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卫毅清了清嗓子：“殿下还有要事处理，你们先退下吧。”
大臣们退下了。
徐司柏还是在看短信。
短信内容简单得无以复加，不过寥寥几个字。
【哥哥，谢谢你】
哥哥这个称呼很甜，却也很苦。
……
宁暖暖看着牧云野发来的资料，一页页往下翻，只觉得贺毅这人可怜得让人同情，但心狠程度却又令人发指。
贺毅在璃月的资料，她已经悉数掌握。
但是这里毕竟是印克的领土，贺毅也是印克人，即使有这些证据在手，也并不会对贺毅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而更不好抓出贺毅背后的人了。
第二三批药物的上市之路，比想象中还要困难。
与傅家、贺家谈的合作事宜，都无疾而终，林、傅、贺家三家在无形之中同气连枝，要将天梦这个外来的药企挤出印克的市场。
康珏给宁暖暖送资料时，看到的就是宁暖暖的眉头紧蹙。
康珏轻啧了两声：“很少见你眉头皱得那么紧的样子……”
“有好玩的东西给你看，你看了眉头只会比我皱得更紧。”宁暖暖示意了一眼手中的电脑，红唇微弯道：“你…要不要看？”
听宁暖暖这么说，康珏点点头：“当然要看。”
“好。”
宁暖暖大大方方地将电脑屏幕，转到正对着康珏的面前。
康珏的视线在电脑屏幕上匆匆下移，但是越往下看，他的眉头果然如宁暖暖预言的那样，俊眉越拢越紧，眉头部分都能夹死苍蝇了……
“这些资料我要给容兰看，我要让她看清他的真面目。”
“等等。”宁暖暖叫住了康珏，杏眸微眯道：“你告诉容兰，只能让她看清贺毅的真面具，然后呢？把这些资料丢给贺燃，让他解决这个很危险的弟弟吗？先不说以如今贺燃不是贺毅的对手，贺家换了掌权人，又如何？你的揭发只是让贺毅的棋局提早开始而已。
你忘记……你母亲让我来印克的初衷了吗？”
