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享受过爱上一个人的甜蜜,却在刚想爱的时候彻底地尝到了残酷的滋味,彻底地被伤害。
晨间的阳光已经高高地挂在半空中,依旧炎日的气息席卷着柏油路,很快地,花怜惜浑身被汗水湿透,深埋在膝盖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她无法抵御的泪珠,当她挣扎着要站起来时双脚已经麻痹,一个踉跄直接扑到在路上。
掌心拭去脸上的湿漉漉,花怜惜忽地扬起抹笑,撑着麻痹的双腿缓缓站了起来,即使双腿依然麻痹依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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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依然感受不到力气,却仍然缓慢地往前走。
不管心情如何,不管前路多遥远,她也只能咬咬牙一路向前,并不能因为在途中伤心欲绝就颓然倒下,就像个脆弱的孩子哭闹着,她明白,只要她的母亲一天还活着,她都没有脆弱撒娇的资格。
时间悄然飞逝,花怜惜依旧淡然地住在晓悦居,每天重复地修改着设计稿,偶尔出去见见程艺,每天雷打不动地陪伴着花贞贞,而唯一不同的时孔承奕宛如空气中蒸发掉的水珠,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
深夜醒来,花怜惜独自端着红酒坐在吧台的位置,盯着偌大的漆黑房子,孤寂和哀伤突袭。
明明她不过是这个房子的陌生人,却日复一日地端着主人的架势,成为每日和房子厮守的主人。
餐桌上的鲜花每隔几天她就换上赏眼的三支,而阳台上的风信子已经热烈地绽放,然后随着时光的消逝已经渐渐地凋谢,偶尔凝视,偶尔将压在心底的念想翻出,她却笃定她已经失去了让风信子重生的渴望,她那些念想渐渐地随着热烈绽放的白色花朵凋谢了。
重阳节的前夕,花怜惜依然如往日地到疗养院陪伴花贞贞,然后在傍晚时分拎着新鲜的食材回到晓悦居。
“夫人!”手里拿着崭新的三个颜色不一的衣物袋,柯杰恭敬地喊了声他已经等候许久的人。
脚步怔愣,花怜惜看着许久未见的柯杰却没有开口。
“明天重阳节,老夫人的播音室正式启动,明天还有启动仪式,总裁携夫人一起出席!”将手里的衣物袋递给花怜惜,柯杰清晰地表达了孔承奕的意思。
微微点点头,接过衣物袋,花怜惜越过柯杰,一言不发地径直开门进了屋里。
随意地将衣物袋放在地上没再看一眼,花怜惜径直往厨房而去,于她而言,做饭喂饱自己在目前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反正不过是表演,那就是纯粹的表演了吧,不就是被订制的女郎吗?不就是应该没有任何的情感吗?那她就摒弃所有的情感了吧,所有的担忧和喜悦也与她无关,按时扮演便是最为专业。
传统的老人活动中心竟破天荒地开辟播音室,而播音的主力竟然还是一群白发苍苍的年迈长者。
抓住噱头,老人活动中心也向上级和市民宣传起了这一创新,而重阳节的开播则不仅邀请了上级领导参加开播仪式,甚至声势隆重地邀请了本市的主导媒体,尤其声明播音室的赞助者就是本市大名鼎鼎的孔承奕,成功地博得了全市的关注。
一袭暗红的旗袍搭配翡翠项链,方秀芳一大早就现身在老人活动中心,熟络地和许久未见的老爷爷老奶奶打招呼,并且相互打听着各自首秀的内容。
“哎,我的孙子和孙媳妇来了!”远远地,方秀芳就眼尖地看见了相挽手款款而来的两人,马上惊喜地向身旁的人介绍。
“真是俊逸不凡,一表人才!”得益于孔承奕才有播音室,现在看见了真人,老爷爷奶奶也是相当地高兴,一个劲地夸着。
“哎,两个人真是郎才女貌,多好看呢!”
“孔老太真有福气,不仅孙媳妇贴心,孙子也是对你非常地有孝心呢!”
“奶奶,各位爷爷奶奶好!”站定在方秀芳的身边,自然地挽着她,花怜惜一袭粉嫩长裙盈立,微笑着向在场的老者问好。
“奶奶!”仅仅微微点头,孔承奕简单地喊了声方秀芳,锐利的双眸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估摸着今天开播仪式的阵仗。
不过只是巧合地带着方秀芳来到老人活动中心,却凑巧能成立播音室,花怜惜心里也是欣慰万千,非常开心老者们又能像年轻时候般地做他们想做的事,完成被遗忘的梦想。
一对璧人如此耀眼,方秀芳听着周围同伴的夸奖,心里乐开了花,一时更是不禁提高了嗓音,一再地强调:“这个就是我的孙子承奕了,播音室的事都是他负责!”
原本散落在四周的宾客视线“唰”地都集中投射了过来,无不细致地打量着常在媒体版面上的明星企业家,无不窃窃私语。
听见骚动,原本在接待上级领导的老人活动中心负责人立刻快步迎了过来,笑意盈盈,“孔少好!老夫人好!少夫人好!谢谢孔少的鼎力支持,老人活动中心能增添如此创新的设备实在是非常感谢孔少,感谢孔少为我们长者们开创了另一片更有趣,更开阔的天空!”
冷淡地点点头,孔承奕对负责人的高谈阔论并没有过多的反应,抬手看了眼腕表,“开播仪式现在可以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