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能起身,对着还礼道:“林先生,我知道此事焦急,不过……”
还未等我说完,林道一便摆手:“苏先生还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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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还请放心,只要能寻得这神农草,您便是我和李家的恩人。”
恩个屁,我心想,你怎么不说万一找不到可咋整,况且这偌大的神农架,别回头我进去东西没找到,人在出不来,岂不比窦娥还要冤。我被这老汉架在那里,感觉有点面红脖子粗,不过转念一想,人家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我闲来无事不如去走一趟,不为别的,万一成了,这酬劳肯定能让我半夜笑醒。
于是,我摆出一副苦瓜脸,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就让我试试。我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暂时缓解这水鬼蛊的症状,不过我需要先行准备一下。”这里我可没有胡说,水鬼草和这压制缓解之法都在那书上有,只不过缓解的法子是一套符咒,我根本就没记下,所以打算回酒店偷摸的搞出来再说。
听到我有缓解的法子,林道一紧着的眉头瞬间舒展了不少:“有劳先生了。”
事情大概说明之后,林道一便让我们先回去,明天一早再过来。之后,我们三人又被之前领路的男子带出了房,我也才得知这人是个管家,和家主还五百年前是一家,同姓。
从李家回酒店的路上又是一阵沉默,不知道那两位爷心里咋想的,但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人家都是专业的,结果让我一个江湖术士给截了胡。
回到酒店,我赶忙翻出了那破烂手抄本,对照了一遍书上对于水鬼蛊的描述,发现和李先生的症状一致,这才真正的安下心来,要不然判断错了,我也就甭混了。
根据书上所说,这水鬼蛊可用神农草内服外敷来解,不过想到要找神农草,我又有点头疼。做我们这行的,可能早些时候的高手多少都懂点医术,毕竟得要炼丹吃药。东晋时期的葛洪仙师,还写有医书《肘后方》,可见道术医术早期的关系之密切。我作为一个好学的江湖术士,曾经也看过一些这类的书籍,包括《神农本草经》、《本草纲目》等等,可惜这种玩意儿不下功夫那真的是门都摸不到。外加我在城市长大,对于花草树木蛇鸟鱼虫之类的东西基本上没几个叫的出名字的。
而这手抄本上关于神农草的记载,却只有文字,没有图画,可能把它真的摆在我面前,我都认不出来。不过赶鸭子上架,既然我都松了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当出去探险一趟。
这边脑袋里辩论结束,我又开始按照书上记载的缓解水鬼蛊的方法开始画符。
这符咒制式也比较奇怪,不像道家传承,也不是民间辰州符,与我见过的祝由术的符咒也不一样,反而有点像当时在炮台山上张老瞎画的那种鬼画符一般。
这书上只画了符的样子,却没有口诀,没有心法,甚至都没有起笔步骤,我只能自己开始临摹,画了七八遍都是歪歪扭扭七拐八皱的,好像幼儿园小班小朋友的涂鸦一样,看不出一点的灵力。
不过当时13已经装了,明早要是不拿出点东西来,肯定得让林道一觉得我是脑残,所以唯有一遍一遍的画。好在熟能生巧,等我把手上带来的符纸都快画完的时候,终于挑出来两张看着还算是顺眼的。至于功效嘛,只能明早再说。林道一自己也夸下海口说能给李先生争取时间,所以我这边则是能成最好,不成拉倒。
忙完这点东西,我一看时间,居然折腾到了凌晨两点,于是赶忙脱裤子睡觉,为明天的事情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