是一个二傻子,王爷不往王妃房里去,能往哪里去?”

若有所思的左俊杰不再追问,随着赵星往厅上来。

赵赦见他大喜,威远侯见他也大喜,两个人一起招手:“过来先喝三大杯再入席。”左俊杰在这样时候哪里能犹豫,眼睛眨都不眨的喝下去三大杯酒,旁边安了一个座儿,心里关心王爷房闱的左大将军入席。

“我招你回来,白石王如何说,世子如何说?”赵赦是问得漫不经心,左俊杰站起来回话:“郡王十分的不舍,世子也是依依相送。命末将随身给王爷带来礼物,已经交到赵星手上。”

赵赦摆一摆手:“你坐,”侧过面庞对威远侯道:“我的难处,他们是不知道。年前白石王处遇袭,求救于我,我怎能不相助于他?左将军是员能将,在我帐下也是数一数二的,”

左俊杰咧一咧嘴,觉得王爷这样夸自己,又要弄鬼,他就专心听着,再就专心喝酒。

赵赦继续同威远侯说话:“不想这消息传到别处,是人人不高兴。商王写信来责问我,说我为什么不救他?霍丘王来信问我,蜀地多美女,可中意否?还有京里也是传言纷纷,”安平王长叹一声,面上露出萧瑟神色:“世子要是怪我,我也是有难处的。”

左俊杰眼睛左看右看,这厅上只有威远侯和自己两个人。既无别人,王爷这戏,是演给谁看?

酒后,威远侯先回去,赵赦命左俊杰到书房上来,对着桌子上他带回来的一堆光华灿烂的珠宝,赵赦悠然问左俊杰:“将军,你不会都给老子教完了吧?”

年纪大于赵赦的左俊杰赶快陪笑:“哪能呢,我一走,包他们全玩完。”这位也算是全国有名气的上将,对着自己的主将拍胸脯说出来这句保证,听得安平王笑容满面。

“唉,我也难呐,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难处?”赵赦又来了这一句,听得左俊杰浑身发麻,此时没有别人,嘴里附合着道:“王爷从来不容易,王爷您,向来辛苦……”

赵赦自己说是一回事,听左俊杰说他似笑非笑:“是吗?”左俊杰赶快告退:“末将酒有了,想回去睡大觉。”

再顺便恭喜王爷:“王妃有了,是王爷您雨露频洒,现在您这雨露不知道往哪里洒……”说到这里眼角看着赵赦微微一笑,摆了一摆手。左俊杰会意,行了一个礼,躬身退了出去。

出来在路上,席间才知道王妃有孕,才从白石王处才回来的左俊杰狠狠的思索了一回。王妃有了,王爷今天晚上,应该哪里去?

上将左俊杰,依然对王爷的房闱很关心。

赵赦在书房中洗面净身去酒气,换上干净衣服,往穷碧榭上来见舅父。

威远侯没有睡在等他,他从晚上赵赦的话中,就听出来几分意思。又有了酒的威远侯洗过,正在水边儿上念荷花诗:“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见一个灯笼过来,灯笼后,赵赦漫步而来。

舅甥两个人就着月色看了一会儿荷花,同回到房中屏退赵星,让他在外面守着。烛光下,赵赦目光炯炯,低声对威远侯说出来:“这亲事,我要退……”

威远侯对于赵赦抛出来的难题,他没有太大的惊讶。赵赦虽然是晚辈,却是位尊权重,再加上他个性稳重虑事周全,没有当王爷时,家里人有事情就喜欢以赵赦为主。赵赦说句话,可以教训表妹,可以责罚表弟显哥儿,是舅舅威远侯对他格外看重的原因。

他只是凝视赵赦,赵赦在烛下拧眉头:“我已经想明白,皇上现在对王爷们要清查,此时一下子议亲两位郡主,林大人也是大员,这个风头,还是不要出了。”

威远侯沉思,这些话他全想过,他有一个折中的办法:“不然要一个吧,我为你想过,只要一个为难不为难?”

要楚安王的女儿,为赵赦出过力的易宗泽肯定不答应。要舞阳郡主,楚安王那里如果要还好说,要是不要,楚安王也不会高兴。林大人的女儿,在这中间,是身份最不高的。

“左俊杰回来,易世子不日肯定要来。”为亲事,为左俊杰的回来,易宗泽都会到来。赵赦眸子微闪,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威远侯:“我先对易世子说,他要是不答应,就说缓一缓。楚安王那里要有劳舅父,听说他最近和清源王走得极近?”

赵赦浓眉耸起,他不喜欢清源王,而且心也有别属,清源王殿下登皇位,还是不要了。

一个喜欢自己妻子的人登上王位,赵赦觉得心里不踏实。

虽然王侯将相都会伪装,不过等手握皇权时,就难说了。

威远侯沉吟,关切地慢慢问道:“是不是真姐儿……”赵赦一口否认:“当然不是,这事情,没有她说话的地方。”

“那就好,你一下子说不要,虽然难,不过当舅舅的要心里清楚才行。”威远侯低声说过,觉得赵赦面上一红,这一红一闪而过,又好似红烛光晕,威远侯到底,是没有认真看清楚。

三家现在全说不要,或者是缓一缓。其实说缓一缓和说不要没区别,哪一家姑娘到了出嫁年龄,还会缓上一缓。

舞阳郡主年纪已经不小,是易宗泽坚决不肯让她嫁给周边夷人,所以才耽误至今。赵赦一答应,易宗泽就赶快送人来,就是急于帮胞姐摆脱所有来议亲的夷人。

楚安王的女儿和林大人的女儿在京里圈子中,在没有聘礼的情况下,要是肯缓上两年,都算是情真意切的。

赵赦和威远侯商议到最后,准备就用“缓一缓”这三个字来说。赵赦心中是不再牵挂,威远侯对赵赦道:“其实你离京后,我也听到不少小道消息,我自己私下里想,你的军功重,或许无妨。”

“舅父,眼下不是以前只在军中,还有人为我分担一二。监军一事过后,我狠狠想了好几天,觉得这些事情放一放最好。有如霍山王府里,并没有片刻安宁。”

赵赦无意中说出实话:“我打仗回来想要的,也只是安宁。”

威远侯见话听音,觉得自己这一路上想对了,这事情,是出在真姐儿那里。女人有孕有子后挟宠要东要西的,随处可见一大片。

“这样吧,缓一缓是更稳妥些。如果他们三家愿意缓,说明诚心更有。风头过去,还可以再议……”威远侯试探着赵赦,是真的不想要了?

赵赦听出来舅父话中有含意,他也虚晃一枪:“就依舅父。如果他们不愿意缓,我多多赔礼,以后多小心。”

眼前能缓得起的,还只有安平王。姑娘们,是不会陪他这样折腾。

“陈良栋的事情,依我看这官司只怕要打得久,说他有理,他是没有半分。不过圣意如何,还要揣摩。”威远侯在京里还见过陈良栋一面:“他一到京中就进了昭狱,我听说和你生分,特意去看了一回,陈大人,”威远侯要笑:“他觉得自己有理,拧得很呢。”

赵赦一想到那个夜晚,愤怒就要起来,他眼睛里闪出寒光,紧抿着的嘴唇一言不发。待威远侯说过,才一字一句告诉他:“那个晚上要没有真姐儿在,我性命不保。”

每每想上一回,都是小白眼儿狼救了表哥。小丫头片子在这件事情上,是觉得赵赦引兵离开,是又救了真姐儿一次。

夫妻两个人觉得你救我,我救你,在这事情上,对对方都是感激。

不想这事却是真的!威远侯面色随着赵赦沉下来。他年前都肯为赵赦受伤,为保赵赦,家里人都踊跃上前。

陈大人这样做,无异与和整个赵家,包括赵家的亲戚们在做对!威远侯在京里见到赵赦呈上来的折子时,还以为这是赵赦的手段。

现在赵赦亲口把那个夜晚说起,他绘声绘色口才极好,把陈良栋怕死不发兵,而真姐儿把他绑起来的事情一一说过,威远侯先是面色铁青:“这个胆小如鼠的东西!”再就微笑:“真姐儿有这样胆识,了不起!”

“很了不起,”赵赦觉得舅舅夸得不过瘾,自己也来夸:“我初听到是不敢相信,不枉我在她身上花了一番心血。”最后一句,又夸上了自己。

威远侯呵呵笑,语带双关地道:“你信中让我来,我到此时,觉得我来了,果然心中明白许多。这样吧,你夫妻相得,我也心中喜欢。你的儿子们,嫡子比庶子年纪大,也不是件坏事情。”

议亲的事情再缓上两年,佑哥儿就要八岁。八岁的长兄下面就全是庶弟,这八岁的差距也是成人和孩子的差距。

好似赵赦和真姐儿,赵赦就从来当真姐儿是孩子的时候多。

赵赦一个激灵,他眼前出现嫡子和庶子们?嫡庶之间的争斗,是外面人常利用的。他眯起眼睛阴沉着面庞,从一开始起,他就没有打算让舞阳郡主生孩子。

舞阳郡主好拿捏,楚安王的女儿,就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了。她自小就常往宫中去,可以想像到的,是一个娇娇女。

离开穷碧榭,时辰已近五更。闻香扑面而来,月下,是一丛雪白碗口大的香花。晶莹剔透在花枝儿上垂垂招展,有轻风吹来,娇弱中几片花瓣落下,洒向地上一片洁白。

弱花经风,从来是垂落的。王爷叹息一回,今夜成为怜花人:“赵星,”随在王爷身后也一夜没有睡的赵星还是警醒的:“在!”

“白天喊几个人再搭一个架子,这花,可惜了。”赵赦吩咐过,赵星有回答:“这花,说是这样才好看。”

赵赦一笑,好看,这柔弱无助的样子,叫可怜。他不再过问,回到房中看看熟睡中的真姐儿,再直接去书房。

书房中起早习武的小厮们,已经都起来。见王爷进来,送上净面的热水,在外面候着他出来。

又过约半个时辰,脚步踢哒响声中,佑哥儿来到。

对着儿子想到昨天舅父的话,嫡子和庶子年纪拉开……赵赦忽然想到自己幼小时。母亲膝下只有自己,母亲在自己小时候,也有对父亲防备着意思。

安平王回想往事微笑,招手命佑哥儿近前,温和地交待他:“你要用心学,过了这个年,就给你请先生。”

“是,回父亲,我要俞先生当先生。”赵佑睁着黑宝石似的眼睛说过,赵赦含笑:“为什么只要俞先生?”

赵佑想了想:“俞先生,爱说笑话。”可以引佑哥儿笑,佑哥儿回房去告诉母亲,母亲也笑。想到母亲,佑哥儿回父亲:“昨天母亲在等父亲。”

“你怎么知道是等我?”对着儿子这童稚幼语,赵赦越发的觉得有趣。佑哥儿告诉父亲:“母亲昨天夜里频频问人时辰,要是以前,她就不会问这么多次。”

赵赦逗儿子:“有问父亲吗?”赵佑摇摇头:“这倒没有。”不过他眼睛里有亮晶晶的猜疑,再对父亲道:“以前父亲在那些个时辰,不是就会回去?”

“原来是这样,”赵赦觉得儿子真聪明,让人取来他的小剑,自己拿了一柄习练用的长剑:“来,父亲陪你。”

真姐儿在早饭后翩然而至,进来见赵赦问他:“舅父昨天才到,表哥就是要痛饮,等舅父歇息一天也不迟。表哥你呀,就是爱喝酒。”

“表哥很爱喝酒。”赵赦把真姐儿抱在怀中吮吸了两口,取笑道:“真姐儿这酒,表哥也喜欢。”真姐儿面色刚红起来,外面有人回话:“白石王世子求见王爷!”

易宗泽只比左俊杰晚到一夜,他也很快赶来了。赵赦放开真姐儿,难得的撵她:“从房后回去吧,表哥有事情。”

“是什么事情?”真姐儿极不情愿,昨天一夜不回来,今天一起来,真姐儿就让人问过穷碧榭上侍候的人,说王爷走的时候,已经近五更。

这也罢了,这位易世子又来添乱。真姐儿难掩反感,装得极贤惠地问道:“昨天我给表哥看过成亲的日子,不过易世子来,肯定有话说……”

“多贤惠的好孩子,回去好好歇着,不要乱操心。”赵赦打趣过,再拍拍真姐儿屁股:“不要你管。”

真姐儿心乱如麻,这又不要我管了。要是让自己管,可以对赵赦去哪里明明白白。她虽然很想偷听,不过怕自己听到什么心里不能接受。

明碧色灿金的长裙,还是缓缓从后门走出。

易宗泽进来,面色还算是镇定。行过礼和赵赦分宾主而坐,不待易宗泽相问,赵赦先取过书案上一封书信给易宗泽看。

这是一封密信中的其中一页,上面写着某人回奏皇上,安平王密派兵马,已经接管白石王封地。

“这是胡扯!”易宗泽要跳起来,没有跳以前,人先压抑不住地叫起来!他随即愤怒地道:“这是商王,肯定是他!”

商王对于此事有什么看法,赵赦倒还不知道。不过易宗泽就此信说商王不好,真是冤枉商王。左俊杰只带着一个小队人留在白石王封地上,历代皇帝换了哪一个,都会有猜疑。猜疑是正常性的,赵赦的这封密信,是他自己让人写的。

他写过以后,就把日子算好。二月底左俊杰留下,皇帝在各处都有密探。密探到京中一个月,消息回来再一个月,赵赦再命左俊杰回来,来回正好是这个日子。

至于京里怎么看,昨天赵赦问过威远侯,威远侯只听到陈良栋的事情,宫中对于安平王帮白石王练兵,皇帝持观望态度。

易宗泽的手颤抖着,久旱等甘雨,他好不容易等到有人帮忙,不想……如左俊杰所说,他一走,新练的兵全玩完。

左大将军本着认真完成王爷命令的宗旨,在白石王封地上呆了三个多月,是从头细细说过,扎帐篷设营地,埋锅造什么饭最快都说一说。

所以他一走,易宗泽是半途而废。易宗泽一个人也可以练兵,不过阻力大。光是父亲处来的阻力,他就先要顶着。

有赵赦的人在,易宗泽打的主意就是借一借赵赦的名声。不是说自己练不好吗?这请来人,不能浪费。

易世子是心知肚明各处压力会顶在赵赦头上,对赵赦一提他就答应,易世子更要抓紧这机会,一刻也不能耽误。

他来以前,就知道赵赦会对自己说什么。不过还有亲事在,易宗泽说出失态的怪罪到商王头上的话后,收敛似的笑一笑,再道:“给兄添麻烦,弟不胜惶恐。”

把手中信还给赵赦,易宗泽带着小心带着恭敬含笑:“兄肯出借左将军许久,已经是弟的福气。弟此次来,倒不全是为左将军回来的事情。胞姐已候兄快一年,这亲事择个吉日办了吧。”易世子微微而笑:“草原上与兄别时说过此事,兄想来已往宫中发过奏折,说过此事的。”

赵赦面色沉重,语气也无比沉重,好似他的心情更加沉重,先是叹了一口气,再万分汗颜万分惭愧地道:“这事情,能不能放一放?”

这不知道算不算对易世子的晴天大霹雳,要么就是轰雷阵阵夏有雨雪。而且眼看着,快要山陵不在江水为竭。

“这怎么可以!”易宗泽从椅子上直接跳起来,气势汹汹站在书房中。

这一句话才扎到易世子的痛脚,刚才见到密信时易宗泽是快要跳起来,现在听到赵赦这句话,易宗泽跳起来愤然道:“聘礼和嫁妆都各自收下,怎么可以悔亲!”

易世子太恼怒,这是他抱的最大的一个希望,骤然听到,他责问的话脱口而出。

亲事一天不成,易宗泽一天心里不安稳。事情临到关头有变化的太多,这一天真的来到时,易宗泽不可以接受。

一直对赵赦恭敬,一直对赵赦躬身的易宗泽,紧咬着牙,就快要格格作响。他只愤怒了一会儿,立即缓和面容,心中转得飞快。

拱袖欠身一礼过,易宗泽开始动之以理:“我与兄相知已经数年,若不是倾心爱戴。怎么肯把胞姐相奉。这亲事我处已经人人尽知,此时悔亲,兄与我的颜面何在?”

接下来动之以情:“兄在我心中,就是亲生兄长也只如此这般。想世子初生那年,父亲命我前来道贺,我对兄长是一见如故,虽以前素未谋面,见面后却胜别人。胞姐虽然粗鄙,自愿报兄的救命之恩。且自来到兄长这里,谨守闺训,到现在门都没有出过一次。

兄长要是嫌难以奉君子,弟再备娇女数名,一定会让兄长满意。”易宗泽深深的揖下去:“兄长是弟见到的唯一伟男子,宵小馋言,怎么能中伤兄长半分?弟对兄长之心,如奉亲生。请兄长,万万不要见却才是。”

一会儿气势汹汹的易宗泽,这一会儿低声下气。赵赦对易宗泽是真的很欣赏,能在瞬间做到变脸如此的人,太不多见。

大丈夫能屈者也能伸,赵赦欣赏的男人,就是要如大丈夫。想安平王冷硬示人,在宫中面对皇帝时,也能哭得好似刚断奶的孩子。

这一手功夫,刘备会用,历史上不少名家,也会用。

易宗泽说过后,长揖不起在赵赦身前。赵赦看似被逼无奈,不得不开了口,先开口又是一声叹气:“唉,”心中似有多少不平事,都在这一声叹息中吐出。吐到一半,又似觉得不吐最好。叹息声停下来,安平王语气沉涩:“你哪里知道我的难处。”

他展颜又是一笑,对听到自己说话时,直起身子目不转睛看自己的易宗泽道:“弟请安坐,听我告诉你。”

赵星在外面候着,听到里面让换茶。他进来换过热茶水,赵赦和易宗泽都做好长谈的准备。赵赦半吐半露地道:“如弟所言,我和弟一见如故。谈什么救命之恩,弟蒙难到我处,当然是我理当份内的事情。

自我封王后,只和弟倾心交好。兄弟如手足,妻子不过是衣服。你我兄弟之情上,弟以郡主相许,当然是件好上加好的美事。只是,世事不如人意者众多。是我疏忽大意,没有把左将军的事及时呈报京里,左将军这混帐,他也不提醒我一声。”

易宗泽装着听不懂,他也没有呈报京里,正大光明从赵赦处借人。因为他本来打的,就是赵赦担去一大半风波的意思。

刘备借荆州,占一天是一天。易世子借将军,就是这个意思。他对左俊杰,是美酒加上珠宝,还有几个女人。

哄得差不多了,赵赦一纸信笺到,左俊杰立即走人。这是别人的将军,明知道喂不熟的易宗泽,只是希望他多吐露一些,另外,就是可以慢慢结交。

书房中赵赦和易宗泽恳谈:“不瞒你说,父母亲为多抱孙子,也在京里为我另寻亲事。”易宗泽心一紧,听赵赦道:“我如今去信父母亲,这样事情也要另打主意才是。如果不是你我情厚,这事情我本来想说算了,见到你来,我怎么也张不开口,”

易宗泽心里盘算,你这不是正在张口说。

“依我说,缓上一缓,待我诸事稳定些,弟意如何?”赵赦慢慢地,又说出来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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